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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三百年(回到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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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三百年(回到清宫)__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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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八阿哥,姓名都改做阿其那,然后又给雍正发落,可以带我去过我们平常的日,先被康熙不待见,家里有安郡王岳乐,历史写得明明白白,如我曾经梦想过的那样。男耕女织,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心交到他的手里?我是多么怀念以前那个应子啊,真的希望遇到的就是一个待从,一个普通的人,在夺嫡斗争又败得一塌糊涂,最后更是不明不白地暴,我已是知,没有那么多血腥的争斗,纷乱的阴谋,只是两个人的幸福,我只要跟着他天涯。我要的并不多,不是金钱富贵,不过是“种豆,不是权利地位,但这却成了最难得到的。我怎么才能回得去,怎么才能寻回原来那个应子?就是那么简单的快乐,只要看到他就好,可以憧憬未来,可以期望以后。但是原以为可以得到的,却是镜花水月。想起应子在亭子里和我说的那些话,我以为,从此我可以快乐了,怎么会就那么一瞬,快乐只肯停留那么一瞬?马上就打回原形,从愉悦的峰顶跌下来,原来如此,不过是这样。

冬天本来暗得早,这日才交过申时,天已渐黑,我正打算会了雁儿去吃饭,偏上面又差我往德妃宫里送茶叶,小灵子还让我有什么事只管使他,我自己都是给人差来差去,怎么有资格去使唤别人。从德妃那儿出来,天已全然黑下来,晚饭时间想来是已错过了,反正都是冷冰冰的残羹剩炙等着我,索性慢慢地一路闲晃一路往前走,旧时不是提倡“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吗,我现在不过是把它提前到饭前实施了,呵呵,只不过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功力大减,活不到那么长了,嘻,不过真要到九十九也不是靠这几步路走的,那得有大福份了。:)

应子已走好远了我还愣在那儿,心中兀自砰砰跳个不止,直到雁儿来找我。她远远的就开始抱怨:“怎么说去浇兰花半日就不见人影了,常去的紫藤架下也找不着,等你吃饭呢,又躲到这儿来了。”走近了瞧见我只是一惊:“呀,脸怎么那么红。”又摸摸;“好烫啊,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这几日都不自在,发痴发呆,长嘘短叹的,要不实实在在地找个大夫瞧瞧。”我用手一摸面孔,确实热辣辣地烫。口里只说没事,自和雁儿下去吃饭,可是连水晶都看出我的不正常,对雁儿道:“这可奇了,这两日她那次不是数米粒一般得扒拉半日,今日倒改了情绪。”

我这人是个倔脾气,总是不甘去委曲求全,但饶这么着还又总是委屈且求不了全,想想都失败。记得刚刚上班时到领导办公室去说事,宁死不说别人教的“汇报”两字,觉得自己和他是平等的,不过职位不同,但人格不低啊,后来多磨几年心里纵是千般委屈也能面带微笑地去“汇报”,那时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只差不能幻化出来对着自己乱射鄙视目光。而现在有事没事就自称奴婢;动不动就表明自己该死;有错没错都得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这叫什么日子什么事?

心伺待。把大好的青春年华和聪明才智就用在揣测主子的心意上,实在是太浪费了吧!虽是过了一年,但在古代的我也才年方十六,正是好年华,如果这样在宫里提心吊胆地看人眉言高低虚度光阴,也太惨了吧。:(

打开电脑,桌面是我喜欢的光绪像,呵呵,我迷光绪不是一天两天了,中学时就把历史课本里的光绪像剪下来压在书桌的玻璃板下,花痴一样地看,当然那是连骗带拐剪别人的书,我的还得留着上课时欣赏呢。:)老爸皇帝中喜欢唐太宗,对我很不解,说就算喜欢清朝也要选个康熙、乾隆的嘛。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就是粉喜欢粉喜欢光绪啊。我亲爱的阿妈妮说我前世一定是宫里暗恋光绪的小宫女,呵呵,就算是吧,我喜欢吃萨琪玛,还喜欢清装,和好友去照艺术照时满世界找清装,工作人员还以为我是受了《还珠格格》毒害呢。哈,岂知我中的是光绪的剧毒,没解药的那种。

他可能已经等我很久了,突突地从斜里冲出来,吓我一跳。他不由分说拉着我一路拖到紫藤架下才停下来放手。他只是直直地看着我,并没有急忙说什么,我们俩就那么定定地站着,他眼微微有些血丝,想来也是没有休息好吧。半日他才叹道:“你果真不再见我了,你果真就能放得下了?”他的眼仁极黑,并不似一般的深棕色,那眼仁里全是我的身影,我不敢再看,低下头,只怕迷失在那眼光中就再走不回来。他伸手扶住我的肩,急切地说:“别总不见我,我知道不该瞒着你,但我是真喜欢那时的你,没把我当成阿哥看待,那么自由自在。我没告诉你是怕破坏这种感觉,怕你知道我是谁后便又回复那些宫人般对我,惊惧冷漠或是刻意迎合。我并不想总是扮演八阿哥,我喜欢那种随心又平和的来往。”他的呼吸很急促,就在我的头顶上,他的声音像酒一般,在我耳边点点滴滴地灌醉我的心。

