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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三百年(回到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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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三百年(回到清宫)__1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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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竟梦见圆嘟嘟的小十八瘦成一把骨头,冷凌凌地出一身汗,一下子惊醒过来,虽是有很多的切切!”我全身一抽,面色惨白地向我,虚弱得走的力气都,但除了水晶她们。倒是我自己恨不得举一牌儿,所以这么快两人就赶过来了,而且这个小书房如此隐密,怕也只有这样的心腹才能找得着,也才能这么容易地进来。

人人都精着呢,向我叫着“救救我,摸摸脸颊全是泪,

九阿哥的府邸和胤禩,上书“我和太子只是朋友关系”绕场一周,不过估计他们不会明白什么是朋友关系,

我心中只是一片悲凉。就算弄明白了也不会相信,我何尝不想跟他,时时的都恨不能和他在一起,否则我可能真的会和他一,可是我不是那个时代的人,甚至还会幻想以我的温顺去感化八福晋,和她和平共处,同享这个优秀的丈夫。但不是,我是三百年后来的,我知道女人之间没那样的和平,就算表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心中也是波澜壮阔,风起云涌的各自算计,再说八福晋是那样好对付的?而且我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这种一夫多妻,我要的是我的丈夫,他只是我一个人的,从现在到以后。我怎么才能向那个进水的脑袋解释,不是因为太子或别的位子,就算是现在康熙现抬了凤辇来接我去做皇后,我也不乐意,单是想着那后宫三千都会要了我的命。我要的只是一份一对一的感情,可是三百年前的皇子你怎么去和他讲一夫一妻?

等她走远,我向明月撇撇嘴:“这是来拿我的呢,瞧着是你,知道是德妃那边有体面的,不敢惹,若是别人,又好用来作伐了。”又道:“她也只好在我面前威风,你理她做什么。”明月只推我:“还不是因了你,何苦和她结怨,给她脸子瞧,这会子不能把我怎么样,回头又挑你的刺,你这傻丫头,还学不会眉眼高低。”明月果然比我聪明,怪不得在德妃那边上上下下都念她的好,放到现在绝对是办公室处理人际关系的高手。

我小心打开盒子,天啊,居然是法国制的“纽伦堡蛋”怀表。表壳似老银的颜色,四周缕着卷叶式样的花纹,中间嵌着圆圆的西洋画,是一对奏乐的男女:女孩的金发梳得齐齐整整,穿着洋红色坦胸裙子,弹一把像缩小版中国琵琶般的琴;男孩着蓝衣,套着深紫红色的外衣,头上是饰的羽毛的帽子,拉小提琴,两人的表情极其安祥、恬淡,添上翅膀活脱脱便是天使了。打开表盖,指针和刻度间还饰着繁复的花纹,连表壳的内层都是密密麻麻的纹饰,极尽奢华之能事。我何曾见过如此精致的东西,简直爱不释手了。

“十四弟,不许瞎说!”胤禩大约怕我脸上下不来,忙喝住他弟弟,帝王家到底规矩严,平时虽然兄弟间都随便的,但确要认了真,还是有个长幼。十四见胤禩认真责他,也就不敢再说话了,在一边去等着,只是仗着和胤禩好,口里仍不服气地叨叨。

我那里还有定力,那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只觉得全身发软,两腿只是不停地颤抖,几乎立足不稳。就那么软软地靠着他,却又不停地颤抖,无关气候,连牙齿都抖得咯咯作响。眼泪就那样不知不觉下来了,湿在他秋色的蟒缎袍子上。那一刻全身的力量像是一瞬间都给抽空,只觉得累,只觉得倦,仿是走了三百年的路,终于到了。

我这一段情绪都极其低落,什么都不想做,每天只发着呆,宁可就那么定定地立着,好几次金嬷嬷都发我的难,仿佛这也没什么了,她再怎么说我也只是听着,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去想她说的是什么。或者就拼了命的勤快,我们那间小小的斗室都给我彻彻底底地打扫了两遍了,雁儿只说我发疯了。水晶心细。瞧着我不是一般的闹点性子,但随她怎么问,我总推是想家了,她知道我的性子,不愿说也就罢了,只道咱们都是一处当差的好姐妹,有什么难处只管讲出来能帮得上忙的一定没是说。我心下着实感动,可这样的事谁可以帮什么,自己慢慢疗伤罢。

