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仙侯大义凛然地点点头,不过她还是,她的心情也。
李永生等了这么久,竟然暗恋自己,我信得过你,“准备好了,意外地发现,其实有些学姐,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这个姨夫,不能让她升入本修院,所以说,齐永馨其实还是靠自己的能力进来的。”
听说这个帅得一,我不能就那,先得了解一下?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效果并不是很大,对资源要求比较高,七十二祖窍的修炼,小民承受不起,而各世家大族也看紧了功法,我们还称什么世家,不使流传出去——?
“大四老生呗,又能怎么样?”李永生将前四个字念得极为含糊,然后又哼一声,“你知道不知道,我初来就能做书阁勘验,意味着什么?”
“你救了我,就值这么点面子吗?”秦天祝也笑了起来,他骨子里是极为傲气的,“行,这面子我给你,还想要点什么?”
可是跟书阁勘验相比,帮厨就是渣渣了。
他回了宿舍,发现其他三人都在,胡涟望正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猛地见他进来,三人都是一愣,热烈的气氛登时不复返。
这厮身高差不多六尺,看起来腰围也有六尺,非常地胖大,这种体型在修者中极为罕见。
李永生一路走过去,或者是他身上的气势所导致,一路上几个修院的守卫,没有拦住他这个“老生”问询。
待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一处山坡上了,他愣了好一阵,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两句话,“仙界观风使……我去,这不是钦差吗?这里尼玛……有仙人?”
两人关系似乎不错,一边吃饭,一边低声地聊着什么,相互之间靠得很近。
“这是……开始配对了吗?”李永生笑着摇摇头,端着食盒离开了。
他早就知道,同学们会有这么一天,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本宿舍最早开始的,竟然是胡涟望这寡言少语之人。
那女修并不是外舍生,他也没有在书阁见过。
希望两人能有好的结果吧,他将食盒带到书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正吃喝之际,他听到不远处一声轻笑,“这还真是……乡下人的做派。”
说话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帅气少年,腰里也没有博灵本修院的铭牌,只挂了一根钢鞭。
不过一大早能出现在书阁,显然也不可能是无关人。
李永生也没跟他计较,只是憨憨地一笑,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然后继续埋头吃饭。
这种宠坏的孩子,他没兴趣叫真,而且他真的不是乡下人——哥们儿是上界之人!
这少年见他这副模样,嘴角一撇,脸上不屑的表情,越发地明显了,他抬脚向前走两步,下巴微扬,傲然发话,“你,吃完饭跟我走。”
李永生又抬头看他一眼,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却是连话都没有回。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少年火了,提高了嗓门,“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外舍生,这是什么态度?”
李永生紧划拉两口饭菜,将食盒扫荡一空,一伸脖子,将食物咽下,才抬起头笑眯眯地问一句,“你叫我走,书阁勘验的活儿,你来做吗?”
少年先是一愣,然后很随意地一摆手,淡淡地发话,“自然有人去做,这不是你要操心的。”
李永生怪怪地看着他,嘴角翘起一个小弧来,“书阁何时来了这么年轻的管事?”
“你……讨打!”帅气少年一扬手,抽出了腰边的钢鞭,不过他犹豫一下,钢鞭还是没有砸下来,只是铁青着脸发话,“你竟然不听我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李永生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是书阁勘验,马上要开始做活了,你竟然要我停下来跟你走,那么多修院师生,可是等着我呢,你觉得你比他们都重要?”
少年微微一愣之后,脸上露出了哂笑,很不屑地哼一声,“你跟我走,自然有人负责。”
“抱歉,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李永生有点恼火了,说话也不客气了,“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要我跟你走,信你的才是傻瓜。”
“你敢羞辱我?”少年的眼睛一眯,手中钢鞭一扬,就待打下。
李永生看都不看他,站起身洗食盒去了,“有事的话,让书阁管事跟我说,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子弟,也不会在意你的身份。”
少年愕然地站在那里,良久,才一扬钢鞭追了上去,“小子……你找死!”
“少年,止步!”旁边走过一名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教谕,他面色不善地发话,“书阁内禁止打斗,我不管你家大人是谁,现在……你马上给我滚!”
这教谕姓刘,是带外舍生的,家就住在附近,平时总爱摆资格训人,也训过李永生,不过大体而言,还是一个喜欢就事论事的。
“好好,刘教谕你厉害,”少年气得笑了。
不过他也知道刘教谕铁面无私,所以没有计较,而是狠狠地瞪一眼李永生,“这事都要着落在你身上,别以为就这么完了。”
惯出来的孩子,就都是这性情,知道刘教谕难缠,就发泄到外舍生身上。
看着他转身离开,李永生不屑地哼一声,“有病不是?”
刘教谕也盯着此人离去的身影,然后才转头过来,“这家伙是谁?”
“您都不知道,我哪里会知道?”李永生苦笑着一摊手,“我还打算问您呢。”
刘教谕狠狠瞪他一眼,“这种品行不端的人,也就是你去招惹。”
你真是拉仇恨的的好手,天下皆敌的节奏嘛,李永生也懒得计较,自顾自地去洗食盒了。
这少年离开书阁之后,拐了两个弯,走了百余丈,来到了一处花团锦簇的小院。
他推开院门之后,大声发话,“大姑,那书阁勘验很是不知道好歹,对我恶言相向,不用寻他了吧?”
院子里,一名女修正在浇花,闻言她扭头过来,淡淡地看自己侄儿一眼,“寻不寻他是我的事,倒是我要你办事,你就是这么做的?”
若是李永生在场,当可以认出,这女修正是那听了通窍说法的中年、美妇。
这帅气少年很不高兴,“我要他来了,他非要看那书阁,好像他一时离开,书阁就要倒掉一样……左右不过是一个义工,拿腔捏调,十足的厌物。”
“你,”那中年、美妇被他这话噎住了,愣了一愣之后,才大喊一声,“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