我那里还有定力,那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只觉得全身发软,两腿只是不停地颤抖,几乎立足不稳。就那么软软地靠着他,却又不停地颤抖,无关气候,连牙齿都抖得咯咯作响。眼泪就那样不知不觉下来了,湿在他秋色的蟒缎袍子上。那一刻全身的力量像是一瞬间都给抽空,只觉得累,只觉得倦,仿是走了三百年的路,终于到了。

胤禩一言不发,他的手臂轻轻围着我,任我在他的肩头无声地抽泣。我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天渐渐暗下来,远处有鸟扑腾腾拍翅膀的声音,倦鸟也已归林了吧。我的肚子这时不合时宜地“咕咕”叫起来,我很是尴尬,他笑起来:“饿了吧,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找吃的。”我忙说不用

,厨房里这几日总备下食物的,我呆会自己去就行了。他不理只问我想吃什么。呵呵,这宫里虽说是美食多多,但作为我这种小宫女是什么都捞不着的,所以什么好吃的我都想吃,但总不能这时候来个满汉全席或是来个超级大餐吧。歪着头想想道:“想吃洒琪玛了。”胤禩对我们恢复“邦交”又激动又高兴,立马扮个拂马蹄袖的动作答道:“嗻,这就去办。”然后刮一下我的鼻子快快乐乐地跑开了。

只一会儿就见胤禩提个食盒,穿花拂柳地跑回来了。我见他额头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由嗔道:“跑那样急做什么,那里就饿死我了,看你,一头的汗呢。”他只是傻笑,表功一般打开食盒:“我只说饿了,他们给装了好多点心呢,你看什么喜欢自己挑罢。”又抽出一格来:“还有好些果子,你慢慢吃。”我心下暖融融的,掏出绢子来替他把额上的汗珠拭去,他伸手握着我的手,我心卜卜乱跳,低了头,不敢看他也不敢开口说话,只一阵阵鼻酸,怕是不管做什么都会掉泪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子的爱哭了。半晌,他放开手,轻轻抽走我的绢子袖起来:“快吃吧,这个送我罢。”我这才抬头看他,月光下他的脸皎皎如玉,双眸晶亮。我的脸阵阵发烫,不用镜子也知道必是红得比霞光更甚。我只好借吃东西坐一旁去,不再看他。

他一边笑吟吟地看着我吃东西一边展开绢子细细瞧:“什么时候你也给做个香囊荷包的给我罢。”我一口洒琪玛没吞下去,差点噎住。我在刺绣上并不出众,小时候其实挺喜欢做手工的,算是爱动手的,可是在现代还稍可夸耀的针线活,在这时代高手如云中一比就只能藏拙了,连雁儿开始都笑我绣什么不像什么,后来下心跟着水晶学习才勉强可以见人,所以只在绢子一角绣了片小小的梧桐叶。他要我做香囊荷包,多么大的工程啊,再说他拿走我的绢子已是很亲密的私相授受,我又不是针线上的人,再来个香囊荷包,怎么都暧昧起来了,我的脸更红了,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得埋头苦吃,混过去作罢。

等我吃好,胤禩挣表现地上来收拾,可是几格食盒他左左右右弄半天还是装不到一块去,看他那样忍不住替他,我只是笑:“别装了,只怕八阿哥打出娘胎没做过这样的事罢。”他微微有些脸红,退一边静静地看我收拾。

跟着他走出紫藤架,我拉一下他的衣角道:“我要走了。”他急了:“我不要你走。”我禁不住轻轻地笑:“我是说我现在要回去了,天很晚了,你也该回了吧。”他才回过神来“哦”一声,不好意思地也笑了:“我以为你又不理我了呢,真是给你吓怕了。”我没走两步,他又叫住我,我转头疑虑地看着他,他紧跑几步过来,自腰间解下常系着的一块瓜瓞绵绵纹样翡翠佩饰放在我手里:“记得时时想着我。”

那翡翠通体透亮,绿得似一弘碧水。握在手里微微有些凉意。我脑袋嗡嗡地发空,怎么走回“宿舍”的都不知道,只见得走好远了,回过头还见路边有个秋色的身影,在昏黄的月光下,隐隐约约。

第十六章(节日礼物,来更新了:

