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看着哈利疑惑的神情,”
“我是哈利约翰逊,“我猜他是格兰分多?”说完,罗恩兴冲冲的说,毕竟哈利是麻瓜出身。自发的理解为哈利对此并,便提起箱子向门。哈利深深的看了眼几个已经泪眼汪汪的孩子,他的热情是最好的催化剂。
见状,玛丽露出柔和的浅笑。“好了,我们得走了。细细的,你叫我哈利就好。”愉悦的心情连带着哈利的语气和神采都飞,最后朝他们微微一笑,提起笼子跟了上去。白皙的近乎苍白的脸色,
哈利一走进去就,精致秀美的五官因不耐显得稚气十足。
破釜酒吧还的又黑又脏,几个脸上布满了皱纹的。一如既往的热闹与喧哗,其中一个正在抽着一杆长烟袋,吞云吐雾间让酒吧里满是呛人的烟草味。一个戴大礼帽的男人愉快的和汤姆聊着天,不时的发出刺耳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响动大得刚进门的哈利都能听见。
其实他从未真正的了解过魔法界。还算平静的前几年,他的生活里仅有学校、对角巷和陋居,战争爆发后,他几乎只来回于总部、圣芒戈医院和各个战场之间……可就在他以为将会以一个平凡的麻瓜身份过完此生的时候,潜藏的魔力被激发了,这让魔法界的存在变得毋庸置疑。
咕哝着往下翻,汤姆希望能找到点关于那场凶案的最新动态,毕竟凶手依然逍遥法外。可除了几篇对昨天新出台的关于加强魔杖管理的法令发表的评论外他并有能得到其他任何想要的信息。
心乱如麻的看着在雨中穿梭的人潮与车流,哈利不禁充满希翼的猜想爷爷会不会已经回去了。对,他得回去等,说不定爷爷也在为他现在还没回去而着急呢。
这两个名字猛的在他脑中闪现,哈利骤然坐起身子:他们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借尸还魂了呢?是的,他知道这种几率很小,但他们在同一个地方,死于同一群人的魔杖,包扩所中的咒语都一样。那现在有了自己这个先例摆在这,便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
“等等!”哈利冲他们说道,想阻止穆迪他们继续接近自己,可他没想到这反而使他的战友们无一例外的将魔杖指向了他。压下心中的惊疑,哈利急速向后退去,可还没走几步他就不得不停下步伐——他的身后有人,且不止一个。
露出和罗恩一样的神情,哈利在心底好笑的叹了口气——这双胞胎,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罗恩自以为声音够小,却不知他这席话被房间里的人点滴不漏的听了个一清二楚。一时间,周围人人自危。赫敏口中念念有词的背诵起她记下的咒语,拿不准该用哪一道。德拉克的脸色也有些苍白,紧抿着的薄唇证明了卢修斯的缄口不言。
突然,几声尖叫打破了静谧,二十几个珍珠白、半透明的幽灵滑过屋子上空,一面交头接耳一面留意那些被他们吓坏的新生。
“新生哟!”一个矮矮胖胖看上去很和气的幽灵朝着他们微笑,“是在准备接受分院仪式吧?”是胖修士。
几个后排的新生默默的点了点头,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的浅浅的恐惧与深深的好奇。
面对孩子们的唐突,胖修士依然是笑眯眯的,“希望你们能分到赫奇帕奇!我以前就读那个学院。”刚说完,返回房间的麦格就大声的喊道,“跟我来吧,分院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新生们立刻开始朝前挪动,赫敏扒拉了一下她蓬乱的卷发,而哈利也急忙拿出手帕递给了罗恩,指了指他的鼻尖。
很快,他们就进入了大厅,一切还是记忆中的老样子——成千上万根蜡烛飘荡在半空中照亮了整个大厅,屋顶是璀璨的闪烁着星光的夜空,下面四张长桌旁坐满了带着尖帽的高年级学生。
“这里施过法术,”赫敏抬头盯着天花板,压低的嗓音传入哈里的耳朵,“使它看起来跟外边的天空一样,我在《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里读到过。”
哈利听着赫敏浅显的讲解,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坐在教师席首位的邓布利多。这位老人锐利的眼神此刻完美的隐藏在了半月型的镜框后面,脸上慈祥的笑容更是让人忍不住想与之亲近。可哈利却知道笑容背后那缜密的头脑和令人胆寒的心计,曾经的哈利波特将伏地魔视为死敌,而如今,他最害怕最忌惮却是这位在胡子上扎蝴蝶结的老人。
这时麦格将那顶破烂不堪而且脏兮兮的分院帽放到了摆在大厅前方的四角凳上,分院帽在新生们的惊呼中扭了扭帽檐,开始说话了: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兹测试用的魔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试一下吧,我会告诉你们,
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
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
不畏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
或许会进智慧的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
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
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
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
千万不要惊慌失措!
在我的手里
你绝对安全
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唱完歌后,分院帽在全场雷动的掌声中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然后才静止不动了。
“所以,我们只要戴上这顶帽子就可以了……”看着那顶破破烂烂的帽子,罗恩咬牙切齿的说,“该死的弗雷德,他说得像是要我们跟巨人搏斗一样。”话虽这么说,他紧绷的情绪倒是明显的轻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