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缠烂打的确很有用,宁立夏尚且可?赔偿金额被律师压到了对方开价的五分之一。该是我们说再见的,事情终于有了定论,”
蒋绍征的车子就停在路边,询问过宁,关键是你会吗,”宁立夏站了起来。
“还没分手,等一下下。”
“今天之前我一直很感激你,一直觉得无以为报,这种心理负担现在终于可以卸下了。宁御,
折腾了几天后。但对方让工作室立。
“既然到这,但快要被迫提分手了吧?也许我没有机会分辨对错,”宁立夏收拾东西起身欲走。可却有机会决定是否继续留,“抱歉,本不该说这些的,我做出惊讶万分,你这样用心良苦。你就权当我很失落吧,这样至少可以得到一点点平衡。”
宁立夏很快报给他。
“误会的是你。俩老太太闲着无聊瞎琢磨,弄得我现在一看见宋雅柔就觉得尴尬,恨不得躲着走,估计她也差不多。”
“你怎么没下手?”
从酒店出来,宁立夏立刻给宁御打了通电话。
“好。”蒋绍征温和地笑笑。
“是,都是我的错。您是迫不得已才提什么死活。那宁立夏父亲做的事情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很多您看不上的行为也同样是被她父亲逼的,由己及人,我希望您能理解。不过不理解也没有什么关系,还是那句话,除非她一定不要我,我绝不会先放弃她。既然不想和她讲话,就别再接触她,执意纠缠的是我,您找她除了平添烦扰根本没用。难得有一天休假,早点回家休息吧,午饭就不陪您吃了,我得去找宁立夏替您道歉。”
“这话该我对你说,何必呢?不过就是分了个手,用得着这样念念不忘吗!你一直雇人查我的私生活,所以才从一开始就知道宁立夏是颜谷雨的吧?”
“那是对我说的。”
“她人呢?”
与此同时,宋雅柔也在和蒋绍佂抱怨:“宁御那个人,明明已经三十岁了,却简直和小孩子一样。心眼小,爱记仇,二十岁出头的往事,到现在还计较。”
“什么事?”mba是小班授课,卫婕从不缺课,他虽叫不出名字,却认得出是自己的学生。
整间工作室只有宁立夏和卫婕两个人在,静得可以清楚地听到窗外的虫鸣蛙叫,更何况是近在咫尺的通话内容。
于是,宁立夏刚一放下电话,卫婕便笑着说:“还敢骗我说你们之间没有暧昧!他送你回家可以自己搭车,去学校怎么就不可以了?而且他家本来就有司机吧。”
“……”
“你内疚可以帮他请钟点工呀,何必自己去?”
“……”
“说什么内疚、要为他受伤负责,还不是找见面的借口。”
宁立夏很想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转移话题:“你是来学烘培的还是打听八卦的?再这样慢手慢脚地拌面糊,消了泡烤出来的戚风会塌陷。”
听到这句,卫婕干脆推开不锈钢盆直接放弃:“不做了,麻烦死了。”
“你不是已经和靳炜夸了口说今晚要亲手烤个生日蛋糕给他么?”
“用你做的糊弄他不就行了!你别说漏了嘴。真是佩服你,居然耐得下性子给男人准备一日三餐,还是‘普通的’男性朋友。对了,我听靳炜说宁御最近正让人留意你父亲,你父亲和宁御认识么?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宁立夏怔了怔,立刻追问。
卫婕却说:“我也不清楚呢!这事儿他并没有交给靳炜做。”
宁立夏知道,宁御是故意让卫婕放消息给自己,对于低头妥协之事却更觉得抵触。
……
和卫婕分开后,宁立夏便开始考虑如何疏远蒋绍征。他的意图早已讲明,再这样下去,岂不是会令他误会。
等电梯时她终于下定决心,再见面第一句就说会请人照顾他的生活。然而出了电梯,看到立在公寓外头的蒋绍征,她又临时改了主意。
大晚上他巴巴地赶来,立刻拒绝说不定会害他失眠,还是明早再提吧。
蒋绍征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今天有个学生送了一箱自己家果园产的葡萄给我,非常新鲜甘甜,我怕放到明天会变味,所以第一时间送来。”
不等宁立夏开口,他又笑了笑:“别说你晚上不吃饭,我好不容易才想出见你的借口。”
“饭不吃,葡萄倒可以尝一颗。”
葡萄软而多汁,甜而不腻,宁立夏本想尝一颗便罢,谁知竟忍不住吃掉了半袋。
“跟你呆在一起,我总是破戒,拿起每一颗时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颗’。”她懊丧不已,“吃葡萄最容易发胖,都怪你害我。”
“你以前胖胖的也很好看。”
“我什么时候胖过!算了,反正已经吃了半袋,再多些也胖不到哪儿去。”她从冰箱拿出下午买的山竹,“你不在我旁边,我的毅力多好!我那么喜欢山竹,硬是忍着一瓣也没吃。”
蒋绍征的左手不能用力,她掰开一只先递给了他,又去拿第二只。
不等她再掰,蒋绍征就拈出一瓣送到她嘴里:“我又不是残障人士,不用特殊对待。”
他的食指碰到了她的嘴唇,宁立夏只觉脸颊发烫,笑着掩饰:“不是残障人士,为什么还要我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