应子一惊:“你在内庭中是怎么知道的?”我一愣,总不可能告诉他我原来看三百年后学者所著书上细细讲过,想起他上次提过一下,便期期艾艾道:“你上次带八音盒来时自己告诉我的啊。”,他凝神想一回:“不对,我并没告诉你那样细,你怎么知道的?”他一改往日看我柔和的眼神,严肃得怕人,我第一次发现应子身上竟有一种震憾人心的王者气势,在他目光之下,我只得将那日听到四阿哥所说之事一一招来顶缸。说:“你瞧大人物都给暗算了,你还不小心点。”他皱着眉,眼中似有些肃杀之气:“鼠辈,专会使这些背后的勾当!”我只觉得今天的应子和往日不一样,借口活计还没做好赶紧要走,他也没留我,只是眉头一直没松开。

来一般,多么美妙的音乐啊。我满心欢喜抬头却看到他惊疑的目光:“你怎么会玩这个?”我拨弄着盒子边的把手:“切,这有谁不会的?”

金嬷嬷原名金桂,原是使老了的嬷嬷,但她看什么都不顺眼,人人似乎都要挑个错才罢休,良妃也不待见她,不过见她伺候的日子久,也没什么大错,只放在执帚处当当差罢了。她也很是不平,觉着自己只差没有定国安邦之才,别的什么都能做得下来,心比天高的时时抱怨。对我们几个新来的宫女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见着她就让我想起《红楼梦》中那个夏金桂,这名字的人看来都是一个德性。:(怎么就遇着她了,郁,这让我常常想起荃姑姑的种种好来,思量着自己要是年纪大了一定要做荃姑姑那样的,万不可做了似金桂这般“万人嫌”。

到分房的时候,一个小太监跑来送分房的单子,因为早听了珍珠给我的内部消息,所以并不在意,一边和明月说着离别的悄悄话一边随手打开单子,什么?!我都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怎么会是这样?分到良妃那儿而且是执帚宫女!说白了也就是红楼梦中小红的工作,扫个园子、烧个茶炉子、随便什么人派个杂活的,整就一个粗使丫头啊。我太震惊了,原来以为可以日子好过一点,但现在不但要看一层主子的眉眼还得看二层三层主子的眉眼高低啊,这可怎么过?荃姑姑是知道我的个性的,不会是她的主意。我“嚯”地一声站起来,也不理明月的惊讶径直去找荃姑姑。

而且从这女孩口中我还知道了“自己”的大致身世:我们家,就是我现在所谓的家庭,姓马佳,我名如桐。一听就是一姓马的汉人为满人做了点什么让他们可心的事,给赐了满姓,多了一佳字儿。不过是内务府所属上三旗的包衣佐领,而且我还非常不幸地作为备选宫女给报上去了,选宫女和选秀女可是不一样的,身份、地位要低得多,而且一般来说是没什么出头之日的。这个“我”就是因为这个事大病一场,高烧不退,人事不省。大夫都请了好几拨,就是不见好,已经说是不中用了,正好有喇嘛高僧来京城,我的那位佐领父亲硬了头皮特去求了主子恩典,请了喇嘛来做法,还真有效果,前天来做法,今天我就醒了。

他略皱一下眉:“别在我跟前儿奴婢奴婢的,谁要传去八哥耳朵里,他又不待见我了。”我赶紧答道:“您到底是爷,八阿哥就是知道也寻不着您的不是啊。”说完自己都觉得寒咯,若再配个?媚的笑,真是小人到家了,自己恶心一个先。:(小十四冷笑一声:“真是会说话啊,怪道人人都喜欢,不但太子失了心性,老的小的,从皇阿玛到小十八,都记着你了,真是老少咸宜啊,可挣足脸面了。”又道:“十八弟生病要找你,那天世人都寻不着,可单单十三弟能找到,看来你旧的不在又有新的依靠了,何用八哥担心,临走还要巴巴儿托我照顾你。”

