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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功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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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黄雀 (三 上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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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大度的举动无论是出自真心,窦建德当时正在吃,亲自前往窦建德的。”

这下,程名振带了王二毛、张瑾、段清等核心将领,都令人无法不感动。还是刻意装出来的,洺州军的将领,自家教头固然称得上文,站起来冲左右吩咐:“先把它拿下去,待会儿给我热热。再找人烧一壶好茶来,我跟程将军边喝边聊!在清漳城外,听了亲兵汇报。立刻将碗筷向旁边一推,但只论冲锋陷阵的本事的话,恐怕照着王伏宝尚有一段距离。否则,好在,如果王伏宝在洺州军最虚弱的时候领军来攻,还真够大伙喝一壶的。还是程名振及其麾下的那些洺州,

眼下窦建德给予关注最多的。他不但能随口说出程名振在出道以来所经历的几个主要战事。并且能非常精辟地总结各场战斗的得失所在。他能根据身材的大体轮廓,就分辨出谁是王二毛、谁是张瑾,谁是张猪皮。并且能恰当的说几句赞许的话,既不让对方感到被忽视,也不让程名振这边怀疑他别有居心。他甚至对刚刚加入洺州军不到一年的伍天锡也能聊上几句,话题完全是伍天锡最感兴趣的步战指挥,并且完全说到了点子上。

“伤亡如何?”王飞等人赶紧追问。

“不行,不行。我们来得太晚,根本没帮上什么忙!况且您老比我大这么多,喝了您的敬酒,我不等着折寿么?”王伏宝死活不肯答应,大声替自己找着借口。

桑显和岂肯让对方抢了先手,立即以双倍数量的步卒向洺州军发起反攻。同时,他也将麾下为数不多的骑兵全部放出,风一样掠过草野,迎面堵住张猪皮。

程名振无法再听下去,把心一横,大声附和:“窦天王的话说得有道理。程某不敢不从。从今日起,洺州军上下,愿唯窦大当家马首是瞻!”

她模样如此凶,张猪皮心里反倒觉得暖和。揉着被打的地方嘿嘿笑了几声,低声讨饶:“姑奶奶,下次我肯定不去了就是。嘿嘿。下次,傻瓜才会还相信我!”

关于最后这个问题,眼下程名振心里其实也是一头雾水。他传承的是张金称的衣钵,窦建德的基业来自高士达。张金称生前千方百计想摆脱高士达这个河北道绿林总瓢把子的控制,甚至取而代之。窦建德据说也跟巨鹿泽第一任大当家孙安祖有旧,与张金称不共戴天。所以,按血统传承算,他跟窦建德二人也该老死不相往来才对。谁能想到在危难时刻,窦建德居然会仗义援手。

“什么?”桑显和脸色一凛,两眼杀机毕现“难道你还想为匪请命不成?”

这世间根本没有无法破解的阵型,也没有毫无弱点的兵种。否则,大隋卫军早已横扫天下了。陌刀、长槊、两裆铠,哪种攻防利器不是出自朝廷?既然土匪能将他们从战场上夺过去,桑显和就相信自己能想办法将它们夺回来。

杨甫点了点头,缓缓退回本位。众将领也不多言语,目光一齐转向军帐门口。在他们奚落或提防的眼神中,来使大咧咧地走进。远远地向主帅位置一抱拳,粗声大气地问道:“您就是桑将军吧,伍校尉让我给您带几句话!”

往直白了说,这话其实是在建议大伙放弃报复的幻想,各自回家。杨善会听在耳朵里感觉很不是滋味,但他却无法否认魏征建议的正确。如今两郡残兵加在一起,满打满算也只有三百出头。如果硬要到战场上送死,恐怕走不到半路就会被洺州军的地方留守部队给吞掉。即便侥幸没遇到洺州军,漳水河西岸那些首鼠两端的地方豪强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他们决定拿这支残兵的脑袋作为给程名振的见面礼,接连战败,士气低迷的郡兵们未必有还能力反抗。

众人轰然而笑,齐声赞叹大当家这招用得妙。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替前大当家张金称报了仇,又趁机结识了更多的英雄。程名振笑着摆了摆手,制止了弟兄们的吹捧,然后朗声命令:“王将军,你今日带着伍天锡、雄阔海和他们两个所部人马先行。把张猪皮所部骑兵也全带上。务必于两日之内赶回平恩。协助杜老当家巩固防务!”

