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营地正中央升了一堆很大的篝火,牛二蛋最感兴趣的是美国是什么样,然后就是聊,别想太多,吃随身携带的干粮,准备好之后,然后帐篷有规律地分布在篝火的四,吉人自有天佑,相信清河会没事的,最后摸出了一块美国产的巧克力,递给牛二蛋说:“这是我们美国的特产,你尝尝。”
“二蛋哥,大家又围,凯丽似乎想到,在旅行背包里摸了。”
牛二蛋也帮着介绍说:“大家不要紧张,他们是来自美国的探,这群外国人是好朋友,在山里迷路了,刚好我和大炮在山里碰到了,”
其中一个女人指。所以带他们来村里歇歇脚,虽然说的是英语,但牛二蛋多少听明白了意思,那女人是在对其他人说:“快看,那里有两个人。”
这让牛二蛋和张大炮都万万没有想到,胡三魁一向以狠毒著称,但是现在,他竟然停了手,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李大鹃一个月大概会来检查一次,紧急情况下除外,这么多年,这里一直是她藏钱的小金库,而且非常安全,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
她疯狂地冲进了屋里,很快,她又目瞪口呆了,李大鹃的心一下子空掉了,因为她看到那密道的木板打开着,想着昨晚上的那三个人,李大鹃心里一咯噔,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了密道,而且进了里面去,李大鹃越想越觉得害怕。
第二天,当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牛二蛋缓缓睁开了脑袋,他昏睡了整整一个晚上,缓慢地睁开惺忪的双眼,牛二蛋很感到脖子快断了,后脑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真是该死,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牛二蛋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他看到了睡在对面的胡三魁。
有一个碗掉在地上,摔的稀巴烂。
漆黑的密道,伸手不见五指,以至牛二蛋一回头,连身后的张大炮都看不清楚。
直到房间里传来另一种声音,一下子又让牛二蛋、于清河和张大炮三个人兴奋了起来。
“不可能。”牛二蛋端起一杯酒,一仰头,喝了下去,辛辣的陈年老窖,当喝下去的时候,那些火辣辣的酒精燃烧着食管和胃,带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
再说牛二蛋、于清河、张大炮他们被张国庆放了之后,连夜被警察开着警车送回了玉水村,牛二蛋浑身是伤,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院,牛二蛋对病床上一躺,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于清河笨手笨脚地拿来消毒液给牛二蛋擦伤口,一边擦一边牛二蛋痛的咬紧了牙关。
就这样,大半夜的,牛二蛋、于清河、张大炮等村里几个年轻人当晚就全被派出所释放了,有关玉水村村民聚众闹事的事情也被最终定义为邻里纠纷,匆匆结案了。
张国庆急匆匆地出去,原因是苏乡长来了。
但牛二蛋一句话不说,他的目光坚韧,他死死地盯着张国庆,那目光似两把冰冷的刀子,仿佛要把张国庆杀了一样,很快,张国庆被震慑住了。
到了乡派出所,苏乡长早已在派出所里等候,苏乡长很生气,倒不是因为是胡三魁家被打砸抢掠和纵火了,而是这是一个群体事件,很快,周边的村就都会知道玉水村发生了这样的报道,这几传几不传的一传到县里,苏乡长想,自己这小小的乡官未必还做的稳。
乡派出所的出警速度很快,当赶到玉水村的时候,胡三魁的家最终化为了一片灰烬,胡三魁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看着自己万贯家产顷刻化为灰烬,他气急败坏,他要冲上去找牛二蛋算账,但却被李大鹃一把拉住,李大鹃觉得现在玉水村人都失去理智了,胡三魁再这样冲上去刺激大家的神经,非的激起民变不可,李大鹃倒不是为胡三魁的安全着想,而是为自己着想,作为玉水村的村长,玉水村不能乱,玉水村一旦乱了,一旦出大事了,那么第一个倒霉的人就是自己,所以李大鹃死死地拉住胡三魁。
但现在,牛二蛋把他的家产全烧了,就等于示断了他的后路啊。
再说玉水村的众人本就对胡三魁恨之入骨,这种憎恨因为找不到胡三魁本人发泄,很快演变为抢劫和打砸,大家把胡三魁家能抢的宝贝东西全都抢了,仿佛胡三魁真的死了一样,现在,他留下的家产全都成了大家没见到过的宝贝,而拿不动的或者没意义的,干脆就成了大家发泄愤怒的靶子,众人合伙一起将其砸的稀巴烂。
再说柳小翠的娘刘大花,在得知女儿的死讯后,多次哭昏过去,在场的人无不动容,除了胡三魁,玉水村的每个人都跟亲人一样,柳小翠不明不白的死,自然让大家伤心。
大家见了面就会说:“知道吗,小翠失踪了,快去找找吧,刘大花都急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