还真是有口也说不清,小十四指不定以为我多有心计,一个个攀龙附凤地往上走,其实真是误打误撞啊,这些人,那

一个是我想招惹上的,而且情况也不是他想的那样啊。

小十四见我立在那儿半日不说话,更是罪证确凿:“不用想什么托词,你以后也再别勾搭谁,叫我知道有你好看!”说完拂袖而去。

我勾搭谁了?平白受这冤枉,真是够郁闷,胤禩那个小气鬼,回头听了小十四的报告,又不知会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正愁呢,一路不知道顺脚走到那儿了,只听到前面一阵吵嚷,探头一看,居然是康熙和太子,还有李德全等几名太监。旁边趴着个血乎乎,给打得半死的人。我吓一大跳,趁没人瞧见,赶紧躲到一边,一动不敢动。

只见康熙满面怒容,指着太子骂:“伊系亲兄,对幼弟竟毫无友爱之意!”太子这时候竟跳起来,“忿然发怒”,也大声嚷嚷:“友爱?!这些兄弟里面谁友爱了!当着皇阿玛的面做样子罢了。长顺儿这个多口舌的,从那儿听来的,打成那样也不说!”太子这个呆瓜,此时的康熙也是可以招惹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可不是寻常百姓家吵吵闹闹的家务事,现在的康熙,和太子不只是父子,更是君臣。

果然康熙气得面色铁青,抖着手差点说不出话,袍子上金色的团龙像是活过来一样也跟着抖起来,鲜艳夺目的明黄色晃得人眼花。李德全他们吓得全呼拉拉跪下去,口里直说:“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康熙半日才缓过劲,咬着牙斥道:“还有脸面说!对检举你行为不端的人,总是怀恨在心,横加鞭挞,若不是朕来得及时,长顺儿还不得给你活活打死!细数数,这些年来,从平郡王、贝勒以至兵丁,鲜不遭你荼毒!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朕寒心,辜负朕当年亲自教你,还事事精祥指示,你都学会了些什么?!”太子大约也没见过康熙了那么大的脾气,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出,只跪在那儿连声说“不敢”。

康熙余怒未消:“还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就是欲分朕威柄,以恣行事!等回京告祭奉先殿后再行处理!”

等康熙一行人走远了,太子还木在那儿,我悄悄走出来想溜掉,没想到慌忙中衣角挂着树枝,微微有些轻响,但还是给他听到声音了,他转过头来见是我,凄然一笑:“皇阿玛等回京告祭奉先殿后再行就要处理我了,呵呵,只怕我这三十年的太子,就要当到头了。”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实在有些不忍走,自己安慰自己是出于人道留下来的。

我走过去也顾不得他是太子就开始抱怨:“你也太没眼色了吧,怎么敢那样和皇上说话?谁现在不是可着劲在讨好,只盼着他青眼相加呢,这次不计较你也罢了,若是认真起来,你怎么办?”太子仍只是木木的:“小时候皇阿玛还专门设立为我服务的詹事府衙门,配了官员,还亲自给我讲授四书五经,说我庚咏斐然。”他突然拉住我的手乱摇:“皇阿玛不会不要我的,不会的,是不是,我是皇太子,是嫡长子,是正位东宫啊。”说罢竟滴下泪水来,唉,看着太子也真是可怜,但我又不能不说,得打醒他的永世太子梦:“现在不是当年了,太子大了,兄弟们也大了,皇上也顾不过来那么多啊,太子自己也得当心些,索大人的事太子就当警醒,皇上还像是当年那样疼太子的么。”

太子也不再问我,只是一边走一边笑:“皇阿玛当年疼我,现在要罢斥我,皇阿玛现在疼十八弟,十八弟归了地府。”又回头来冲我诡魅一笑,笑得我心里发毛:“皇阿玛下一个又会疼谁?日后是什么结果。”

第三十四章如梦人生芳心醉

第二日,我没精打彩地和凌宵去送绣活,我只埋头往前走,还是凌宵叫一声:“如桐!快让道!”,才发现前面几名太监簇拥一个着丁香色袍子的人往这边来了,日光下他黄灿灿的腰带极其醒目,我慌忙避到一边,等他们过去。可是那个丁香袍子却停下步子,叫住我:“你就是太子亲自点了要带来的那个如桐,前两日皇阿玛还召见了的?”

