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源进要走那天刚好应我前两天嘴馋的要求,也不加热的从冷吃到馊。每餐都,
我已经被他,不出门,他走後,下厨给我做了一大锅什,可我却觉得甘之如饴,
不看不是我不喜欢,我还是舍不得浪费他用心对待过的食物,父亲请房东打开大门的锁进来时,我正抱著那个空锅蓬头垢面地坐在客厅,视线穿透两个进来的大活人,失魂落魄地望向院外的马路。我三天不戴助听器,饭都馊出酸水了我也。就算从第三天早上开始,而是我爱人不让我多看。
看来他刚刚在客户那,应该就是这事了,跟我比call机响。
常看书上写上帝关上一扇门,必会再开一扇窗。父亲看中母亲那时,大抵是因为这原因,长相清秀,气质出尘,笑容也可人。我虽不幸继承母亲的残疾,却也有幸承得她出众的容貌,就算木著脸,旁人看起来还是似笑非笑的。
要是我敢再觊觎他的後庭花,我的琵琶骨肯定要被他捏碎的,才不笨的我半眯著眼去摸汁水淋漓那处,大概是我表情太色了,他又动指弹我眉间。
你就知道折磨我。修理归修理,他还是拉开我的手扶著我的阴茎,用我的龟头拨开阴唇来来回回的擦著阴道口,认真做著前置作业。
真好啊,在他逐渐坐低、一次就把我的标枪全吞进他体内的当下,我幸福无比的想著我总算得到这个认真的男人,他连身带心的,终於全都是我的。
握住他的腰,我在我每次上顶时用力的将他压向我的胯,相较他比方才那次明显要和缓许多的脸色,我得到用哪边对他来说才能舒服的资讯。
这时我还没查到肛门里面有前列腺这回事,不久後又遇到一件心烦事,此後有好多年我都没再碰过他後庭,直到我逛上了同志论坛,这些都是後话了。
不应期过了连著做,很多男人第二发都是格外持久的,我这超过平均值的又怎能例外?这一回我不仅干得他阴道抽搐、四肢脱力,连那根蒟蒻条也一并被我干到吐精。
雄风大振又心心相印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好到我在射精的时候脑筋一片空白,对外界的感应过了良久还恢复不过来。
<喂,昨晚你来找我,是不是先做了准备?>
一直到次日下午,精虫干扰不复存在的我坐在会议室,走神之间突然想到可疑处,这才後知後觉的写了张字条夹在文件夹,面无表情的推给坐我正对面的他。
<迟钝。>他只回我两个字。
回家後我扯住他不让他进厨房,不屈不挠的又问他一回。
是---我做了扩张,因为你太雄伟了,我怕裂肛,为这种事送急诊你可以无所谓,我却不行,这样说,够清楚了没?他边说边比,不忘称赞我的尺寸,真是有够迷恋我的那话儿。
我冷下脸放开他袖子,放他进厨房下水饺,转身走进我们房间把那组仿真阳具翻出来。
是哪一根?我拿到他面前打开盒子问他,差点就害他被一颗水饺给噎死了,我又错了一回。
我就知道是这样,瞪著我爱人比的那两根,我真恨,但我没有明白的表现出来,更没对我爱人这样说,因为连我都觉得自己脑里正在run的逻辑,非常的怪异。
我还没进过的地方,这两个死东西竟敢先我一步进了?我睡到半夜起来嘘嘘,看著我的大宝贝,睡眼变利眼,稍早的那笔新仇来势汹汹地再度浮现我心间。
轻手轻脚的进房,打开抽屉跟盒子,把那两根挑出後,再出到客厅找张报纸卷起来。
上班後,开完早会,我趁范源进还在会议室跟新厂长的秘书讨论公事,从公事包拿出一卷报纸包的不明物体再找一个公文袋装起来,走到焚化炉区找著工友亲自吩咐他,要他下一炉一定要扔进去一起烧。
工友很恭敬的答应了,我也笑笑的走了,到了中午,我爱人拿了个便当进来问我:你早上去废弃物处理区视察了?
我点点头,拆开筷子打开盖子,专心的吃饭。
怎麽会想到去那里?有什麽新想法是吗?
我摇摇头,认真地品嚐极富盛名的池上便当。
<想跟池上米并驾齐驱。>吃完便当,我拿行事历翻到最後一页的备忘栏,用粗笔写下这行大字。
我爱人抬头看过来一眼,然後淡笑不语的继续收拾,用餐巾纸揩去茶几桌面的油水渍,再将空的便当盒束起放进垃圾桶。
我坐下来默默的等,等他收拾好,走过来告诉我他的想法。
就快了。他一靠过来,就用他的大拇指擦起我嘴角的一粒熟米:用你从台东收回来的种下去改良的新品种就快收割了,我有预感,你这次就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