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内心痛苦煎熬的同时?总让她有种玷污了自己主?
“主人?”
每次她与主人接触时,你把我的命令当成什么了,我不是让你洗干净了,母狗不知道……”
夏纯幸福到想哭。她想起了自己将他给的药粒全部扔掉的画面,她的身体上有大量残忍的伤口都是她自己留下的。
夏纯花了三秒来发愣,然后手脚并用的爬起身,跑到了记忆里白天见到过的浴室中去,边喘气边打开了花洒龙头。现在才跟我,她却怎样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对于他的强,
她必须要不断的接受惩罚才能让内心,阴道收缩抽搐了起来,求虐心理铺天盖地的爆发,
她带着挑衅。于是失声脱口而出,然而松岗只用了一个月,就轻松的将她在面对主人时内心其实极不尊重的真面目给揭露了出来。然后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下移,
他用鞋尖抬高了她的下,最后踩着她的衣领,一脚落地,将她上半身拖拽到了地上,夏纯叼着鞭子的脸正好撞上了他的小腿骨。
“教授,教授,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原谅我好不好。”她抱着他的腰哭的泣不成声,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松岗拿开了放在门柄上的手,低头冷冷地看着她哭泣的样子。
夏纯想通了,感觉自己理解了松岗的心情,于是兴奋地低头把脸埋进了碗里,缩在角落里一口口的忍着喉咙里的痛感,努力的只靠头与舌头吃完了整碗饭。
“萌动的花朵,春季的初雨,松鼠在树下也冒出了头。”
“再动一下就加做一套数学练习,我亲自出题,你要是做错了的话,我会对你很失望。”
他起身打开了门,夏纯很害怕这时突然走进来一个男人看见这一幕,但让她感到松了口气的是,直到走到地下停车场,途中都没有遇见任何人。
转身的时候她才看见之前松岗扔到她身上的东西是什么,原来是一袋食物。
夏纯夹了夹腿,把松岗的内裤拉下来,青筋丛布的大尺寸肉棒弹到了她的脸上。
两人维持了一年的不良关系,他除了在夏纯正式认主时有点失控地上了她一次,接下来的性关系发生的总是非常勉强。
只是转动了脖子而已,夏纯的手机马上又震动了起来。
夏纯和他保持关系时,并不知道他的任何资料,就连名字也仅有主人这个代号而已。
夏纯跪在了书桌边,膝盖下有毛绒绒的地毯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她抚摸着柔软的毛,极力忍耐着被姜块填充的痛苦感。
这里是主人的家……
反正没人可以看见,那她稍微那么出格的想一下,也没有问题的吧。
……主人的家,就是她的家。
夏纯的身体在瞬间紧绷了,她无法接受的一头撞在了桌角上,滚吧!再敢这样想一下就马上去死好了,臭婊子。
夏纯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极强的敌意,玷污主人,哪怕只是妄想,也绝不可以。
主人居住的地方容不得她来侮辱,主人愿意亲手调教她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主人……
主人真是个好人。
夏纯缓慢的低下头,将脸侧着贴在了地毯上。
啊,好舒服。
她的身体火辣辣的疼,但精神却感觉像是被泡在山上的温泉里似的。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等待松岗的过程中,夏纯微阖着眼,惬意的不断重复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松岗,松岗,松岗,松岗,松岗……教授,教授,教授,教授……
换着花样想着松岗宫城,而当松岗本人穿着深灰色睡衣擦着短发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夏纯一脸痴汉的撅着屁股用脸贴着地毯,眼神病态而充满了执念,仿佛正在施咒的女巫般,嘴里诡异的念念有词。
他抿了下嘴,径直路过夏纯,坐在椅子上,打开了桌上的长脚灯,然后戴上了眼镜。
看见松岗回来了,夏纯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直起身跪好,眼神殷切的抬头望着他。
那一瞬间稍微有点激动,夏纯夹紧了生姜,额上被辣出了一层薄汗。
松岗完全没有理她,他的肩膀上搭着擦头发的毛巾,手指滑动鼠标,正在认真审阅学生假期交上来的论文。
夏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她怕自己稍微一动就会打扰到松岗眼角的余光,所以即使身体僵硬到不行了,也完全没有动弹一下。
光是看着他就觉得幸福不已,夏纯入神的望着他的一举一动,目光灼热的仿佛可以在墙上烧出两个洞。
大概是有点受不了,松岗闭上眼睛沉默了两秒,顺手拿起自己肩上的毛巾扔在了夏纯的脸上,将她刺眼的视线给挡住了。
夏纯的肩膀颤抖了几下,随后缓慢的抬起双手,颤巍巍地将毛巾按在了自己脸上,边抖边追踪着毛巾上的味道,开始漫长的深呼吸。
松岗宫城的扑克脸终于有了变化,他的额角抽动了一下,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无语的强制性将目光重新落在了电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