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梅子——
“人死不能复生,
“是的,她又抽泣了起来,接着她又说!”说完后,如今我也犯下罪。你们有钱人,“我儿子呀会尽快。但是暂时就没有厕所可。
“咱们院子外面的那个厕所呀,它倒了,哎,就是年长了的过!”房东老太太点了点头,十万元卖了:就隔壁院里的老权,”父亲似乎在想着什么!”
“谁啊,谁翻沟了!
“什。”母亲追问,你还记得名字,说来听听!父亲和房东说清,”
吃过午饭,房东也没有收取这一天的费用,接下来我们一家人就忙活着搬家了!我看着贴在墙上的两幅画说:“爸,那画我们还要吗?”
“真的,不信你看!”母亲又说。
“怎么了?”
“到站了,我们下车吧!”父亲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接着他又说:“今天晚上我们就住在我朋友家,明天我们就找房子!”
母亲收拾完屋子,给我穿上了棉衣棉裤,然后就领着我去我姥家了。
那老婆婆依旧没有说什么,那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对,这里就叫雕落寺。”那个男人很平淡地轻轻地说道。
天色已经很模糊了,再加上还是阴天,村子渐渐就陷入黑暗中了。屋子里父亲收拾着大大小小的纸钱,那些都是父亲做的,是用黄表纸和白麻纸做成的,圆圆的,中间有一个方方的洞,那就像是一个铜钱放大了好多倍一样。平时这些纸一张一张的叠在那里没觉得什么,可是在父亲把它做成纸钱的时候,就觉得挺奇怪的,就像一堆木头放在那里的时候没觉得什么,等把它们组合成一口口棺材的时候,就觉得那些木头忽然间有了磁场,靠近的时候就觉得有股力量在冥冥中吸附着你,这些纸钱是要烧给死人用的,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真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回事。
“哦!我以后不去了!”我看着父亲轻轻地说着。
“去哪里玩啊?”海军问了声。
“真的看见了!”我肯定得说。
“我知道了,一定是镇地的!”
姥爷和老赵头都走了过去,黄奎拿起那面青铜镜子,递给姥爷说:“老王你用这个!”说完,他又从里面的兜子里掏出一个八卦似的东西,递给老赵头说:“老赵你用这个!”接着他又说:“等下我就上去,你们两就站在驱鬼火的左右,然后借助你们手里的东西,把光源反射上来,照在中间的房梁上,知道了吗?”
“我看见……看见那画里的小孩在盯着我看,而且表情很吓人!”姥爷惊慌地说。
姥爷忙说:“你拿着抽吧!”
“看样子,你是这里的门卫吧?”他随口问了一句。
“老王,你说什么,你没有骗我吧,这事怎么和我有关系,你别吓唬我,快说清楚!”老赵头情绪有些激动。
孙兵骑着自行车走了,姥爷和老赵头继续吃着饭。这时老赵头说:“再过半个月,天就不冷了,就不用生炉子了!”
“和你说个事儿啊,这事儿,我一直没和人说过!”老赵头显得有点神秘地说。
“你带钥匙吗?”姥爷问着。
“好吧,那就喝一点,千万别喝多!”姥爷说着。
他们两个人出了保卫室的门,在粮库里转悠,这时老赵头又说:“老王啊,记住,在院子里可不能抽烟,想抽就在咱那屋子里抽,这院里要是着了火,那你我就是用命换也换不回来呀!”老赵头的话语中带出十分叮咛的意思。
母亲进了厕所里,我姨就在外面静静地等着,等了那么一会儿,忽然听到里面“砰”地响了那么一声儿,似乎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了。我姨赶忙往里走,她也顾不上害怕了,进去一看,我母亲就倒在了厕所的地上。黑暗中,我姨惊慌地跑了出来,跑到大门口她朝着里面喊:“良子快出来,妹子昏倒了!”听到这话,我赶忙和姨夫跑了出去,姨夫跑过我姨跟前儿说:“这是好事,没事了!”说完,他就朝着厕所走去,把我的母亲扶了起来,然后就背回了家。
“三女子呀,你怎么还不做饭,妈饿了!”这一句话是出自我母亲口中的,但那分明是姨姥的声音和表情,这让人不寒而栗。
“没……没有,……小孩子别胡说!”母亲忙说道。
大概是凌晨六点多的时候,院子里还是有些黑暗,但毕竟已经六点多了,虽说冬天的六点在北方还没有大亮,但模模糊糊地也是可以看到东西了。我姨迷迷糊糊地翻了一个身,她挠了挠脸,弱弱地睁开眼睛看了姨姥一眼,幽暗的房间里,姨姥的眼睛定定地睁着,还是在看着她的眼睛。我姨猛然间完全惊醒了,她颤抖地说:“妈,你……你怎么……还……还没有睡啊?”姨姥没有说话,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嗯,睡吧!”说完,我姨坐起身来,吹灭了锅台上的油灯。
冯四拎起了搁在地上的白面,他接着说:“和村主任说下个月就不要再送了,这够两个月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