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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三百年(回到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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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三百年(回到清宫)__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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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那有什么见地,很有些名堂啊,“你果真。”一颗心都,眯缝着眼看我:惭愧得很,不过是多读了,我笑她除了睡觉。她简直就是他贴身的香囊,绣工是十二分精细,一看就知道是给谁做的,见我来了还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我见他上次的束的腰带有些旧了。倒是大阿哥,怪不得…………,

又悄悄在下面做腰带,什么都知道。

我一边走一边摆弄着我的荷包,这竟是我亲,真是漂亮啊,我的水平有一天也可以达到这样,像是外面卖的一般。也不比先前和水晶学着绣在手帕上,不似我小时候胡乱绣的线都不平实。这可是货真价实、真真正正的一件作品了。我一路走都忍不住翻来倒去的看,得意得不得了,一丝笑不自觉地漾在嘴角。

好容易一个故事讲完,小十八很不舍地跟十三回去了,临了又转过头来和我说:“我明儿还来听你讲打仗的故事,好吗?”眼神中满是期待,我想起这个薄命的孩子,心中一阵发酸,鼻子发涩,讲不出话来,只点点头以示同意。小十八高兴地走了,十三却很胡疑地看着我突来的忧伤表情,莫名其妙。

这一席话真是听得我哭笑不得,胤禩也笑了,他看着我:“果真是个妖精,怎么就那么讨人喜欢呢?”我扮个鬼脸:“没有讨人喜欢啊,就讨你喜欢就是了,你看老九、小十四都烦着我呢。”

金嬷嬷居然也没责我昨天的工作没做完,还跑来问我房间冷不冷,看着她那嘴脸,房间不冷,我倒冷汗真冒,受不了她这样的面目,倒更让我恐怖了。

第二十四章孤蒲零乱秋声咽

过两日,明月跟德妃出门,也来瞧瞧我,我正当班烧茶炉子,她也只好跟我一起蹲在茶炉子前聊天了。金嬷嬷来过一次,瞧见了只当又有什么把柄,高兴得三脚并两步地跑过来,等到近前看清是明月,又不便说什么。明月还礼貌地起来和她打招呼,尊她一声:“嬷嬷”。她只得讪讪地说是来看茶水滚没有。

胤禩突地别过脸去:“如桐,你别这样看我,你不知道,再怎么样一个男人也是受不住这样目光的,我会控制不了的。”我看不见我的脸,也不知道用怎么样的目光在看他,只是明白从此在我的心中,再不会空落落,想到胤禩,会让我感到无比的充实,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踏踏实实的。

十四在远处冷眼瞧着,虽是听不见我们讲什么,但显然已是十二分的不耐烦,在那儿大声嚷嚷:“有多少说不完的体已话,八哥你什么时候变成那样絮絮叨叨的性子了,一个丫头,值得那么下劲吗?”

他一边笑吟吟地看着我吃东西一边展开绢子细细瞧:“什么时候你也给做个香囊荷包的给我罢。”我一口洒琪玛没吞下去,差点噎住。我在刺绣上并不出众,小时候其实挺喜欢做手工的,算是爱动手的,可是在现代还稍可夸耀的针线活,在这时代高手如云中一比就只能藏拙了,连雁儿开始都笑我绣什么不像什么,后来下心跟着水晶学习才勉强可以见人,所以只在绢子一角绣了片小小的梧桐叶。他要我做香囊荷包,多么大的工程啊,再说他拿走我的绢子已是很亲密的私相授受,我又不是针线上的人,再来个香囊荷包,怎么都暧昧起来了,我的脸更红了,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得埋头苦吃,混过去作罢。

真切切地不想见到他,不,不是不想,是不能,不可以,见到他又有什么用?他仍是八阿哥,不会变回小小侍从应子,他是我要不起的八阿哥。

那日德妃娘娘生日,宫中开宴,良妃合一众人都到前面去了,于是大家做好活计都不用站规矩,可以各自玩各自的去,水晶雁儿都约着出去了,我蔫蔫的懒得动,呆坐了半日才起来梳洗,打开妆镜,很久没认真打理过自己了,我本是个随意的人,甚至连镜子都许多时候没细看了。这次特意细细地抿好鬓角,后面挽成个双飞燕式样的髻,乌鸦鸦的,亦可算是绿鬓如云。髻上斜斜地插支步摇钗,再在耳边轻压朵珠花,淡淡地上层胭脂,不知道是如桐女大十八变还是本来年轻,镜中的女子,比本身的我漂亮多了,虽然大轮廓没变但每项都加分就如画妆般,愈显得唇红齿白。

我见他一手拿着件黑狐皮端罩,一手背在后面,便道:“这天阴阴晴晴的,指不定一会儿就要下雪珠子了,你倒脱了端罩。”他不好意思起来:“先穿着的,见你出来一路追过来热了才脱的。”然后又神神密密从身后拿出个古铜色的西洋八音盒道:“给你个稀罕玩意瞧。”好久没见过可玩的东西了,我一把接过来上好发条打开,一段小夜曲似从盒子里淌出