不知从几时开始,曾经杀得清河郡兵丢盔卸甲的洺州军居然变得如此孱弱。被武阳郡将士杀得狼奔豚突,魂飞胆丧。这可能么?杨善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瞬间凝缩如针,紧通知魏大人,前方肯定有诈!”

正僵持不下时刻,亏得张瑾带队赶到。见大伙一个个眼睛瞪得如同斗鸡,赶紧走上前,厉声断喝,“又瞎胡闹什么?有力气别往自己人身上使!再不散开,被教头看见,谁也逃不掉一顿军棍!”

在自家门口打仗,群雄都能说出不少好主意。首先,他们对这里的地形地貌非常熟悉,某些不为外人注意的小路都可以被利用起来,成为输送兵马的捷径。其次,弟兄们的家眷都已经安全撤离的消息,也使得大伙更放得开手脚。反正每人都只有一个脑袋,死在战场上和死在法场上没太大差别。万一能过了眼前这道难关,整个河北便再没有任何人是他们的对手。

“昔日越王勾践若不卧薪尝胆,又怎可能雪灭国之耻!”找理由,文人们一个比一个在行。大伙心里都明白,如果杨善会肯突围的话,跟在他身边,大伙还有机会逃离生天。万一杨善会非要与敌人拼掉老命,大伙固然满腹经纶,可谁也顶不住土匪迎头一刀。

见到他把尾巴都快竖到了天上,其他将领立刻炸了锅。围住程名振,七嘴八舌替自己讨公道。程明振心情显然不错,点了点头,吩咐道:“你们一个一个去,别扎堆儿。每人给麾下队正以上的军官都领一套厚甲,一把官制的长槊。领完了如果还有剩余的话,就点一下数,各部平分。自己拿自己的,别再天天惦记着,也多少能减轻点儿辎重营的负担!”

正犹豫间,洺州军已经开始全力加速。巨盾手全部停了下来,将盾牌重重地戳在身前。盾牌与盾牌之间不再是紧密相连,而是像栅栏般露出了极大的空隙。长毛手和朴刀手则顺着盾牌之间的缝隙鱼贯而出,在鼓声的激励下呐喊前冲。如此短的距离,羽箭已经难以发挥作用。郡兵们迅速将弓丢在地上,举起长槊,组成一道钢铁丛林。

韩世旺这个人他怎可能不记得?当初巨鹿泽大火并,此人不愿意跟着刘肇安和韩建紘两人送死,就十分机灵的投靠了程名振和杜鹃,平安渡过了一劫。后来洺州军和巨鹿泽分家,此人又不看好洺州军的前途,找借口留在了巨鹿泽中。再往后,张金称派此人堵住洺州军的退路,试图将程名振等人活活饿死在太行山中。此人也是阳奉阴违,故意暴露了目标,引程名振麾下的斥候警觉,使得张金称袭取平恩的计划功败垂成。

顷刻间,卢方元的身前聚集了三百多名亲信。还有更多的亲信从远处跑来,背后追着凶神恶煞般的洺州军。“卢俊,你去接应一下,别让弟兄们被杀散了!”卢方元振作精神,打算做困兽之斗。“卢江,你带几个人向后寨搜索,别让敌人从背后抄过来!”

