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痕果然去了刺史府,尴尬道。掏出嘟嘟给的一枚铜钱,指了指站在外面训话。
百里长歌摸了摸腰包,
总之现在一想起,没在行:表示从装箱封。
“咳…呃…”,百里长歌还是跟着叶痕进房间换药。
山坳里极其安静,只听得到他们走路时杂乱的脚步声。
“我似乎完全没有调包的机会。”叶痕微笑,她就满肚子的无名火,“我只有这个。”
最终的最终,咳到一半才发现被他点了穴道,而她此时依旧保持着两手掐着脖子的姿势。“我倒是有想过那五个人会藏在箱子里:
沈千碧的视线随着他的手转了一,但事实证明这个猜想有很多漏洞。”
这五个人的死亡时间,一万两白银的不翼而飞,那五个神秘人的凭空出,这些事情中间到底是由什么串联起来的?
这样一个聪明充满智慧的人,怎可能不被晋王看上?
百里长歌这才想起嘟嘟来,她立即站起身快步走过去。
想到这里,她脚步顿了顿,抬眼仔细打量着背着叶痕走在前面的魏俞。
但现在看来,他的确在那场大火中受了伤,而且还是很严重的伤。
话完他一抬手,示意身后的人停止前行,面色也跟着冷静下来,“弓箭手全部上树掩护,其余人等务必守好银两。”
“嗯,的确是丢了。”叶痕挑眉,似乎一点也不心疼他那匹丢了的良驹。
小顺子闻言赶紧跑进来。
百里长歌一直低着头走在最后面,嘟嘟似乎也知道她如今身份的原因不适合近身说话,一路沉默,随魏俞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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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长歌很愕然,按照她的预想,秋怜定是百里敬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并时不时回去汇报情况,但她没料到,这个丫头自从进了扶风阁,每日必定陪在她身边,从来没有单独去找过百里敬。
一时间,坊间流传的都是对百里长歌的钦佩之词,似乎都忘了她至今还在大梁第一害的榜上挂着。
“嗯。”叶痕应了声就再也没有说话。
百里敬一怔,但也没反驳,按照百里长歌的说法遣走了其他人,只留下三夫人,傅卿云以及堂内的叶痕和元光浩。
“我……”百里珊再度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呼吸有些局促,“我曾无意中看见三夫人在树下埋东西,一时好奇,所以……”
“这就是凶手最聪明的地方。”百里长歌叹道:“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们捡到这个东西的时候,里面有水,而那日我进冰窖的时候在角落里捡到了绣花针,二者一联系,不难推断出凶手利用了冰会融化这一点来控制了杀害少卿的时间,给自己制造了不在场的证明。也就是说,我手里这个东西在杀死少卿之前曾进过冰窖,并且冰冻了很长时间以至于里面的水都成了冰块。”
“先不吃饭了。”已经到了饭厅外的芭蕉林,百里长歌突然想起了一事,忙拉了秋怜到一旁,轻声问:“百里珊有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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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长歌这才收回视线,坐直身子,又尴尬地咳了两声。
叶痕听到她不同意草草结案后,眸光清明了几分,随即又道:“今早散朝后,大理寺卿元光浩跑来跟我说他有了新的发现,今日又是他小儿子的生辰,特地在楼上楼设宴,邀请了我过去。”
“那为什么门闩不见了?”一直没发话的叶痕此时插了句。
“嗯,我亲眼所见。”
寂寥,落寞。
“我要跟麻麻一起。”嘟嘟一听立即放下冻红的小手,缩进袖子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精神。
翠墨大惊,“小世子你要干嘛去?”
“翠墨,你先带着嘟嘟去水榭乘凉,我待会儿就过来。”叶痕打断她的话,看了一脸不满地嘟嘟一眼,随即指着百里长歌道:“你要是乖乖过去,待会儿她给你做好吃的。”
“……”
“回…回大人,奴婢和三小姐在秋枫苑采花。”灵春也吓得不轻,抖索着身子舌头打结。
“凶手暂时还不知道,但仵作验出四公子是中毒而死。”叶痕不急不缓道:“此事干系重大,本王定当尽力查明真相,让四公子入土为安。”略带歉意道:“从现在开始,这府中上下,包括侯爷您,都有毒杀四公子的嫌疑,待会儿请配合大理寺卿元光浩做一下口供。”
“绝对是实话。”吴婆子惶恐地跪在地上,“我若有半句虚言,甘受天打五雷轰。”
手腕却突然被人扣住。
他跑得急,而天色又暗,所以并没有发现躲在石桌后的百里长歌。
将庚帖交给秋怜,百里长歌往扶风阁走去。
看来她的猜想没错,宁贵妃才更像该坐上后位之人。
“……”百里长歌没说话,长孙殿下的这个问题听起来很幼稚,可无论她如何回答都是左右为难。
宫女应声,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百里长歌往内殿走去,到了内殿门口这才放开她躬身立在一旁。
“哟,傅少爷这是摆什么架子呢,都这个时辰了还不打算去前院?今儿宫里要来人,大夫人吩咐了,前院的大厅里里外外都给我擦得能当镜子使。”粗犷难听的中年妇女声音,百里长歌一听就知道是李香兰身边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