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跟它还有缘你早就找到了,我们做的就只能是好好的把握眼前的,无论你爱?可我就不明白。
然而时光始终流逝,你明白吗,没缘的话你再找一辈子也是白费心机,凌盈明明说不,又怎么,就永远也不能再回头。
“就因为一个女人?”俊峰说。
我要拼命的抓住这跟救命稻草。
看着俊峰说话时那种诚恳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老人平静的,因为很多东西,错过了?为什么等我一醒了,她就消失不再出现了呢?
“嗯。我可真是,是真的。”
“怎么说他也算是你的骨肉啊!笑着笑着就,”
我笑,她同样爱好学习,她只会常常带我来自习室,图书馆。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动,而后越加剧烈。她哭了,不停的抽泣,但没有出任何声响,她在强烈压制着自己,你可以想象她当时用力咬着自己薄薄的下唇,眼泪鼻涕一把洒落在我肩头上的那个狼狈不堪的模样,像个流浪在街头而找不到别人怜悯的小孩。
我不知道我该拿什么词语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那种喜忧参半,不知所措的感觉比打翻的百味瓶还要复杂得多。
“放过?没门!我告诉你,你越是对她好,我就越要把她往死里整。”说完就她就把电话挂了。
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只需阻你一会,不碍太多时间。”我暂时不理会伤痛,先做好我要做的事。
“住嘴!”我愤怒的大喊,然后一时火上眉头“啪”一声给了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跟你分手的前两天,凌盈并没有去接客,她拒绝去接客,后来她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说她婆婆病重了,叫她快点回去看看,出于担心,这傻女人想都没想就相信了,也不打个电话回去问个究竟。然后准备来车站坐火车,谁知在路上就被人一棍打晕了,醒来已经是两天后,觉自己在市郊的一间空房子里,她立刻打电话回家问情况,可家里的人都说没这回事。这她才知道自己被骗了,不过让她感到很奇怪的就是,她身上没什么损失,就是手机电池给人家拔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她颇有意味的问我,话中有话。
“是的是的是的……”我搔着头,傻笑着回答。
还没等我开口说下一句她就把电话挂了。
过了好久,我的头不再疼了,酒已完全的醒了,我才知道自己的过分,我开始意识到我犯了个有史以来最大的错误。
我哑口无言。
看见我,有点惊讶,很随意的跟我说了声“嗨”,我尴尬的回应,有点不知所措,就这样她从我身边擦过,形同陌路。
“哦……没关系,大家是兄弟,有话直说就是了。”我强作平静。
“哦,没……没什么。”我慌乱掩饰。
“不信,我绝对不信。”
当我知道她是如此的生活习惯后,我都心疼得不得了。女孩爱美丽,想保持好的身材是正常,可像她这样吃法的,我想迟早都会出人命。
“没什么,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她说这话时,我分明感觉到了她声线里是满满的叹息。
“不看这个,那你说我应该看什么?”她好像在考我。
我正纳闷,突然间她就铺天盖地的来了句:“同学,借你的手机来用用行吗?"
尔后她开始有点含羞答答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我连忙制止。
“她早就过世,都十年了。”
我问了句欠揍的话,虽然老人说这话时语气表现平静得很,但我总觉得他的脸上写着些许伤悲。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我连忙道慊。
“呵呵,没什么,年轻人不要把这些太上心。”他又慈祥的笑,把我的心中的顾虑消失得无影无踪。对啊,人家历经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又怎么会轻易的因为你一句不太典雅的话语而喜怒形于色呢?对于这些,老人他应该早就看得很淡,而人生在世莫过于此。
我没有说话。
良久,他跟我说了声再见就转身回到了房间。看着他蹉跎的背影总觉得他有点怪怪的。他的故事应该不会那么简单,也许还别有洞天。
靠,臭美自己的本性又来了,单凭个背影我能看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