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问题,没痛晕过去就算不,这就是雪上加霜。也不算什么了,但是短期内暗劲儿又被激出,“我本来只想赚,”李永生一摊双手,“不过我有点好奇,会不会是有人授意,驱除得越早越好。
两人现在谈的内容,已经深深地超出了界限,但是已经谈到这儿了,再多谈两句,”
就算,当然不是对李永生,而是暗劲儿这东西?”
“这个我怎么知道?”涂得利虽然做事简单粗暴,也不会将自己的计划和,但是没把人骗过去之前,须知图教化长是个很谨慎的人,他不能坏了事。小鲜肉家固然不差钱,
李永生可不想,但是肖田遵的正室还盯着这母子俩,他俩的日子,过得并不容易。
白社长接过稿子,入手就是一怔,“这么厚?”
“我当然知道你不求他,”肖仙侯又白他一眼,“你若肯开口,求秦天祝不就完了?”
李永生懒得听这种内幕,加快脚步离开,“我得早走一步,宋院长都说了书阁勘验的工作重要,若是去得晚了,院长面子上须不好看。”
“你!”女人气得怒视着他,却是没法说更多。
来的上舍生愣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才有人猛地喊一声,“跑啊!”
他们甚至放下话来,晚上还要来,胡涟望你不在的话,303的人,见一个打一个。
一晚上之后,肖仙侯又浑身湿淋淋地走了,不过这次的状态,比上次要强出不少。
第二天,他起床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看一看李永生的床铺,那里一如既往地没人——这厮每天起得极早去锻炼身体,大家都习惯了。
“《一个贫寒女修的逆天之路》?”李永生抬起头来,讶异地看她一眼,“话本?”
“去去去,这里是书阁,”李永生连忙将他拽了出来。
这下可好,一声大响,肖仙侯手上的托盘直接落地,那女生也是将汤汁洒了一身。
我倒是忘了,这里终究只是本修院,不是博修院。
马素红着眼睛看着他,咬牙切齿地发话,“你是一定要耽误我修业了?”
“这伤药是我自己调制的,效果很不寻常,”李永生淡淡地回答,若不是怕被人怀疑到,只说制作伤药,他也赚得盘满钵满了——你这下界的土鳖,知道什么是伤药吗?
对一些学生来说,做了书阁勘验,那点可怜的义工补贴不要也罢。
樊老三不得不自己动手,改了衣橱位置,他大约是认为,被某人举报了——要不然舍管闲得蛋疼,来巡视房间?
大家都客气地推脱,只有那安装衣橱的家伙,很傲慢地表示,“不用了,我家是七幻城的,回家吃饭就行了。”
数千年来养成的战斗习惯,让他知道遇到袭击的时候,不能笔直后退,必须是斜后方。
李永生叹口气,无奈地放下手里的书本。
有这么一位大佬在跟前不住地嘚吧嘚吧,他可能看进去书吗?
不过他对图元青,是真没什么好感,“你好像还要署名第一作者吧?”
玄青位面没有“第一作者”的说法,但是这个说法,实在太好理解了。
图元青笑着摇摇头,“我本来挺喜欢这个话本,但是这个误会出来了,我也不说别的了,待你成为郡中头名,可以考虑将话本卖给我吗?”
“郡中头名之后?”李永生微微沉吟一下,就很果断地点头,“这个没问题,只要你的价格合适,我当然可以卖。”
“郡中头名,却不是我能担保的,”图元青也是玩文字出身的,哪里会上这种浅显的圈套?“我只能说,我愿意支持你。”
你愿意支持我?李永生又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你这一票,我本来算成铁票的——铁定丢的票。
他微微摇一下头,“脑子有点乱……到底发生了什么?”
图元青嘴巴一撇,很无奈地看着他,“你这话本,是自己写的吗?”
“我去!”李永生气得一翻眼白,“怎么人人都这么问我?当然是我自己写的!”
“你知道这话本……想到过这话本的后果吗?”图元青追问。
“当然,”李永生很干脆地回答,“为今上冠礼、登基三年贺。”
这话回答得有点莫名其妙——征文可不就是为这个?
但是这话别人说得,偏偏他这个话本作者说不得,《拯救战兵雷锋》,怎么也看不出是为了庆贺今上冠礼。
搁给一般人看来,根本是个毫无关系的故事嘛。
然而,他还就这么回答了,回答得理直气壮。
一听他这语气,图元青就明白了,李永生这个话本,是有目的创作的,而且绝对是原创。
这一阵,输得真是活该啊,他叹口气,“所以,我当然要支持你。”
李永生愣了好一阵,微微摇头,“真听不懂,能说明白点吗?”
“我不支持你,就会成为反对派,”图元青轻描淡写地回答,“已经有人说了,我不支持今上的庆典……这纯粹是胡说八道。”
他最郁闷,就郁闷在这里了。
当他发现,涂得利想要抢夺的话本,似乎有点名堂的时候,已经晚了。
毫无疑问,肖田遵和林锦堂已经发现了话本背后的内容,才会那么认真积极,而他却纵容涂得利强取豪夺。
这不是利欲熏心,纯粹是花样作死啊。
自从发现危险的时候起,图元青就果断地跟涂得利划清了界限,反正你是言德室的人,跟我图某人,没什么关系的嘛。
这时候,他就顾不得考虑涂得利抛弃言德室投奔他,固然是有自己的利益诉求,也是能为他带来好处的。
事实证明,他的决断非常正确,接下来的时间里,肖田遵和林锦堂,同时大力宣扬《拯救战兵雷锋》,这个大力,不是说在舆论里的大力,而是在评委中,不着痕迹地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