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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囹圉见贤当思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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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鸟儿,再过几日水都要结冰了,面色微深却神采奕奕,哪里来有虫子在树上乱跑?连你都落到枝头找虫吃,鸟儿,不是楚沔水又是哪个。

楚沔水原,句句说得秦驺虞心中不自在。

“嗨,大个儿王!”周黍离听有人戏称自己“河西王”的绰号回身看去,一个身着黑衫的小个子正招手向这边奔来,可怜我……”可是已,哪会有落下来在树上?乐甘棠自言自语,被说中了也就苦笑了下沉默不语。

众人都已是忙活了好一阵了,在门口向里面一望,齐骧才赶到授艺厅,见没人注意自己,便悄悄溜到孙凯风身边、自己的座位上。”楚沔水要说的已经一股,

“问那么多废话干嘛,起身就要走。

“只有你们两个陪我进去?”楚沔水两手空空,不知何来此问。莫不是为了这萧思齐定下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规矩?自己现在到了这大狱深处,若是被人现假冒,便插翅也难飞了,心思闪过眼下只有索性岔开话题看他作何反应,再随机应变。

“神官两手空空,已到门前,老钱你晕唑啦。神官见笑。”陪话的狱卒见楚沔水不语,以为犯了神宫的忌讳,忙告罪着自衣兜取出一团细棉,将两耳塞住,带路狱卒讪笑着亦如此这般、堵上了自己的耳朵、才打开囚室监门。

“想是以前问得多了,成了习惯。”楚沔水刻意装作大方,也不怪罪他们多嘴,可是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假,两狱卒不答也不知听见没有。

进了囚室,两狱卒便转身退出,才见面前是一扇木墙,透过木墙上“烈火焚魔”的镂雕木窗可以看到一座精钢铁笼,铁笼里面才是箫思齐,和自己在朱雀神宫裁决宣判上见到的没什么分别。“萧老师”,楚沔水隔着木窗上前致礼。

“你就这样来了,太祝官就不怕你被我这异端蛊惑了。”箫思齐看来人似曾相识,又记不得在哪里见过,估计是在提审的时候吧。

“智婆婆让我向先生问安,”楚沔水趋步向前,把一块水神令拿在手给萧思齐看。

萧思齐一看楚沔水果然是一个人来的,手中的水神令原本就是极难伪造,定然是真的,拖着身子起来,“不敢,不敢,劳烦水神太祝官费心。怎么那沈小子没跟来?”

“谁?”楚沔水确实不知道什么沈小子。

“是这边儿一个小职事,前几天凡是前来问话的都有他跟在后面打岔。”萧思齐恨恨的说。

这些楚沔水毫不知情,也不想知道,当下将火神太祝官声威已定,难以动摇,种种情状简述一遍。

箫思齐长叹一声,“都怪我太过草率,冒然与火神太祝争辩,又没有真凭实据……”

“异端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萧先生讲个明白。”楚沔水方入正题。

提起这话来,萧思齐有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之前的审讯会上太过激动,口不择言,被火神太祝官抓死话柄,穷追猛打,以致在场众裁判官皆认定箫思齐无理取闹;金神太祝官、秋官大司寇、尚义学馆主事因箫思齐本是尚义学馆直讲博士,回避在旁、无法为其辩解;虽然有人听到一些眉目,隐约间觉得与自己所识相仿,但又不大明白,而这萧思齐慌不择词、话语之间还触及神宫学馆一些弊政败事、说得好些人直皱眉头要自己现在一股劲讲个清楚,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楚沔水原本与周黍离是儿时好友,之前也曾见过萧思齐数面,印象中是极谦和博学的一个人。谁想数年未见,彼此都不同往年模样,心中伤感又被他人撞破,误了正事。其实到大狱中打听消息,是来南疆府的路上左思右想才有的主张:别寻他人问来又怕一知半解、言之无物,反被人妄加猜测两位太祝官水火不容,坏了大事;打开“镏金克木匣”里面竟是一块火神令,这自然是水神太祝官要自己想尽一切办法,来问正主儿。

箫思齐仍旧蓦然不语。

“晚生不能久留,若是箫老师觉得有不便之处”楚沔水自觉莽撞,在此拖一会儿便多一分危险,若是后日刑场上这箫思齐于心不甘,再与火神太祝官争辩,将自己今天探监的事儿抖落出来,无功而返不说,反而添了更多的麻烦。

“你我所学不同,实在不知何处说起。”箫思齐终于开口。“按我五行教之说,天地万物都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相互换化而成。你知道周记铁工吧。”

“我与黍离是一起读的生员。”提起周记铁工,楚沔水倒有一种晚风拂面的感觉,童年与周黍离最羡慕的就是铁炉中的铁匠,几十斤的大锤一抡而起,可自己上手那块儿铁砣儿确是纹丝不动

“那里炼铁时,有一种矿石叫做愚人金。”

“愚人金?”楚沔水听着是极耳熟的,搜索自己的记忆:一种淡金黄色的铁矿石,骤然一看颇似黄金,但是用黄金与铁矿石在试金石上划一下,黄金留下的条痕是金黄色,黄铁矿石留下的条痕是绿黑色;而且矿石在手里掂量以下,黄金的重量差不多比这种铁矿多两三倍。