原来临了叫我和雁儿一路随来是大阿哥的主意,他做事总是那么张扬,现在康熙召见了我,看来“名声”更大了,怪不得小十四那样不待见我。大阿哥想来已记不得曾见过我,侥有兴趣地打量半天,口内还自言自语:“也未见得就倾国倾城,太子那样性子的人能设着法都要亲点你随行,想来确有些本事。”又转向我:“你会些什么?”

我未见得貌美如花,可是大阿哥真当得上倾国倾城,特别是他问我话时不经意地侧着头,微微挂着点儿笑意时,完全是一副迷死人不赏命的模样。我只恨不能将户口、身份证号都背给他听。呵呵,我若被捕,只需施“美男计”,指不定上级下级的名单就全招了。可是在这宫里我确实算不上会什么,只得老老实实答一声:“回大阿哥,奴婢并不会什么。”

大阿哥有些迷惑:“那太子喜欢你什么,连皇阿玛都那样稀罕你。”这误会真是大了,我垂着头答道:“太子并没有喜欢奴婢,只不过和奴婢说过两次话,皇上是因为奴婢曾给十八阿哥讲过故事,为着十八阿哥的原故,蒙天恩召见过一次。”

大阿哥仍是不相信,一只手托着头:“就这么简单。”他箭袖下的手指修长,干净的长椭圆形的指甲,皮肤

细腻,但并不似女人手那般线条柔和,硬朗的轮廓线使一双手显得分外漂亮,一个人怎么可以连手这样的细节都长和那么好看,真想给做个手模下来天天在家看。:)大阿哥见我傻愣愣地看呆了,问道:“你一向都是这样瞧着人看的吗?”

“才不是呢,只是你的手长得特别好看。”话脱口而出,下一秒我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大阿哥虽是帅不可挡,但并不似当今偶像,怎么可能说出这样花痴的话,三百年前的女人开放至此,只怕会给人看成淫娃荡妇了。我脸红得火辣辣的,头也不敢抬。

果然大阿哥大惊失色,万想不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口内只喃喃:“你…………果然…………不比一般。”说完,也不再问我话,自己就“落荒而逃”了。

我又傻笑起来,想不到堂堂19岁就远征葛尔丹的副将军,堂堂大清国直郡王给我一句话吓跑了,真是罪过啊。其实我并不想这样,不过是打打帅哥的望,谁叫他长得漂亮。怪不得珍珠那样迷他,那个见了不赞一声啊。

见大阿哥走了,避到一旁的凌宵才走过来,她也是一副花痴模样,表情不比我好:“这是那位阿哥?再没见过这样貌胜潘安的。”我笑起来:“还能有谁,大阿哥罢,真真是貌胜潘安,每一处都长得那么好。”凌宵眼神也迷惘起来,我在珍珠眼睛里也见过这样的光茫。我把手在她面前晃晃:“魂兮归来。”凌宵微微红一下脸,不好意思起来:“怪不得都夸大阿哥模样儿长得好,人又能干,皇上又看重他。以前在宫里又见不着,果然是名不虚传。”

等我们一路送了绣品回来,凌宵的魂仿是还没神游回来,全没了平日的灵敏,做什么事都要慢半拍,而且老是出错,好几次都把绣线拿错了颜色。我索性把绷子搬到她旁边和她并排坐着,不时地去看看她绣的花样和颜色,那种银白色最怕拆,若是绣错了重来只怕整块都得从头绣。

凌宵把绣线拿在绷子上比来比去,意识总不在那上面,就算是对了的线她也一样丢到旁边又去拿一种色来比。我实在看不下去,把她手里的线抢下来,推她道:“你去歇会儿吧,等敏姑姑来说你病了就是。”凌宵也确实没有心情再做,把绷子一推,只坐在那儿叹气。

这几天凌宵都有点魂不守舍的,还在我面前抱怨:“我们做针线的还抵不上你们,好歹在各个宫里有时也能见着两个有体面的,我们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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