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牙齿撕扯下一。垫着餐巾纸拿起面,无数探照灯用笔直的光荡开漆黑,伸手摸了摸腹部,”
他这么一说,脱起来比较方便。交汇于重浪迭起,有如极地上空奔流不息,喉咙酸涩得越发厉害,胸口处闷得透不过气。某刻她呼吸一凝,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睛里滚落。
横亘于江面的高架桥上,颜凉子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饥饿,她口腔里很干燥,食物进入仿佛添薪加火。
颜凉子抿了抿嘴唇,转头望向林檩。压下高涨的欲望,
墨梨皱了,决定退出去。
墨潋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沉默地望着他,
墨梨皱,眼底一片死寂的黑。
颜凉子一愣:“我也是人类啊……而且你身边不是有霍豆吗?”
“我想杀了他……怎么办?”墨梨贴近她的面颊,缓缓地说,语调拖得极长,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早已听习惯了的声音突然显得异常陌生。
“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没有抬身,目光炽热地注视着她在交欢中染上微红薄汗的身体,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又或者两者都有的表情,以及从相接处淌下淤积在漆黑木制桌面上的淫靡液体。他想到了刚刚这姑娘坐在地上,脸上带着迷醉却又懵懂得像稚童一样的神色,顿时有种占有欲被满足的感觉。
好难喝……
“……”对方沉默了,久久没有回答。
墨潋撩起水,再抚上她的后脑,温热的水流从他指间倾泻至姑娘软软的发缕。由他这个角度看去,小姑娘前身轻贴着浴缸壁,纤细的后背向前弓勾出一条起伏有致的曲线。从肩胛的隆起到后腰的下沉,过渡得相当柔和,以两片翘起的臀肉作为结尾。
事情到这里基本可以确定了,他的妻子并非消失了,只是莫名其妙变小了。
“前天的会面……”男孩苦恼地说,“人类一方想讨要回十三区的裁判权作为技术引进方面的回报,姐姐为这事已经相当恼怒了……”
墨潋低头打量她,仿佛是在估量她的承受能力。
浴室里的温度无形中升了不少,颜凉子的脑子被缭绕的热气浸泡得有些发昏。墨潋近在咫尺,他们的身体赤裸着在水中相贴,体温与呼出的气息在身体间相互缠绕,与浴池中的热气交织成股,勾动着某些说不出的欲念。
与一个古老国度等长的生命。
“什,什么……?”
墨潋不知动用了什么方法打开了星象投影,穹窿上映出广袤的宇宙,天体发光连缀成片,如深海里集体迁徙的鱼群。
她身上有种莫名的气场,笃定却不会使注视她的人心生被压迫感。
墨潋在桌边坐下。这里只有一张椅子,他注视着颜凉子,似乎在示意她坐在他膝上。颜凉子还沉浸在对知识神圣感的尊崇中,不太愿意做这种不严肃的事。
“很快的。”他这么说着,伸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玻璃上,一用力撕开她的衬衣,颜凉子的胸部毫无遮拦地显露出来,他低头用舌抚弄尖端,用唇齿以那片白皙的皮肤为画板涂抹着妍丽的黄昏,再合着她的乳晕线轻咬下去。
“……蛇不是有两个生殖器官吗?”颜凉子觉得自己的脑子大概是被过分的羞耻灼烧失灵了,嘴唇嗫嚅莫名其妙就问出了这个生理性的问题。
“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原因吗?”林檩看着她,眼底湿漉漉的,有如湖水退下坦露出的潮湿沙砾,“来到这里确实是失去了人类社会的庇护,所有人都是。其他人都恨不得与自己同类缩在一起……毕竟这里危机四伏。”
颜凉子畏惧地尖叫,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她的腿根似乎被一只手按住,手指按压着娇软皮肉下的大腿动脉与鼠蹊骨,全身最致命的那条血管在对方手下隔着一层皮肉不安地扭动。
墨潋偏头亲吻她,唇舌相互纠葛,深吻的频度与下身缓缓开始的动作相契合。颜凉子突然想到墨潋刚刚做过的事,顿时羞耻得低头躲避他的吻。低头的动作恰好让他们的身体交合处进入视线,她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深埋其中的异物撑出突兀的轮廓,仿佛被雪覆盖的起伏丘陵。最下方阴唇将巨物艰难含入的模样模糊可见。
“顶多会出现在人类的报纸上被哀悼一下,也许还会冠一个好听的名头,为国牺牲什么的。事情一结束大家就会忘了这些,新的人类孩子会被送过来,坐在我们曾经的位置。”
墨梨真的会杀了她吧……
墨梨回来后不会杀了我吧……?
“你来这里就不怕被人认出来?”
林檩在说那句话时嘴边似乎显出来一点笑――又似乎没有。她的黑发乖顺地逶在楠木桌子上,像是打翻了一瓶墨水,积起一滩来,鲜亮而又妍丽――是那样好看。她的视线紧跟着教授,边听还会轻轻点头。仿佛她刚才并没有说什么。
就如同掌握了人类命运的是他。人们先前心里满满的全是憎恶,决战进行到末期,在灭顶般绝望的压制下,也有很多化为了无可奈何的乞求。
梦?她迷茫地眯起眼。所有人或多或少都做过些奇怪的梦,让她描述的话,她早已记不清具体是什么。
颜凉子这么想完立刻向四周望了望,确定墨梨不在附近后松了一口气。
“你算是把明天旷课的理由一并告诉我了?”
身体隔夜的疼痛在一片温暖中消散。
他们才坐正身体。
他看着不像在开玩笑,颜凉子紧张起来,嘴唇在犹豫中嗫嚅,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来:“这个我说不太准……”
墨潋抬头看她,视线静谧。
颜凉子抓了抓潮湿的发丝,补充说:“或许在未来的几年里你会碰到更合适的对象。”
“与近十个世纪比起来,短短几年微不足道。”他说着,叹息声十分绵长。
颜凉子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放下去了一些,质地柔腻的衣袍贴上小腹,衣袍里有坚硬的东西撑起,抵在腿心。像有一条体形甚伟的蛇在腿间逡巡,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墨潋用手指轻轻拉扯开她的阴唇:“你有其他喜欢的人吗?”
颜凉子红着脸摇了摇头。
“看来我的机会还很多。”他轻轻地笑了笑,动手解开衣袍。
颜凉子还没来得及挣扎,穴口已经被两根手指撑开,坚硬的性器捕捉到了穴肉张开的缝隙,碾开嵌套在一起的阴唇,戳进穴道。
“你还有工作吧!”颜凉子咬牙切齿地抗议了一声。
“那些不重要。”
墨潋握着她腰的手松开了一点,她的身体下滑,在重力的作用下将他的性器全部纳入。
“疼……”颜凉子痛呼了一声。她的穴内未经润滑,较为干涩,这么直插进去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撕裂般的疼痛。她扭着腰想将阴茎从体内抽离,但身体悬空着抓不到着力点,不得不抓住了墨潋的衣服,一番挣扎后反而将性器含得更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