“呵呵。我？安左言跟我有半毛钱，让她轻轻靠在自己肩上？再说了，又不是我给他戴的？绿帽子？“睡吧，好好睡一觉。慕妫显然是不知道的，跟着他有什么用啊。你看这个手表戴在我手上好看吗？”
慕妫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现她已经在高烧了，你怎么不问问，”
“ৎ，可是石垣只是让，不要再说这些会让我生气的话了。毕竟现在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人，”
凌澄歌轻轻地揉着司徒糖的头。凌澄歌可能陶醉在另一个女人的，但香不是记忆中熟悉的味道。他，
彭妮冷静地思考道。只是忘了很多事÷，“你们凭什么觉得凌澄歌会在慕妫手里啊，如果慕妫要让凌澄歌永远消失的话，就不会留他到现在了。很有可能是慕妫的敌人或者喜欢凌澄歌的人这么做的。”
“要看就大大方方看，别东瞟西瞟的，你那什么眼神啊？”安左言不满地说道。
“还是有收获的，不是少了一个人吗？”慕妫的话一说出来，整个教室都寂静了。
慕妫终于走到米塔塔面前，用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左脸。米塔塔把他的手打掉，“你干嘛啊？”
听到这里，石垣笑了，转过身面对着妻子，两个人相拥着，“我的老婆是在和一个学生吃醋吗？”
乐采夏轻轻地握住了米塔塔的手，“如果凌澄歌知道你为他做的事情，一定会特别感动的。至于兼职，你也别太急，钱本来就不是那么好赚的，现在网上有很多都是骗人的，我觉得还是直接给现金的比较靠谱，这几天我联系到了一个要找人帮忙传单的人，你跟我一起去吧，也有个照应。”
不知道安左言正在着急地往球场这边赶，也不知道池景正担心地跟着石垣乘坐的出租车，慕妫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面，耳畔回想着石垣离开时说的那句话。用双手捧起地上的酒瓶碎片，狠狠地揉捏进自己的掌心里，就让碎片狠狠扎着手上的皮肤，直到双手血肉模糊，“粉身碎骨，粉身碎骨，是罪恶感吗？也对，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良心的人，看看我的罪恶感，是血红色的吗？我也有得到的权利啊，如果凌澄歌不消失，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呢？”
“米塔塔最近的情绪有没有稳定下来？”自从生了凌澄歌失踪的事情以后，石垣不得不对凌澄歌身边的人多加关心，尤其是米塔塔。
“这又不搭嘎的，你想想看，我们家小言能有多好啊，别看他一表人才，长得帅气，成绩不还是那么烂，还喜欢跟人家打架，经常打架的孩子最没出息了。菜是会烧一点的，但自己吃饭时间没有规律的，就是不知道照顾自己，他衣服很容易脏的，小时候就这样的，就跟在地上滚过一样——”安左言的母亲开始滔滔不绝地损自己的孩子。
还没等乐采夏把话说完，米塔塔就刻意打断了，“你刚才不是说要做兼职吗？正好我也有这个想法。如果凌澄歌还活着，他呆在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身上没多少钱，他可以去银行啊，我只要在他卡里多充一些钱，他就有足够的钱回来了，对吧。”
女生逛街最大的乐趣就是试穿衣服，一个下午的时间，钱妍试穿了几十套衣服，“漂不漂亮啊？”然后，米塔塔就重复着一个动作，点头。
“放心吧，青梅，这种人拿钱是最好打的，只要给了他们钱，就算是拿钱消灾了。”
石垣最前面，假咳了一声，“先，我很欣赏各位家长能够准时来到，起码这点你们做的比你们的孩子好，接下来，在我们的家长会正式开始之前，请各位家长绕着这个小区跑30圈，谢谢，什么时候跑完我们就什么时候开始。”
石垣把眼神对准钱妍，继续说话，“……第三点，鉴于你们今天每个人的表现，我决定……我们换一个玩法吧，可能更能够唤醒某些人的罪恶感和良知。彭妮照旧，20圈，钱妍，从明天开始22圈，另外，我要求你在15天的期限到期的时候把三字经一字不差地背给我以及全班同学听。不要觉得我不公平，你应该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
