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草甸,我们被不远处的几,像不像废弃了的煤窑呀。但是,再没有发现小鸟了。我们又在草丛中转悠了半天,”
李强忙说,“快,远远看过去,那洞口是窑洞形的,着让我不由得联想到了煤窑,于是我说:“你们看那三个山洞,也没有发现什么稀奇古?山底下有那么三:看起,我们走快点!”
胜利比我大好多,具体多大我也忘记了,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我知道我应该叫他哥。我拿着望远镜,然后说,上了房:“哥,你帮我看个东西!”
“那就不知道了!”父亲无奈地说。
梅子——梅子——
“什么,叫妹子?”矿长调侃着。
“是的,就隔壁院里的老权。”父亲似乎在想着什么。
老太太说完又和母亲絮叨了一会儿家长里短便要离去,母亲拿出二十元钱递给了她,然后微笑着说:“大娘,这是这个月的房租您就拿上吧!”
“谁啊,谁翻沟了!”母亲追问。
“哦!没,没什么,要不你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母亲叹了一口气。
吃过午饭,父亲和房东说清缘由后就决定搬家了,房东也没有收取这一天的费用,接下来我们一家人就忙活着搬家了!我看着贴在墙上的两幅画说:“爸,那画我们还要吗?”
啪的一声父亲按亮了墙上的电灯开关,屋子里一下子就亮起来了,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幅画中的老翁看了半天,忽然间,他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他说:“那不就是一幅画嘛,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那里动,你们不会是看错了吧!”说完他扭过头来看着母亲,他依旧笑呵呵地。
“怎么了?”
夜里,我再一次睡在一个新家里,心中总有些变扭的感觉,比如我一直认为我的脚的方向是窗户,但其实那是一睹厚厚地墙,我认为我头的左边就有们,可那也是一睹厚厚的墙,而门和窗户都在我头的那个方向。我在暗夜中梳理着这些凌乱的问题,偶尔睁开眼看一看四周,来核对一下虚实,渐渐地,我的目光停留在了新买了的那两幅墙画上了……
母亲收拾完屋子,给我穿上了棉衣棉裤,然后就领着我去我姥家了。
母亲朝里走了几步,顺手就把那把镰刀靠在了墙上,然后她看着这个面部呆傻的老婆婆说:“您来这里做什么,您是当地人吗?”
“对,这里就叫雕落寺。”那个男人很平淡地轻轻地说道。
我们走出了大门向东走了,我之前说过,我们家东边有条细小的沙土路,弯弯曲曲的,我们就是要来这条沙土路上烧纸,听说在这种路上的十字路口烧纸那头的人才可以收的到,否者是收不到的。外面很黑,天上没有一颗星星,父亲拿着手电筒,我们朝东走着。
“哦!我以后不去了!”我看着父亲轻轻地说着。
从我大舅家出来,我们向着北边的村道走去了,过了一会儿,我便看到三舅家后面的那块玉米地了,可是我也看到了那口土棺,我心中陡然一惊,怯怯地说:“哥,你们看那土棺材!昨天我就是看到那棺材上有个小孩子的。”
“真的看见了!”我肯定得说。
我望着那口棺材,我的思绪不由得像那口棺材里装的是个什么人,男的还是女的,不过那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无论男女老少,最终就是一堆白骨。
姥爷和老赵头都走了过去,黄奎拿起那面青铜镜子,递给姥爷说:“老王你用这个!”说完,他又从里面的兜子里掏出一个八卦似的东西,递给老赵头说:“老赵你用这个!”接着他又说:“等下我就上去,你们两就站在驱鬼火的左右,然后借助你们手里的东西,把光源反射上来,照在中间的房梁上,知道了吗?”
姥爷听着黄奎在说话,眼睛却不敢再去看那张画了,老赵头却很好奇地盯着那画看,黄奎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这时候,墙上的钟表刚好指向了十二点,黄奎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然后定定地说:“就是现在,我们该行动了!”
姥爷忙说:“你拿着抽吧!”
姥爷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也看着姥爷同样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了一会儿,姥爷渐渐站了起来,指着粮库南边的那条土路说:“你顺着这条路往西走,大概九里地吧!”
“老王,你说什么,你没有骗我吧,这事怎么和我有关系,你别吓唬我,快说清楚!”老赵头情绪有些激动。
孙兵骑着自行车走了,姥爷和老赵头继续吃着饭。这时老赵头说:“再过半个月,天就不冷了,就不用生炉子了!”
“这事儿还真挺奇怪的,没听说过!”姥爷也觉得挺有意思的!隔了一小会儿,姥爷又问:“那后来就没梦到过什么了?”
“你带钥匙吗?”姥爷问着。
“他这么会不记得呢,他呀肯定是忙!”姥爷安抚道。
他们两个人出了保卫室的门,在粮库里转悠,这时老赵头又说:“老王啊,记住,在院子里可不能抽烟,想抽就在咱那屋子里抽,这院里要是着了火,那你我就是用命换也换不回来呀!”老赵头的话语中带出十分叮咛的意思。
“那你们怎么都那副表情啊,不就是摔倒了吗,没事的,我就是觉得头有点痛,身子也好像软软得,没什么事!”
“三女子呀,你怎么还不做饭,妈饿了!”这一句话是出自我母亲口中的,但那分明是姨姥的声音和表情,这让人不寒而栗。
大概是凌晨六点多的时候,院子里还是有些黑暗,但毕竟已经六点多了,虽说冬天的六点在北方还没有大亮,但模模糊糊地也是可以看到东西了。我姨迷迷糊糊地翻了一个身,她挠了挠脸,弱弱地睁开眼睛看了姨姥一眼,幽暗的房间里,姨姥的眼睛定定地睁着,还是在看着她的眼睛。我姨猛然间完全惊醒了,她颤抖地说:“妈,你……你怎么……还……还没有睡啊?”姨姥没有说话,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