我奇了:“她不是分到宜妃那的吗,还天天抱怨冷清呢。”

我们的“岗前培训学习”在康熙四十五年结束了,听说我分到惠妃宫中,因为我识字较多,专管文字上的东西,活轻松,也不用天天看主人脸色阴晴。想来这是荃姑姑痛我,给推荐上去的,姑姑应该也是读过书,不然怎么会知道班昭曹大家?珍珠也是分到惠妃宫里,所以那几天她见我很是亲热,明月分到德妃那儿,彩屏分到宜妃那儿,她一直不太高兴,说是那儿太冷清,专把坏差事给她。那几天大家都忙乱着收拾东西,眼见着就要各奔东西,在一起的时间虽说不太长,但好歹一个屋里住着也有些留恋,在我心中各种不愉快都沉淀下去,只剩好的留着念想,但我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各式的意外在里面。

我想像的好,一照,基本还是我自己的模样,从绿玉认小姐看来,这位小姐也就基本长成这样,看来投胎也是找个差不齐的模样来的。噫,似乎总有点不对,这模样这皮肤看着都要年轻许多啊,我,我倒底是那不对了?终于又问了一个让绿玉惊掉下巴的问题:“我今年多大了?”才明白自己比那年年二十五的谭校长还来劲,一不小心就只有十五岁了,生生比现实的年龄小了近一半,当年只恨自己不能年年十八,可真只有十五岁了,却没由来的心慌。

第四十章无端却被西风误

拉姑姑姓叶赫那拉,和欺侮我可爱光绪帝的慈禧太后同族,本名是什么大多人都不知道,只取姓中最后一个字,叫她拉姑姑,现管着良妃针线上的事儿。真是前世有怨,我一来她就和我不对眼。她本来想将她的一个远房侄女调到这儿来,谁知道良妃让我顶了这缺,她只恨得牙痒痒,又无计可施,把一腔怨气都撒在我身上,真是冤枉得紧。

她这时候找我料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人倒霉时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果然她见我就黑着一张脸,拿出我昨天才做的活计:“有你这样配色的吗?”我瞧是良妃那条松花汗巾子,我才给配的连环花样桃红色络子,这有什么问题吗?我奇道:“大面积的松花用桃红来提色,雅淡中点缀些儿娇艳,很好看啊。”拉姑姑看我并没悔过之意,愤愤道:“高贵的石青色就不好看了?用色都跟你一样轻浮。”她怎么平白的进行起人身攻击来,可在人家的屋檐下,不得不低下头,:(我心中虽火但面上还只得笑着解释:“石青虽好,若是大红、玫红配着自然压得住,可是和松花色配在一起,就没有一处亮色了,暗得紧。”拉姑姑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咆啸起来:“你就会辩!黑的也给你说成是白的了,这样用色是断乎使不得的!到底是不是配石青色,你自己拿回去好好想想!”说罢把汗巾子丢给我,拂袖而去。

我拿着这汗巾子只觉得是烫手山芋,换拉姑姑所说的颜色真是让人发笑,不明白她在针线处当差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基本的配色原理也不懂,或者根本就是摆明了要给我制造麻烦。现在换还是不换,倒真算得上是“thisisaquestion”了。

我只得又到针线房内,这么晚了,一个人也没有,我点着如豆小灯,可怜“孤灯照壁”人还不能睡,我拣出石青色的线细细打了根一柱香的络子,配在汗巾子下面左看右看都不对劲,特别是在夜色中,更觉得黑乎乎一片,良妃那样懂得讲究的人,见到这个配色只怕会吓住。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太子倒了,胤禩只在暗处,我也不想把他用来当挡箭牌,康熙又才把我召去骂了一顿,大家正等着看好戏呢,谁帮得了我,何苦这时候去逆她,只得夹着尾巴做人罢。我叹口气,换上石青的络子,自己都不想再去看。

夜更深了,我心情郁闷地住回走,才走过角门,只听“吱呀”一声,上夜的房里面突喇喇走出个人来。我吓一跳,惊得轻叫一声,那人也没想到这时候还有人从此过,也不由“啊”的叫出了声,借着屋里透出的微明灯光,一照面却是金嬷嬷。房里还只是哄笑:“偏她事儿多,输得急了,抱着那几个钱只赶着上茅房。”听到这“啊”,都停了声,门内探个头出来:“让你拿个灯,你只呈能罢。”抬头见了我,两人又不禁叫起来,是拉姑姑!她背后桌上还码着麻将牌。团坐在桌边的几个老嬷嬷,此时也瞥见我了,都有些发愣,再想不到夜里会个赌局,这样晚了还会给人撞见,一个婆子假意提个灯出来,大声道:“我再去巡巡看咱们院的火烛。”金嬷嬷慌忙进屋去了,拉姑姑直接碰上门,不知道几个人又会在里面嘀咕我什么。今天真是见了鬼,该见不该见的人都凑齐全了,平白又结下这许多怨,超郁。