“行了,行了!卢方元的中军在哪,你们头前给老熊带路!打完这仗,过去的事情一笔勾销!”王二毛甚会把握人心,摆摆手,大咧咧地承诺。

“周校尉听见角声,立刻赶到前营去了!”贴心的亲卫知道杨善会希望听取校尉周文的意见再做决断,凑上前低声回应。

家伙长本事了,居然想跟咱们死磕!”正赶往中军的雄阔海看到了火场对面的情况,咧着嘴笑道。

短短几个月之内,他的面容又生了很大变化。上唇,下巴上都长起了又软又密的短须,看上去平添几分成熟稳重之感。

“是啊,大人有大人的难处。即便是属下那边,何尝又不是忙得焦头烂额。眼看着第一批粮草既要被他用尽了。这第二批粮草,属下还不知道上哪给他挪动去呢!”听出了元宝藏的本意,储万钧微笑着试探。

“大当家这是怎么了,谁惹大当家生气呢?万一气坏了身子骨儿,可让这满泽的老少指望着谁啊!”人未至,话先闻。一句接着一句柔媚刻骨,令万丈怒火转眼化为拂面春风。

“本来就是人齐心不齐的事情。一鼓作气,也许还能抢占先机。”魏得深苦笑着摇头,不敢赞同魏征的观点,“如今没等开战,先后撤几十里。人心立刻就散了,接下来还能有什么作为?”

杜鹃见状,赶紧走过去,轻轻帮他捶背顺气。张金称闭上眼睛,很是舒服地享受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咱们巨鹿泽的精兵都是你练出来的吧?几场扬眉吐气的大仗也都是你程小九打的。不过才区区两年,无论实力和名头,你已经都不在我老张之下。到了后来,你出泽发展,给百姓们分田分房子,还不用他们交钱粮,约束弟兄们不准惊扰他们。害得巨鹿泽的人心也变了,天天盼着到你这边来讨生活。这军心,名头,民心三样全被你程小九占了,我这大当家的位置哪里还坐得安稳。你暂时虽然不会反我,但你能保证你手下的人永远不想把你推上位,把我给拉下来么?”

“大人说得是,某些人浪得虚名,郑某本不该与其认真!”

不小心说起被张金称盛怒之下刺死的柳氏,夫妻二人都觉得有些尴尬。程名振感到尴尬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惹上了一身脂粉官司,事实上却非常无辜。张金称当时丢给他的包裹中,不仅仅藏着一件小号的嫁衣,还有他平素用的汗巾、里衫、布袜,甚至连一双破了洞准备丢掉的旧靴子都被整整齐齐地补好收在了包裹当中。而他和杜鹃在此之前还一直奇怪,为什么有些零零碎碎的衣物在外边晒着晒着便消失了。平恩县的治安虽然达不到路不拾遗的地步,但给贼人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偷到巨鹿泽九当家府上来!

通过与黄牙鲍的交谈,眼下河北大地的局势在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轮廓。除此之外,其他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他不愿意管,也没心思多听。

“我听人说是六千出头,不到七千!”黄文和摇头叹气,“那仗输的,甭提多惨了。几个我认识的老兄弟回到漳水河这边后,就四下打听咱们洺州军今年什么时候需要人手开荒。他们宁愿回家去种地,也不想再遇到李仲坚的骑兵了!”

说到这儿,他又开始为绿林同行的命运感慨,“遇上姓李的,算是他倒了邪霉了。人家麾下带的是能从几十万突厥狼骑中杀进杀出的精兵,他麾下有什么,全是些刚刚放下锄头的老农!”

没等程名振答应迎战,雄阔海已经被激得无名火起,跳上前,大声喝斥:“你个充大头蒜的小子,不用教头出马,先让俺老熊来教训教训你!”

“大当家!”孙驼子又动情地喊了一声,眼泪慢慢地滚了下来。他终于听出了张金称的本意,颤动着双唇问道:“大当家是要走了么?您准备往哪里去?”

宾主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点就透。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正高兴间,帐篷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嚷嚷声,“不服,老子就是不服。有本事立刻将老子砍了,这么折辱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师父曾经说过,道义看上去没有力量,却无处不在!”程名振摇摇头,低声回应。目光里隐约又闪起一丝担忧。

一声,程名振的长矛砸在陌刀锋刃处,断为了两截。与此同时,两声惨叫传来,他左右的亲兵分别倒在了敌军刀下。全身包着板甲的敌将厉声狞笑,举起陌刀,便欲给对手致命一击。还没等他的刀锋落下,鼻孔中突然闻见一阵血腥,紧跟着,他的眼睛一涩,泪水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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