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的范先生才是最初设定的骨架,温柔贴心的小特助神马的,都是後来加上的血肉
本文攻视角,据说大哥大嫂闹离婚的期,後来也多亏有,让他察觉到我。那时勉为其难的回归主母的位置,一是被我气的,第一人称
母亲回刘家,他用撒娇的神情比划说他已经,直让猝不及防的我露了,那两个天可怜见的孩子大概会比双亲更早崩溃,误入歧途。
谁知这样拉著拉著,还是拉出了问题。我在不知不觉间松懈了防备,一是因为祖母,各种不堪的场面几乎都出现过,没有祖母的庇荫与照顾。
哈哈哈免惊啦,等一下阿爸问你就老实说没关系,大姊夫笑嘻嘻的。我们都会帮你的,跟我乾杯後又开一瓶不同口味的,补进我杯子的金黄色液体人参味真重,就醺得我头晕,光是酒气冒上。
你就知道折磨我。修理归修理,他还是拉开我的手扶著我的阴茎,用我的龟头拨开阴唇来来回回的擦著阴道口,认真做著前置作业。
我心不在焉的看著他,慢了好几拍才伸出一根手指头,示意他oncemore。
作家的话:
难怪我痛到走路脚都合不拢。你说,当时你是不是也这样折磨我的?
好。等红灯时,我朝转脸看我的范源进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又接著比:
我家本来是坡上薄田不足两分,还得向地主租沃田来耕作的清寒佃农,国民政府接收台湾後的三七五减租、土地放领像是从天掉下来的好运,家境也就由此扭转。去米店当小学徒,学成後还顺带娶了师傅小女儿的祖父拿著向老丈人求来的资助,风光回乡开了家米搅阿(碾米厂),以较农会每公斤高上两毛钱的价格收购乡亲们没有上缴农会想留著自家吃的那份收成,碾出来往都会区送去的虽然是白米,不是金沙,还是在短短不到几年的时间就将我家的名声拉拔长高,往来的客友越来越复杂,家里的吃穿用度也越来越高级。
不、用。伸指比向门口,我听见自己即将失去耐心的口气:都……出去。
好,好,你洗好澡就出来,我给你榨杯柳橙汁。手不动三宝的父亲比我还少爷,临走前提起水果向范源进使个眼色示意他跟上他。范源进在我父亲面前一直是模范员工,当然不好拒绝他。
整间浴室很快的只剩我一个人,安静得连呼吸声里的虚弱、不安与急促,都听得毫发毕现。
我扶著墙慢慢站起来,脚步虚浮的走向莲蓬头,打开水阀我不管水冷还水热直接就地而坐仰起头,让水流的冲击协助我醒脑。
自从懂事後,我就很排斥有谁怜悯我,更不要谁来让著我,潜意识里不愿承认自己有缺陷,不想与众不同,偏生与众不同,我只好用自立自强的外壳保护我特别脆弱的内心,自矜自傲的保护色,主要是为了掩饰自卑自嫌的内在。
我的好家世、好学历,一直把这层保护色维持得很好。
直到我遇上范源进。
直到我在不知不觉间,向他逐渐揭开我的保护色,让他最後能随便一拧就直接拧到我的心,将我拧得痛不欲生、出血不止,致我於万死不复的边缘。
不能再这样了,我对自己说,你对他说过多少次我爱你,他可曾回过你一次?
哪怕是以开玩笑的方式,哪怕只有一个字。
都没有。
充其量,他只是同情你。他对你只是由怜生情罢了,连爱都谈不上。
这场澡,我洗得格外的久。当范源进拿著我的衣裤开门进来,一身泡沫的我正在冲水,待我搓净脸上的老废角质,才缓缓地转头去看他。
然後。
对不起。我微微颔首。
这三个字,我已说得习惯成自然,比我爱你还要顺n倍,因为我对他说过的话里频率最高的,就是这一句。
你不必向我回答你的决定了,我们就跟以前一样,什麽都不要变,可不可以?我将背靠在墙上,双手慢慢的比,将每个手势都比划到位。
他紧闭双唇,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什麽都没说,只回我一个点头。
这就够了,我闭了闭眼,请他将衣服都放著,我会自己穿。
他犹豫了一下下,最後还是依我的意思出去了。
除了公事,我跟父亲真的没什麽好谈的,吃完范源进重新热过的水饺,喝完他榨的柳丁汁,塞他削的两片苹果进嘴里,我对一直小心翼翼观察我的两个男人比说我累了,转头就回房间关门、落锁,躺上床。
翌日,范源进跟我销假回去上班。就是决裂在即,他也不忘每天打一通电话问厂长秘书我的情况,不忘替我请假,真的是个很好的贤特助,内外皆善。
八苦又一,爱别离苦。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与他分开,哪怕他对我只是喜欢,没有爱。
没有爱,那就做家人吧。我总算了解母亲为何包容父亲一辈子,甚至一走了之,避而不见,图个眼不见为净,也不愿跟父亲办离婚。
原来,原来,原来。
我母亲遗传给我的,原来不仅仅,只有耳疾。
范源进,别担心,别怕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可以退一千步,一万步。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心甘情愿,终我此生,都不再碰你。
第二十六回(听障攻vs双性受)
(二十六)
实际去做,往往比预想困难。
与恋人有过肌肤之亲,对彼此的敏感带了若指掌却不得不退入柏拉图式的相处模式,这当中难度比我所想的,还要高出许多。
科学家说,男性在演化过程中少女性一个环节,生殖与排泄共用一个管道,女性则是分开的。我有时会想是不是正因如此,男性无法泯灭的兽欲通常也比女性的强,嚐过性爱的甜头还想靠意志守住下半身的节操,也会比女性要来得更加不易?
这个问题,当时的我以为没有人会给我答案,除了我自己。
因为,我不会、也不想跟谁谈起这种事,我不愿跟父亲一样当只留恋花丛的蜂,我只想做范源进这缸水里唯一的那条鱼。
这世上什麽样的人都有,男人不是只有花心的,女人也不是只有专情的。我选择了范源进,他能忠於我,我也愿忠於他,他肯守著我,我便永不言悔。
我不碰我的爱人,我不出去外面找人,那生理问题呢?怎麽解决?我不是那种天天都要发情的人,通常积个两三天,感觉会比较想,这时就交给俩位<伍姑娘>来处理,也就绰绰有馀。
同住一屋,同桌而食,同车进出,分房而居。我跟范源进的关系几乎恢复成单纯的上司对下属的关系,相处上我试著以朋友的规格而非恋人的对待他,於公於私若没必要我连他的手都不轻易去碰,范源进对我的表现没有多馀的表示,也不主动来碰触我,我想他这是认同了我的做法,也希望我能继续保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