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衡心里原先的疑问变的，
果然是他，在没有什么内幕消息的情，却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心里有个声音，王衡总觉得事情有点诡异：能把市，不简单，又一个混斯特恩商学院的主……
程启和布鲁斯听完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程启的心里暗叹道：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以在校学生的身份，他有点呆的看着电脑屏幕，扯上了，都扯上！心里头原先的想法就更加强烈了。
程启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恩，接着！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做的不仅是外汇，而且还是保证金的交易，就因为我在华尔街混过？要我帮你找人给开账户？”
“这你就放心吧，我会比爱惜自己还爱惜她！”王衡嘴里做着保证，心里还是有点嘀咕：我的娘喂，交个女朋友而已啊，怎么比进特种部队还严格了，这政审还一道一道的，不会还有什么三大姑八大姨的在等着我去搞定吧！？想到这里，大热天的他也觉得背上有点凉。
想了好大一会儿，他还是没能找到头绪，摇了摇头，看着王衡，等待他给出答案。
老爷子的话虽然没有说的很死，但是他也能听出他话里头的意思：他和小艺的事，暂时不会有人反对，但是，如果他想真正的被眼前这几个掌握着最后决定权的人所接纳，那他就必须接受这个难度系数尚未可知的考验，而且不能失败。
轻轻的把门给关上，他转过身来，用眼角稍微一扫。书房不是很大，不过透着一股清雅，靠墙是一个大的落地书架，满满当当的都是书，正对着门是一张大书桌，书桌前面有个树根雕刻的小茶几，茶几上的电水壶正冒着热气，一圈四把藤椅，三个人正坐那看着他。
“好，这才像话嘛，程启，给大伙拿杯子去！”老爷子对着程启扬了扬下巴，出了最高指示。
而王小艺几乎是被集体的忽视了，除了她妈妈的目光扫过她一下之外，只有她爸爸给了她一个微笑，并且眼神里带着关切。
大半个小时之后，捷达车下了二环路，王衡现车去的地方不是医院，而是拐进了一条胡同，最后在一个古老的四合院前停了下来。而且他还看见，胡同里还停有其它的几辆车。
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加上前几天的湖边的哭诉，王衡总算解开了自己的疑惑。原来是这样……
他回到床边，打开了她的背包。里面的东西并不多，他一眼就看到那件白色的连衣裙，伸手往下面一掏，他就摸出了一件窄窄的同样是白色的三角形的底裤，手指上还勾出一个透明肩带连着的两个白色半球状的罩杯。
不过，在他的“演说”中，囊括了与他们演奏的古乐相关的人、事、物，涉及历史、音乐、文学、地理、民族等学术领域，而且达到了令王衡的惊讶的深度，对他们所演奏的音乐起着很好的释解。由此可以窥见这位貌不惊人的革命者，有着较为厚实的传统文化功底和对纳西民族变迁展的充分了解。
看清楚房间的情况之后，他们两人几乎在同时呼出了一口气。不同的是，王衡有的是失望，而王小艺则是放下了那颗在楼下就开始悬着的心。
电话定票的结果是，他们的第一站被航空公司选在了西南古镇丽江。
“您调查我…”王衡最讨厌那种被别人抓在手掌心里的感觉，他的称呼虽然还是用的敬称，可语气里已经有了一丝的怒意。
模拟操作那次不说，毕竟那不是实战。上一次王衡突然变的出手大方之后，有隐约说了那么一下，自己的银子是股市上赚来的，大家也没有太在意，毕竟中间相隔了有那么长的一段时间，赚个万儿八千的并不是什么惊人的事情。只是这次就不同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大盘都像是疯子一样天天往上乱窜，他还能在这种情况下跑赢了大盘5o%，而且还是至少，至少的后面还有多大的空间？这基本上是证券公司里分管投资的主管一级的操作水平了，这能不让老蒋惊讶么…
“请你吃饭？那简单，为了表示诚意，我亲自做一顿饭给你吃好了！”王衡似乎听到她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第二天，也是就五月十八号的早上，按照约定的时间，他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不过他觉得电影里的家伙比自己还要幸运！因为他会画画，于是电影里的罗丝甘愿脱光光让他画，虽然那家伙一付很专注的模样，好像很小心谨慎地慢慢画…但他想那家伙一定是故意慢慢地画的！大家都是男人嘛，这样的事那是很容易理解的。要不然叫那家伙画如花，那一定是三下五除二的就搞定，甚至可能都没画完，就冲的洗手间里去了。
“尔玛依娜，尔玛依娜，羌族人的锅庄？嘿嘿，我终于知道你的网名为什么叫莲舞了！你穿上你们羌族的服装肯定很好看，你的舞肯定也跳的妙不可言，真想看看你穿上羌族的服装跳舞的样子啊，那肯定比现在还美！”王衡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坐在出租车上，王衡才想起自己都没有问莲舞，她具体穿的什么衣服，都有什么特征。自己就这么冲过去，等下要是找不到人，那就闹笑话了。不管了，到那自然有办法的。
一个小时之后，他停止了分析，因为他的分析结果也已经出来了。看到那个结果，他感到很高兴，又觉得有一点害怕。高兴的是他的结果跟那篇文章提出的数字是一模一样的，让他害怕的是，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巧合么？
双方心里转着各自的心思，继续着牌局。既然鱼儿已经上了钩，王衡决定以秋风扫落叶的姿态尽快结束这个在他看来没什么挑战性的猫捉老鼠的游戏。
“那好，晚上这一局，我替你来，钱你不用担心，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