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幸福到想哭,她不仅没有被从小到大这漫长的不幸人生调,
那几年的夏纯,将她上半身拖拽到了地上,于是失声脱口而出。阴道收缩抽搐了起来,她想起了自己将他给的药粒全部扔掉的画面,夏纯叼着鞭子的脸正好撞上了他,
夏纯感觉自,实则却阴的让人咬牙切齿。
他用鞋尖抬高了她的下巴,然后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下移,最后踩着她的衣领,一脚落地,求虐心理铺天盖地的爆发,反倒是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表面看似清纯无害,她无法挪动步伐,就连目光也无法好好的追随松岗的身影。感觉自己理解了,
夏纯想通了,于是兴奋地低头把脸埋进了碗里,缩在角落里一口口的忍着喉咙里的痛感,
老师当时和她说。努力的只靠头与舌头,再过一个月她就小学毕业了,念初中之后,她就可以换新朋友和新同学了。
“再动一下就加做一套数学练习,我亲自出题,你要是做错了的话,我会对你很失望。”
“发炎很严重啊,牙齿好脏,刚刚吃了很多东西吗?”
转身的时候她才看见之前松岗扔到她身上的东西是什么,原来是一袋食物。
夏纯僵硬地笑了出来,她的目光追随着松岗的视线方向,满是臣服的意味。松岗走进了男厕所的隔间,夏纯连忙跟了进来。
两人维持了一年的不良关系,他除了在夏纯正式认主时有点失控地上了她一次,接下来的性关系发生的总是非常勉强。
但是老师是眼前这个人,数学是必修课又不能不上,她短时间内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才能好好集中精神。
夏纯和他保持关系时,并不知道他的任何资料,就连名字也仅有主人这个代号而已。
她这种人,不配喜欢任何人。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日向夏纯,你更喜欢他?”
他扼住了夏纯的脖颈,刹那间,窒息的痛苦传到了她的大脑里。
她的后脚跟在地上乱踩,小腿肌肉紧绷到了极限,就在她即将被掐晕的时候,松岗松开了她。
“想起来了吗?”他冷酷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是如何喜欢他的?”
夏纯的脸涨得通红,她用力地将空气吸取到肺部,大脑还暂时处于缺氧的漂浮状态,说起话来气若游丝。
“喜欢那位老师,是、因为他拯救过夏纯,夏纯、很感激他,但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说这句话时,她将自己的称谓全都抛弃了。在调教过程中,夏纯从不会轻易的脱离身份,但她刚刚自我称呼时,用的不是母狗。
因为他刚刚叫出了她的名字,所以夏纯才从这个里面得到了暗示。主人在那一瞬间,似乎也从主仆关系当中脱离身份了。
也许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松岗宫城没有再对夏纯做任何调教,他坐在夏纯的大腿上,垂着眼睑,神情平静地看着她。
两人对视了很久,夏纯的呼吸渐渐平缓了过来,她看着松岗的脸,心脏跳动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
“老师……”
“以后不准叫我老师。”
“教,教授?”
夏纯试探性的喊了一句,松岗没有理她,站起来重新拿起了鞭子。
“刚刚打到第几鞭了?”
……刚刚已经打完第十鞭了。夏纯本想这样说的,但她猜不准松岗的真实意思究竟如何,他是想继续打下去?还是只单纯地问她打到了第几鞭?
简单地犹豫了一下,夏纯马上就说了出来。
“主人一共打了十一鞭,第七鞭重来了一次,第八鞭母狗没有说出自己的错误,主人在那之后又打了两鞭,请问主人想从第几鞭开始。”
松岗坐在椅子上听她说完,随手在地板上抡了两鞭活动手腕,他看了眼腕表,将鞭子扔到了夏纯身前。
“收起来吧,今晚我对你的惨叫声没有兴趣了。”
夏纯原本跳跃着的心一下子就被挤压成泥,她对这一变化置之不理,马上卷好鞭子咬在嘴里,爬到了放置鞭子的柜子面前。
她直起上半身,仿佛信徒献祭般,将鞭子用双手捧着放回了原处。
“还有十七分钟就是八点整,我说对你过什么,还记得吗?”
松岗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夏纯在思考这句话的时候呼吸突然暂停了,她错愕的回头看着主人,发现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母狗以为主人最近都不想再碰这具身体了。”
也许是因为被他再次需要了的缘故,夏纯这才发觉松岗刚才那句没有兴趣了对她的伤害究竟有多深。
主人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将这具身体贬低到了极限,可现在他却有意要来亲自使用,这让夏纯对自己这身肮脏器具简直感到有点不知所措。
她真的有资格被主人亲自使用吗?
“还有十五分钟。”松岗的目光从腕表上移开,他翻过手腕,松开了表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