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了声,”
今天他突然收到会计部的通知,没空跟,姜凌羽索性伸手往姜子维腰间一抱,我很忙的,“请便。姜子维好笑地看着这个财迷心窍的男,这才现他的腰真的好细,
对了,要他们在决定新的姜家继承人前将公司好好改造,创造一番新气象。
“哦——那这个是温大哥的了?”姜凌羽拉了拉姜子维身上的衣服,现他系着皮带的细腰而蹙起了眉,到时候别忘了提早告诉我上法院的,说董事会要在月底重新!主要是因,她好像在温时雨怀里哭了很久。
“小姐,”
?一个人吗,姜子维对她不会有什么防备,二来她已是可以婚嫁的年纪,他们也能给他冠上罪名逼他上礼堂,到时候就算姜子维没被凌羽勾走心,而他嘛——既然理所当然地成了遗产继承人的岳父,岂有不享受的道理?
姜子维只得弯下腰对姜凌羽劝道:“我们很快就回来了,下回再带你去看电影怎么样?”
“若不信的话,大伯可以验验血型、比对一下嘛!”在旁看好戏的姜珀月忍不住插嘴道。
姜子维眯起眼瞪着这个看来温吞又斯文得过分的律师,他刚才是说了什么来着?先生?
寻找快乐是种天赋本能,而袖手旁观是后天养成,当两种极端被倒入同一个试管里,造就出来的自然是有着两个特性的制成品,所引起的效应当然也混合两种完全不同的走向。
“那怎么行啊?我可是累得半死才把你从礼堂抱回家哪!”一路上还招来不少路人的羡慕眼光和掌声。
“珀月,时雨呢?”
姜子维丢开碍事的头纱四下寻找着新婚丈夫的身影。
“我在这里。”
温时雨自书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那是什么?”姜子维好奇地问道。
“这是姜学景先生生前交十c给我的,他要你结了婚之后先看看这封信:”温时雨把信递上。
“老头子……呃,爷爷真是麻烦。”
姜子维对于姜学景已经不复初时那般不能接受,甚至觉得有点感谢他,否则她也不会遇上温时雨。
拆开了信封,她抽出里头的信件苦笑道:“爷爷该不是要告诉我,说他其实没有任何遗产,这一切只是我在做梦吧?”
“怎么会有这种事嘛!”姜凌羽好奇地凑近,“信上写了什么?”
姜子维快地浏览过信件,越到后头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她忍不住从沙上跳了起来对着天花板尖叫:
“爷爷!你这个狡猾的家伙!”
三个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低头看向被姜子维丢在桌上的信件——
致孙女子维:
如果我料得没错,你现在应该已经冠上了温姓,成了时雨的妻子。
这几年来我请人暗中调查你,得知你远在法国一个人生活,对于你曾受过的苦,我感到很遗慨,而我已来不及补偿你,而你,大概也不会接受吧!
所以我选择了这个方法来弥补这个缺憾,虽然我明白你一定会嫌这笔遗产麻烦,但还是希望你能收下我的心意。
对了,如果珀月也和凌羽结了婚,替我说声恭喜,说我很爱他们。
子维,你知道吗?每天收着大大小小自侦探社传回来的消息,是我最近几年来的最大乐趣了。
也因此,我深知依你的个性,应该可以和时雨这样的男人合得来。
时雨是个好男人,是我费尽苦心细心为你挑选的,他温和而体贴的个性想必能和你共组幸福的家庭。
我没有告诉时雨关于你的事情,为的是让你们俩慢慢地认识彼此,希望你现在如我所愿,已经嫁给了时雨。
希望你能幸福,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祖父姜学景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