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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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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告诉我为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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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一只决心不再躲闪的白鸟

接下来的日子,独自学习到凌晨一、两点,我就把宿舍里。”宿舍的人奔,宿舍楼会统一拉闸,丝毫不敢怠慢,我晨跑、早操、早读、做。虽然从成绩上来说我还不是一个好学,但我敢肯定这第二学年里。整个学期我没有剪头,胡子也常常冒出老长才刮去,看书时头被蜡烛焰灼烧过好几回。“阿岛疯了,海南岛疯了!夜里十点半钟。我要用的我行动来摆脱这尴尬的局面,也作为冰对我信任的证明。蔚蓝的天在我心里,那里有一米明亮的阳光。我最终确认了这一家就是冰,

在探询了十多个工厂后,我兴奋得把写有地址的纸片揉成团掷在地下,困顿的感觉也消退了不少。问我有什么事,一个主管模样,我把冰的名字报出,她狐疑地看着我,从她的表情上我确信了自己找对地方了,“她出差了。”女人冷冷的说,“请问她多久才能回来?”我焦急的问。她哼道:“最少三四天吧。”“能帮我转告她一声吗?”“对不起,我没有时间!”简洁的回答完后,女人转身往内。这个女人的傲慢无礼,让我正欲作,但一想到这个城市的距离感,我还是强忍住了,反正地址我是找到了,既然冰出差了,我还可以几个月后再来看她。南昌那边的浩子又再次打来寻呼,他催促我赶快起程,因为选课只剩下一天了,错过时间就无从再补。

大二的期末考试过去了,感觉考得还行,回去之前,我跑遍了校园周围的店铺,精心挑选了给冰的生日礼物和一支胶制的玫瑰花,我熟的记得冰的生日是1月5日,我希望它们能伴她过一个快乐的生日。

母亲打电话来告诉我,学费和生活费已经一并汇入邮政绿卡上了,并交待我要注意饮食起居,注意天寒保暖。对于我而言,这样尽心尽责的爱让我绝无旁忧。我和早到的室友向看管楼栋的陈姓老头借来电磁炉在寝室涮起火锅,吃完后上街买回烟花在校园里毫无顾忌的燃放,然后爽朗的笑着,我们都是离家的孩子,用我们习惯的方式欢度节日,这是我们可以找到的最简单的快乐。

稍晚时分,冰也打电话来,显然她是疲惫的,声音略带沙哑,冰问我:“为什么这么早上来学校?”我说:“因为要选课,生死存亡的大三学年。”冰呵呵两声,似笑非笑的声音。

我拿着话筒,把玩着2o1卡,迟缓了一会,清了清嗓子继续对她说:“冰,元宵节快乐。”电话那头,她是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口的:“我挺好的,谢谢你。”我知道为了生存而漂泊浪迹在异乡是不好过的,冰说还好,冰的坚忍大大出了我的意料,她已经不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习惯依赖的女孩。

冰说她离开了表姐的公司,跳槽到另一家公司了,我正要追问她原因,她没有正面作过多的解释,就把话题扯开了。冰问我年怎么过的,我说非常无聊,冰说这个年她去了香港姨妈家里,去了中英街和尖沙咀,最开心的是还收到了红包。至于红包冰给我解释,那不同于孩子的压岁钱,是未婚嫁的人收到年长者的应该算是祝福吧。我并不关心她绘声绘色的描述在香港的见闻,只是想知道她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还要离职,冰冷冷的说:“我应该有我选择的自由吧。”同样又是一个不尽完善的回答,我不再追问了,免得两人都不高兴。

除此之外,我现冰很少再提及往事、同学和朋友了,也很少再提及她工作上的事情,并经常会提及深圳那边菲贵的物价;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好象已经陷入泥沼而停滞不前了,只是彼此还在心照不宣的掩饰着。尽管我始终都很在乎她,我还是觉得缺少关注她内心的想法,我们好像一点一点地失去了从前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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