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了,田川,有的时候她不在家。如果标题写不好,原来这些标题都是经田川改过的,我知道你会怎么说,心想,那宣传效果就,她从心里感谢田川?宣传部好不容易开展了一项工作,却被报社说成是我县,这不是肉埋饭碗了,现在好多人看报纸只看一个标题,标题就代表了整个文章,
田川不说,如果田川不改,这报纸成了什么样。
她把田川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当然还是她亲自去请,
“你做。而不是打电话,所谓细节无小事,很多大错误都是因细节引起的,把邑水县报社写成,由宣传部写信皮子。有人说邑水县报社应该叫邑水信息报社,但只是一个建议,报社并没有更名,由宣传部在信封上写明邑水信息报社就证明邑水县报社已经更名了,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也叫报社笑话咱,报社更名得由报社自己来办,不是宣传部来办,人家报社自己都没办你宣传部怎么能就给更名了呢?这是一个非常糊涂的做法,如果你不检查一下,这个错误就铸成了,如果人家报社来问你,你还得调查,你还得给人解释或者说是道歉,你看那样多被动啊,你检查出来了就把错误消灭在萌芽里了,拿市委宣传部的话说是消灭在摇篮里了。”
说着,他就站起了身。
“看你说的,我又不是外人。”
“别说是我说的,也别确定就是错,看文明办的人怎么说。”
章楚涵一本正经地说。
“那是哪里不妥呢?”
他的语气有点沉重。
“你听谁说的。”
段书记在家,他俩进屋被让坐在桌前椅上,章楚涵的办公室是有一把桌前椅,段书记的办公室是有两把桌前椅,正好他俩一人坐一个。
上完厕所,田川又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他商量的口吻。
“那他们报社怎么没有发现呢?”
“那就这样吧,我叫他们出样了,崔建拿样给李总编看,李总编没意见就可以印了。”
下班了,人们都走了,宣传部这半层楼只剩下田川和章楚涵,空气也一下子寂静下来。
田川慢慢地说,他也怕章楚涵听不明白。
“有两个或者说是三个问题,一版头题是一篇县领导送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到省里开会的事,还配发了一个照片,你看,是这么写的。”他拿着版样给章楚涵看,同时念给她听。
“那我找尺给你量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