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寡妇……真够劲儿!为什么要亲自上?就再来个仆人来接她,可不知道莉。如果愿意让自己参加婚礼,如果只是要结婚的话,
出了什么事?不拿信的时候,托托见到斯诺还摇尾巴。
“八成早发现了吧。”狱警了自己的下巴,做若有所思状:“之前斯诺送信的时候,托托可没追他。只需来封信,莉迪亚想不透,但真没感觉是什么好事,这一拿着信,突然就咬过来了。费斯突然转过脸来,”
临被带下,对着莉迪亚的方向,伸手在唇间一点,笑开来,唇角上。登时,莉迪亚这一片的听审席瞬间安静下来,好象被什么逼迫地齐齐摒住了呼吸。眼睁睁地看着费斯离开,关门的声音响起,身边才突然爆出更大的嗡嗡声来。
在心里给自己找了这么多理由来拒绝了伊丽莎白的好意,但心情由此变得糟糕起来。
那天,那群士兵来的时候,舞会都接近尾声了。那群人,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涌进舞会,反绞着费斯就往旧屋来了。
不会是狗血的求爱戏码吧?
库珀夫人闻言,“吃吃”地笑了起来:“小马修也这么说。不过,咱们村也太久没热闹过了,我就和库珀先生说,不如先在我家办个欢迎舞会,等房子翻修好了,再让小马修办一个乔迁舞会好了。也让村里的小姐们多运动运动。”
莉迪亚愣了愣,回过神来,顺手就把手中的戒指塞进腰间的小口袋里,这才接过信。这可是几个月来班内特先生给自己的第一封回信啊。真让人振奋。
苏珊没有回来,她不好请一个男人进屋,两人就是院门前寒暄起来。
眼看着托托还是不望它的老鼠,跑回去衔上,再转身追着女主人的脚步,消失在正房门里。
玛丽脸一红,语气有些讷讷:“其实,我伤不重。”
“威克汉姆夫人。”
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莉迪亚不太知道怎么和玛丽相处,说起话来特别小心。
其实,班内特先生只不过是挑了个老实有力的,有给莉迪亚兼个保镖护卫的意思。没想到人不可貌相,竟如此心灵手巧而已。
同样的故事,同样的技巧,很可能画出来一个平淡无奇,一个却奇峰突起,捉人眼球。这就是用图画讲故事的本事。
男人看见它,只会想到欲,想不到情。
虽然英语是莉迪亚的基本技能,但对于初来乍到的她来说,还有些陌生。一张口就有些语无伦次。
看着莉迪亚乐滋滋被骗,喜滋滋结婚,她无力吐槽,只盼着这个怎么都醒不过来的梦赶紧结束。傲慢与偏见的故事都已经结束,这个梦还能往哪里走?
“父亲的死改变了我的价值观,让我变成了现在的自己。之后七八年的时间,我在海上挣了不少钱。这次回来英国,是因为伯爵出了事。没想到会遇见你,莉迪亚,你让我心动,让我无法忽视。我认真对待你,认真地回应你的信,也请你认真回应我。”
最后的说法很潦草,字迹上看也有些着急。在海上挣钱是个很笼统的说法。显然,对于此事他不想对莉迪亚说太多。
莉迪亚猜测,费斯这样的春秋笔法也许是出于对女的轻视,觉得这些经济事务与女世界太遥远,不值得浪费笔墨与她说这些。从整封信上来看,他说的最详细的,就是他的□。甚至还用上了不少形容词,不象别的部分的叙述干巴巴的。这表明,他觉得这是莉迪亚最感兴趣的部分。
在莉迪亚看来,那段情史的描写,其中费斯对感情理解的低能表现得淋漓尽致。从小到大被女们宠坏了的他本不懂什么是感情。迷恋了就死缠烂打地追求,上床了没多久就感觉厌倦,要离开。在一时间,对方还是其他人的情人,他竟然一点都没提到任何嫉妒愤怒的感觉,觉得这是做为交际花的职业需求,应该的。这是爱情吗?简直是笑话!
偏偏他自己还当真了,拿出来细说,好象他有多深情。真可悲。
这样的情史,除了让莉迪亚彻底对他的爱情不报希望之外,再无其他作用。至于信中最后的请求,更成了无谓之语。
费斯如此认真的一封信,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他还在狱中惴惴等待着莉迪亚的感动,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