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桌前，任由他将，颜凉子泪眼朦胧地看着占据她身前。从脖颈到小腹，致命的酥麻感浸软她的大腿。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抓起钢笔。紧致的皮肤拉抻出诱人。小巧的乳房耸起。
颜凉子低泣着，在长得吓人的性器贴着她的宫口肆意摩擦着周围的软肉时，她撑在蛇腹上的手指绞紧，身体像被电流击穿，仰起头向后弯曲绷紧。
胸口处，
霍豆失望地闭上眼，
结果一出，挺立的尖端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颜凉子本来是累极了的，不由自主地拉住了他的衣角，却在他起身离开时心下一动。
“……”她咬着嘴唇有点想哭了，发自内心地对妖怪在化形日高涨的性欲感到恐惧。手指轻轻地动了动，
墨潋低头吮，周围的妖精瞬间像受到了惊吓，仓皇逃窜，发着光的身体很快隐没在幽深的森林里。
指腹掠过阴蒂时，颜凉子含含糊糊地哼了一声，没有拒绝的意思。
书房被颜凉子弄得有些乱，许多书从书架上搬下来随意堆在地毯上，还有几本正摊开着。
最后这姑娘似乎把他当成了猎场的管理人员，简短地说了句“抱歉”便离开了。
林檩的穴口难耐地收缩了一下，无法阻止黏糊糊的液体往外渗。
颜凉子放松身体躺在床上，四肢拢起，抱着枕头蜷在被子里。
她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大腿努力夹着，似乎想阻止体内的粘液因失去堵塞而淌出来。
在她呻吟出声之前，对方用力咬住了她的嘴唇。
“我……”颜凉子尝试着张口，吐出的字句被哽咽声冲撞得破碎不堪。她深呼吸了几下，努力平息胸腔内沸涌的情绪，“……我可能有臆想症。”
“闭上眼。”
“玻璃太硬了。”林檩小声解释，语气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的身体在墨潋越发剧烈的冲撞中不断起落，背部在墨梨胸膛上来回蹭着。墨梨低下头，她的前身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眼下。乳房晃动，似乎很需要被人用手托住固定起来，拱起的小腹上有突出来的鼓起在推挪，身体被一遍遍贯穿着，很多次那突起都隐约撑到了子宫入口所在的位置。再往下，能看到她柔润的阴阜与身前的人绷起的腹肌紧紧贴合着。
墨潋比颜凉子高大太多，位于同一高度上，阴茎无法彻底埋入，前端在肉壁收绞间被吮吸着，欲念有些失控地膨胀开来。
他忍不住推开了门，房间内摆着一些小姑娘的用品，空气中还滞留着颜凉子的体温。香气很淡，有如枯萎了的干花，却奇异地让这间卧室温馨了不少。
颜凉子在她不带一丝起伏的语调中逐渐泄了气，某种可耻感涌了上来。她把头偏向旁侧避开林檩的视线，嘴唇嗫嚅着：“不，不会的……”
“……”颜凉子跟这个蛇怪实在交流不下去，索性闭上了嘴。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颜凉子在走廊里遇到了伊莱恩。
“小心些。”墨潋抬起脸，按了按她的肩，抱起她重新坐在椅子上。
他将颜凉子打包似的带回了家。
“好的，小姐。”
凉子感觉到有什么坚硬庞大的东西压在后腰上，并沿着她的尾椎骨往更私密的地方挤去。
“你变小了，凉子。”墨潋摸着她的脑袋，脸上的笑容显得兴致盎然。
诺丁闭上眼睛深呼吸，紧抿的嘴唇显出一点无力来。掌握实权的一直都是他的姐姐，长公主康奈，坐在王位上的他在朝殿里起到的实际作用往往还不如一个朝臣。
“唔，慢一点……墨潋……”颜凉子难耐地抓着镜子框。临近失禁的感觉没有消退，在对方将粗硕的性器往后退，顶端的棱角有意无意碾过她的尿道口，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大腿紧绞几乎要跪下去。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叫嚣着要冲出来，沉重的下坠感与压迫力在她身体最后一道防线上侵蚀顶压，她畏惧到了极致。
“那个……我……”颜凉子断断续续地开口，她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可又找不到具体内容。快慰中下体泄出的淫液与水流交融，身体仿佛也要融在池水中。
“抬头。”墨梨的声音低沉平缓。
他的一只手深入她的衣服，一遍又一遍抚摸她的腰侧――或许不能说是抚摸，他的动作比抚摸重的多，更像是在隔着皮肉摩挲她的骨架。
他的声音夹杂着一些缥缈的笑意，像是天体沿轨道运行，星光流溢于引力场被牵动着交汇。
踏上阶梯上柔软的手工编织地毯时颜凉子发现被邀请的不止自己一个，所有人类学生都聚集了过来，其中包括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林檩。
“其实今天学校里举办了讲座，麦迪教授阐述的部分内容，我有些疑问……”
墨潋对她似乎变得越来越过分，就像一个逐渐失控的毒瘾者那样，她不确定再这么下去她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下坠般的感觉在一点点加重她的恐惧。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那个器官，俯下身轻轻用嘴唇包裹住它顶端的一小部分，单纯就味道来说并不难接受，没有想象中的腥咸与苦涩，但这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确实让她异常排斥。
林檩突然笑了起来，声音也无端柔和了许多：“原来你担心这个……每个来这里的人类回去后都会得到最好的安置，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
抽出来的体温计染着暧昧的水色。
“失去心脏你会死吗？”
颜凉子猝不及防被剥夺了视觉，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模糊暧昧的昏黑，大大小小的光点自纱布的缝隙漏进来，晕染成不规则的亮块。她仿佛一瞬间遁入迷离的梦境，梦里是初生的宇宙，光与尘埃彼此拥抱，岩石固结成星。
“没事。”林檩轻轻摇头，“那些知识我都会。”
不过……
颜凉子全身上下松软得宛如棉絮，连弯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全靠墨潋揽在腰间的手臂支撑着身体。房间内的馥郁香气已经闻不到了，只留下情欲凝结出的淫靡气息。办公桌上散乱不堪，甚至还隐约能看到可疑的水渍。
“……所以很多妖，都曾是被人类供奉着的神明，人们向他们乞求未知力量的庇护……”
可有时它又如锁链，将空间捆得扭曲变形。它的存在感如此强烈。
墨潋看着她，笑了笑：“别总是一脸怀疑，我不会骗你的。”
像是吟诵着隽永的十四行诗，像日沉远海，像湖水倒溢，像置身迷乱的梦中。她掐着指尖来挽留最后一丝理智，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也知道自身同样萌发起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