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被塞着口塞根本无法说话,身体对刑奴的调教更,
“瞳接受过所有属性的。植物人般的眼神,不再理会夏纯。像是连方向感都有点分不清了,她混乱的点头又摇头。没有任何:
她被压在床上唔唔呻吟,而男人大力的操干仿佛要把床给摇塌,被挤在角落的老男人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切,
他收回视,”
瞳。唉,双眼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着眼泪。
主人可还在和她生气呢……这种时候,
她睁大眼睛看着夏。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插一脚,表情里带着一些急切。而夏纯想了想,神情犹豫不定,将头转到了一。
她被松岗宫城驯的温顺胆怯,不会对命运有任何反抗,可一旦有人妄图染指她的神明,她就会在瞬间悄然转变成另一副面孔。
她无法放过任何一个试图玷污松岗宫城的婊子。
可如果仅依靠这日向夏纯个人的本能与性格来生活的话,那她看起来只能更像是一个满腹心计喜爱玩弄人心的婊子。
“明子又开始假装了,一定是因为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超可爱的美少女,所以才假兮兮的装温柔吧。”
“你怕我打你?”
他说,你的确很脏,但你的肮脏与你遭受过的不幸成正比。如果没有那样的过去,你一定会是一个我无法触及的人。
转身临走之前,松岗停住了脚步,最后又强调了一遍。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夏纯被他的一番话激的又燃起了性欲,被主人搞大肚子,生下主人的孩子……这是多么的快乐和幸福啊。
“高三那年被多少男人干过?援交了吗?超过十个我绝不会原谅你。”
断断续续的电流刺激让夏纯额上的汗又多了一些,松岗的话让她有点羞愧。
她拉着松岗的一点袖口,把头靠在了那上面,背脊不停地颤抖。
松岗宫城用脚抬起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与她四目相对。
她的后脚跟在地上乱踩,小腿肌肉紧绷到了极限,就在她即将被掐晕的时候,松岗松开了她。
这就像是公开宣布这具身体可以由陌生男人来使用一样,松岗面无表情的脸上唯独眼神可以让人看出他此刻酝酿着的负面情绪,他踩着她的头,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右乳房上。
于是,过了几天,继父死于车祸。
也正是因为如此,夏纯才能够被松岗宫城这个对sub极为挑剔的dom中的教科书,亲自收为奴来进行调教。
一年前,她试图捡回自尊与自我,她假装看不见那段黑暗的过去,抱着这些光鲜亮丽的品质瑟瑟发抖。
夏纯连忙爬了过去。
“主人……”夏纯愣愣地看着他,松岗用舌尖触了一下夏纯骨骼分明白皙柔嫩的脚趾头,然后把她的双腿掰开,露出了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就这样来回循环了一整天的小穴。
看到那些字迹之后夏纯感觉四肢一软,一股液体从小穴中涌了出来。
“主人,不,主人,我错了!”
她的身体肮脏凌乱,脸上干了的精液让皮肤有点紧绷。一天下来,她听见了很多男人排泄的声音,好在没有人来敲她的这扇门。
“我最讨厌像你之前那样的行为,所以在这之后的所有调教,不要指望别的,底线是不把你玩死,直到我觉得你听话了为止。”
怎样都可以,夏纯唯独想被人接受自己肮脏不堪的全部。
不对,他是班导,他什么都知道啊!
整节课夏纯的身体都在颤抖,她不敢抬头,视线闪躲不安的看着桌面,就连上下牙齿都在磕磕磕的轻微做响。
洋子扯下了眼罩和口塞,从床上拼命爬下来抱住了男人的腿,哭的声嘶力竭。
“主人,不,主人!求求您不要扔掉洋子。”
“我再给你最后一条命令。”他低下了头,冷漠地与洋子充满痛苦与泪水的眼睛对视,“放开我。”
洋子终于松开了双手,她仿佛一道坍塌的城墙,脱力的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主人,我爱您啊,我可以离婚,我想成为您的妻奴啊!”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着,肩膀用力的颤抖。
“我说了多少次,我现在不收妻奴,我不接受你,你三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