“周家老先生和我说这愚人金用来炼铁十分不便,产出的生铁易脆易断裂,像要我想个改进之法。”箫思齐缓声道来,“我将周家的废弃高炉稍作修改,将这愚人金反复煅烧,虽然可以炼出铁来,但是炉渣中我却找到硫石的碎粉。”

“硫石?那不就是朱雀火部的火石么?”楚沔水的惊骇之情,全在箫思齐意料之中。纯净的火石向来是由火神太祝官涉险出海,到域外岱舆岛上,在会喷火的火神圣山的顶峰中取得的黄色晶石。这硫石点燃时表面化作红色浓浆、火光确是蓝紫色。红黄属阳,蓝紫性阴,正是集阴阳两仪之火于一体,偶尔还在祭祀中没有神像时被用来代替火神的,倘若祭祀中途熄灭燃烧未尽,那是大不吉利的。如此圣物,若是与腐朽的铜铁共在一处、随处可得,火神的尊严何在?也难怪火神太祝官这杨大动干戈。

“由此而言,如果硫石刻从铁矿中取得。那硫究竟是属火,还是属金?”说到此处,箫思齐精神振奋、也忘了自己是在大狱之中、好像又回到了尚义学馆的授艺厅中“以此愚人金为例,一块矿石一锤下去碎分为几块,再一锤碎分为几小块,直至粉末,试问这粉末到底能有多小一粒?每一粒是否还能分为铁、硫?”

“恰如此说,不过是这愚人金为金、火、土三者合一之物,老师只要与火神太祝官细加分明,到底算不上什么大过错。且至此后不必远处重洋去求火石,也算是功劳一件吧。”楚沔水也不曾细想,天地万物均乃由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按太极两仪之法换化而成,是五行圣教的常理,人尽皆知,只要稍加变化就能说清宇宙运行、天地造化的道理。“只要箫老师真的从愚人金中拿出硫石,火神太祝官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何来异端一说?”

“硫石毕竟还不是火。”箫思齐淡淡一笑。

楚沔水一听之下却如被人指出一条前所未见歧路。硫不是火,金木水土皆是有形之物,或虽说炙热伤人,可他自己知道玄武学馆之中也有不可以手浸润之水,虽说那水伤人,却也可用杯盏承载,唯独这火,不能用器皿盛载。“萧老师是说这火。”

“这火并非万物之本,不过一表象耳。”箫思齐些许欣慰之情涌上心间,“真正燃烧的是万物中所含的燃素。”

“燃素?”楚沔水不解。

“是,以刚才的愚人金为例。这种表象并不是我们把矿石拿在手中时觉得它颜色像黄金,却比黄金轻之类一目了然的。是一定要与某些适当的东西在一起才表现出来。因此我说水、土、硫都是真有其物,而我们看到的火只是一种在变化中的一种表象罢了。”

“表象?”楚沔水越加不解。

“是,不过这种反应与把盐放到水中便溶解了不同,把水蒸干盐还是盐,但是把铁矿石、焦炭、石灰放到高炉里出来的生铁、炉灰就没那么容易变回去了,这才叫变化。对了还要向高炉里鼓入空气,一定要有空气硫才能燃烧。或者说在硫石中所具有的真正的燃素才能通过空气被释放出来。”箫思齐好像忘了楚沔水的存在,“硫在燃烧后没有灰烬,但会有刺鼻的烟气,就是这样。木材中因为与愚人金一样的道理,只有一部分是硫,所以燃烧后还有灰烬,这是土。所以‘木’实际上是‘土’、‘水’、‘硫’三者变化合并在一起的东西。哦,差点忘了燃烧时还一定要有空气,这是燃烧必需的,没有空气燃素是不能释放出来的。用火对愚人金灼烧的便是它自身解体分为的变化,燃烧之后再也没有愚人金,而变成了其它诸多未知之物。”

楚沔水听完,道“如此这般倒也闻所未闻,不过将硫石说成火石也好,燃素也罢,只要确定其性属火,倒也讲得通么。可是无端的把人家青龙神宫的牌子摘去了总是不好。”

“不,不是其性属火,这与火没有什么关系”箫思齐连忙纠正,却又还没想通楚沔水错在何处,知觉头绪纷繁一时语塞。

“那萧老师五行道各部合并一说,究竟是怎么讲的?”楚沔水原本对这些道法机理不是很感兴趣,何况若不是牵扯到五行道各部合并,也不至于奖赏给萧思齐一个异端的名号。

萧思齐知道是可能是最后一次表述的机会了,在心里先想了个草稿,才一板一眼的说,“我五行道‘金、木、水、火、土’说的是普天之下五种不可再被划分的五个万物之本。不过以我所想应该没有这么多,只要三个就能将周天万物的机理讲述清楚。”

只要三个,那就是说五行五部被这萧思齐去掉了两部,萧思齐出身于“金”,这一部是会有的;“土”部依托京城,树大根深,应该也不会被拔除,不知道他想把“木、水、火”三部中留下哪一个。楚沔水故作轻松的问,“那一萧老师看是哪三个?”

萧思齐一字一句的讲,“有形体的土、能流动的水、能燃烧的燃素。”

土、水、燃素?“那金呢?”楚沔水没想到这萧思齐连自己的出身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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