晚上我总是睡不稳,倒腾得银链都醒了好几回。真是晦气,别人开夜局聚赌,我倒睡不踏实,胆小怕事到如此地步,不是我以往的风格,这些性格变化着实让我悲哀。

第二日早起倒是有个好消息,小灵子悄悄儿来告诉我说康熙夸胤禩“才德皆佳”,将他升了内务府总管事,又絮絮地从胤禩七岁跟随康熙巡幸各地说起,到他十八岁受封贝勒,在受封者中以他年龄最轻,康熙三十五年又随御营效力,远征噶尔丹。现又升了内务府总管事,小灵子陶醉地展望着胤禩日后的大成就。

我赶着到针线上去,只得一次次打断小灵子做梦,好容易才脱身走掉。还未进房间,就看见银链在门口张望:“你只说随后就到,我走时你不是都收拾妥了吗,怎么磨到现在。”又小声道:“红霞姐姐来了,正不高兴呢,又找不着你,等半日,更恼了,这会子发火呢,你小心些。”

我一头雾水,进去只见红霞阴着脸在屋中,手里还拿着我昨晚赶出来的那条汗巾子,拉姑姑、惠娟、还有针线上的银钗都都齐齐整整地站着,看我进来,红霞开了口:“哟,你可比娘娘还有体面,现在才起来?”我知无可辩,老实听着,她抖出汗巾子:“叫你们做这么点儿简单的事也做不好,说起来还算针线上的人。这就是你做的活计,今儿送来娘娘一见着颜色就不高兴,说谁做的呢,又难看又才老道。”又看我一眼:“在你眼里,娘娘就是使这个的。”

这间接说娘娘老的罪名谁担得起,我赶紧解释:“原是配的桃红色,拉姑姑说不好,才要换的石青。”白云向拉姑姑看去,谁料拉姑姑竟笑起来:“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就学会撒谎了。我在针线上那么多年,会这样糊涂?”又做循循善诱状:“做错了,就承认了下次改过,怎么巧辩着推责任了,你看今儿又晚到,这可是现看见的,推不掉罢。”再转向红霞:“她是才来的,好多坏习气,都

是我管教不严,以后会更注意的。”红霞这才点点头,留下汗巾子走了。

我怒火冲天,质问拉姑姑:“明明昨天晚上你说石青色高贵,非要用的,怎么今天翻脸就不承认了?我倒成撒谎的了?!”拉姑姑冷着脸哼一声,脸不红心不跳:“我什么时候要你用石青色了,自己不会做事还一味倔到底!”

第四十一章人间有味是清欢

这是什么世道,才说过的话,转过脸去就不认了,还这样理直气壮?真恨不得有mp3给她录下来,现放给她听听,但那时候她可能自己的声音都要否认掉。平白受此冤枉,我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红霞自会向良妃禀告,我连辩的机会都没有,她会怎么想我,她可是胤禩的亲娘啊。:(~~~~~~

想到这些真是让人难受得紧,银链还劝我:“你就是倔得很,什么事都不会伸缩,拉姑姑是什么人,你斗得过她?忍了罢,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就算明知道委屈,难道还有你出头讲理的地方?”

这更让我郁闷不快乐,我已经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我仿佛看到是蝉褪壳一般的改变,很痛。但是这种改变还是没能让我平安,我只想清清静静地做好自己的本分,既不想升官也不想发财,怎么还是不得安宁?或者自古以来这个世界都是这样的,老老实实做人是不行的,生生得把你逼向尔与我诈才活得下去,才活得舒坦。

这一天总算还没有倒霉到底,也还是有些好消息,小灵子又来找我,说胤禩进宫来谢恩,借瞧良妃的机会来看看我。

晚些时候,我悄悄带了前段精心做的荷包,跑去见胤禩。想着要见他,把白天那些不快都丢在了脑后,心里仿佛都在唱歌。:)

我们约好在院门口的回廊深处,去得早了些,胤禩想是还在良妃房里尽述天伦。我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总不见他出来,荷包怕都要捏出汗来了。好容易望穿秋水才见他一路小跑地过来,秋色袍子给风带着翻起小小的一角。“扑嗒、扑嗒”似我的心在跳。

胤禩一来就给我个熊抱,压得我连连倒退,给逼到一丛三角花中,胤禩的唇仿是沙漠中渴水的人,我站立不稳,背过手去扶着三角花粗粗的树茎,时间好像在那一刻停住了。我脑袋有些发空,想什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只定定地望着天,穿过三角花玫红灿烂的花朵看出去,天蓝得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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