眼看着石垣说得越来越激动，顾砄恺和慕妫赶紧去拦住他。石垣却卯足了力气，挣脱他们的束缚，把乐采夏从椅子上一把拎起来，“你还觉得哪里是假的啊？两次堕胎是假的吗？家里欠债是假的吗？你糜烂的夜生活是假的吗？你哪里痛我就戳哪里，今天我要你把所有的伪装都卸下，真心诚意地跟同学们面对一次，这样子有错吗？我没指望过让你去把孩子拿掉，帮你把欠的钱都还掉，就可以让你完全改头换面，可是你可以把最基本的信任交给我们吗？”
“呵呵，一定要感动到落泪吗？又不是拍电视剧，太假了吧。”乐采夏淡淡地扫了在场的每个人一眼。
石垣继续话，“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两个礼拜以后，也就是25号下午一点，召开家长会，我不管你们的家长行程有多赶，有多忙，到时候必须都到场，说的时候帮我给他们带句话，谁的家长不准时来家长会，谁就直接退学，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石垣特地强调了“准时”和“任何”，继续道，“务必都把话给我带到。”
当安左言接到凌澄歌的电话的时候，表情比凌澄歌还要震惊，又打了个电话跟石垣求证才接受事实。一拳砸在墙上，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呵呵，你大概不知道，我晚上的收入是我们一家人生活下去的主要经济来源。”乐采夏虽然知道她今天没那么容易出去，或者不能出去了，但还是强撑着，至少，希望获得老师的谅解。
“恩恩。”司徒糖轻轻地抱了彭妮一下。
“都动手了啊，好家伙，我们警队的两个警察都拦不住他们，这是要造反啊，鉴于他们还是未成年人或者刚满18岁的，都关押他们15天。”
米塔塔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想到自己练了那么多年的跆拳道总还是有点用处的，就把所有人都当沙袋打吧……“老娘可不怕你们，我一定把你们每个人都打趴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池景也在彭妮旁边跑步，两人没有什么语言上的交流，步伐却越来越有默契，慕妫不得不在一旁感慨，“能陪跑20圈的都是真爱啊，就像我和塔米塔那样。不能算上凌澄歌……姑娘，珍惜吧。”
池景和顾砄凯坐在咖啡厅一起看着单子上慕妫7、8月份的通话记录。最后，池景得出了一个结论，“其实要找到哪几个是帮凶并不难呀。”
“唉，是挺没难度的，两个月啊，一共就通过五次电话，米塔塔，石垣，都是我们认识的，还有三个陌生电话，他家里的电话我们早就查过了，不是家里的。你说是不是有点诡异啊。需不需要再查一下他的手机和电脑。”顾砄凯把那三个陌生电话号码记了下来。
“电脑上次找借口用他电脑查资料的时候不就检查过了么，不用再查了，就围绕这三个陌生号码展开好了，据我所知，慕妫的生活圈子真的很小，他很少跟人联系的。”
“两个月，五个电话，他不会发霉吗？就算是宅男也不会这样吧。我看他也不宅啊。有没有可能用座机。”
“不可能的。公寓里的座机平时又没人用的，我都不知道号码是多少呢。那放着就是个摆设。我们这个地方外面电话亭基本也没有的。”
“好吧，那只要找到那几个动手的人就可以了。当时被绑架的人是乐采夏，要不要在必要的时候让她来指证啊。”
“我们负责找到人，一找到这几个可疑的跟石垣说就可以了，他会想办法求证的。”
“恩恩。你接下来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们该回去了。”顾砄凯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站起身来，打算走了。
池景站起身伸了个大懒腰，“先陪我去买样东西。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