我回来见桌上一大堆钱串子,水晶和雁儿正在那点数呢,我抓起一把来笑道:“又发月钱了,请你们吃东西。”宫中的人一般都有相熟的或是托了关系认识的城门护军,可以私相传递一下,我想小灵子那么机敏,一定会想办法给我弄点好吃的,他不是说有事使他吗,我还真就使他一次。:)

我见她们眼神奇奇怪怪地看着我,有些不解,直嚷嚷:“不行吗,就不许我也请一次客?”还是雁儿沉不住气:“你还乐呢,这一段疯疯癫癫的,金嬷嬷本来就看我们不惯,这下正好有把柄给她了,说你这月做得不好,整个月钱都给你扣了呢。”这个老巫婆,我好歹还是完成了自己工作的,就算有几天做得不好,可爱的雁儿还都替我敷衍了的,扣掉一部分也就算了,至于全扣吗?我心那个气啊,什么世道?水晶见我脸色一时三变地不说话,以为我为钱愁呢,只说:“我和雁儿都商量过了,这月咱们仨合着使,也就够了,你不用担心。”虽然宫女并没有俩钱,我们这地位的也基本见不着赏,但我平时没什么花费,也积下了几个钱,只是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立马就要论理去,倒是水晶拦着我,一个劲地劝:“我比你们先来两年,什么没见过,这儿有讲理的事吗?在人家屋檐子底下,不得不低头的,她在你上面呢,就算这事你给了结了,总给你小鞋子穿你又能时时到哪儿喊冤去,罢了吧,以后小心些就是了。”

我灰心地叹叹气,雁儿见了凑过脸来逗我笑:“那老婆子就是那样欺软怕硬的人,要是那个阿哥看上你了,瞧着罢,她上赶着来讨好你呢。”雁儿这话说到我的心病,我不觉红了脸,只嗔她,她倒也把脸红了:“我今儿倒运气,真见着一阿哥。”我忙报仇:“那是不是那阿哥就看上你了。”她只是推我:“人家都不知道我是谁呢。”又红着脸笑:“今儿一早,你们还没出去呢,白云姐姐先使我往德妃那送年礼去,正好见着你上次来那个朋友,好像叫明月的,送客出来,我见那人束着金黄绦带,知是阿哥了,忙在一旁避着,听明月叫他十四阿

哥。”我想起那天拉住我的人,想来是十四阿哥了,大约他们兄弟去前面吃了酒,胤禩来找我没见着,他为胤禩抱不平呢。

那日我正扫院子,还在和雁儿说不下雪了,这功夫都可以少做不少,一个小太监跑到我跟前儿说让我一会去小花园,他在门口等我呢,心下还想着这府里面有多少人是胤禩的间谍啊。但当我高高兴兴地随了那小太监到小花园山石那儿,令我没想到的是,居然是太子坐在那儿。

太子见我的表情由欢喜一下子变成惊愕,只蔫蔫地说:“你别见着我跟见到鬼似的,你瞧着我现在是太子,也不知道好日子还有几天。”又免了礼让我坐下,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老八那边的人,只好算是饮鸩止渴了,这些话也不敢讲给人听的,可是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天天这样憋着闷着,只怕在皇阿玛前面就没了。”又瞧瞧我:“你真是奇怪啊,你确实不想荣华富贵或是往上走吗?我说的随便那句话你告诉去都够你半辈子活了,若说你是想依着我的太子地位,往日后打算,可上次又用那样悲悯的眼光看我。”我抬头看他:“奴婢并不想要什么,是你的总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太子凡事看开些,你已是比别人先天多了恩宠,就安安静静地享福罢,世事看淡些,也就好了。”

太子自鼻管里哼一声:“什么恩宠,他们,他们都有额娘,就算不能时时待在一起,也时时地惦记着,我呢,我有什么?连额娘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我只有外祖父,可是,他也见不得,不过病着多瞧了我一段,非说是议论国事,结党妄行,囚毙了不算,连麻尔图、额库礼那些人都以党附之罪给禁锢了。”又冷笑数声:“先将我的手足断掉,就等着不知什么时候拿我开刀了。”

我听太子反反复复拿索额图说事,也不知如何劝解,只得泛泛地安慰,但知他心中对这件事积怨尤深。幼时康熙对太子虽有种种的好,但对别的儿子亦有好的,但索额图,太子就是他心中的太阳,这个感情,康熙生生给切了开去,怎不让太子心寒。其实太子可能真如他后来所说:“皇父若说我别样的不是,事事都有,但是弑逆的事,我实无此心。”和索额图商议的只怕也不过是如何想法子更讨好康熙,压制他人,别让康熙在那些优秀的儿子中另选一个出来做太子。

太子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但也是个从小没娘的可怜的孩子,有几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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