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她完全没有料到,
夏纯收回了目光。这一次她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ken,但刚刚发出的声音似乎让她的神经高度紧张,
第二次弹落猝不及防的重重。自己未来居然也会陷,我把地址给你,周五晚上。”
日向夏纯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未经任何调教的情况下就被人一眼洞穿所有,这个男人没有展示出自己的专业技术,但心理上的调教却恰到好处的对夏纯起了某种震慑作用。
“身体让我检查一下,有问题吗?洋子浑身:轻声说了一句,“没问题,事先说明,他的调教通常都是从周五下午六点开始一直到周日下午六点才会结束,sub必须是处,这段时间内,只要偷偷违反规矩跑出去一次,主仆关系就算结束了。更用力的干夏纯,
“管家先生,夏纯的被管家先生插的好烫,像是要着火了一样,管家先生的肉棒真的好粗好粗,啊啊~要高潮了~”
这个男人似乎没有产生什么变化,就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陌生男人带给夏纯的第一印象,冷漠,但总给人感觉很可靠。
她的眼神中仿佛蕴藏着阴雨天气后一触即发的电闪雷鸣,阴鸷而凶狠。
“怎么办,一定要这样吗?这样对大岛同学会不会太……”
反正说到底,倘若失去了对神明的信仰,她就只是一个供蛊虫生存爬行的躯壳。早在很久以前,日向夏纯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只能靠着仇恨与痛苦来赖以存活的人了。
大岛菜菜子。
如果只有她自己的话……那种不计一切代价的自私自利与狡猾淫荡,只能让人心生厌恶。
被篮球砸倒的人爬起来之后,不怕死的又开始调侃起了那个揍他的女人,青木明子的脸僵了又黑,她握紧了拳头,强忍着攻击他的冲动。
松岗宫城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只是冷眼看着她,抓着她头发的手微微用力。
夏纯听到那段话之后缩成一团像个小孩一样嚎啕大哭,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惩罚,甚至不是因为心里受到了伤害。
“接到命令之后若是觉得执行困难或者想要拒绝,事先和我说明。在背后偷偷违反命令这种事情,若是再让我发现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求饶或者狡辩的余地,你直接去找新的主人吧。”
她伸手用中指搅拌了几下自己的小穴,又湿又软腻,明明才刚被大肉棒操开过,但现在马上就已经再次缩紧。
“没,没有…主人,认识主人之后,母狗的身体就没有再被其他人使用过!”夏纯转过头与松岗对视,她用那双哭泣着的眼睛看着松岗,就像是临死前想要写下最后一封遗书一样。
强忍着体内的电击,夏纯按照规矩爬到旁边抽了几张纸巾,无比仔细的擦拭着被自己舔湿的脚,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求您不要扔掉夏纯,夏纯想留在您的身边。”
“母狗不知道,求主人告诉母狗。”
“想起来了吗?”他冷酷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是如何喜欢他的?”
鞭痕经过了乳头,在身体上画出了一条猩红的斜杠。
母亲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彻底解除了箍在夏纯身上那些沉重的枷锁,给了她真正的自由。
事实上他们相处的那一年是十分愉悦的,就像是互相都找到了最合适的另一半一样,松岗宫城并没有要遗弃她的想法,甚至在后来的日子里,还慢慢的将她的感受纳入到了考虑范围之内。
一年后,她在这里再次遇见了这个人,她被拉扯到极致、几乎是下一秒就要断裂的神经,终于被松开了。
松岗把所有的菜都倒进了盛汤的大碗里,然后揪着夏纯的头发,端着碗走进了厨房。
“八点之前把自己洗干净,今晚我要使用你。”
天啊,她快化掉了,她有什么资格让松岗为她做这些。
那一瞬间她似乎在松岗的话语里找到了一点不属于她的东西,原来在他的眼里,自己有脸。
她沉下心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幻想着松岗会不会过来上厕所。
他明知夏纯又犯了自虐的老毛病,把喉咙抠伤了,却还不停的让她给他深喉。
而能做到包容这一切的,就只有她的主人。
夏纯已经紧张的快无法呼吸了,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
“日向同学,你很冷吗?”
以自己的一切,来感谢她的主人。
这个愿意救赎她的男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