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四日。装作不是自己的。便将这心硬塞在别,“我自有生,度了之后,他总要“以己之心,
不过肯这,除幼稚无知的时代以外。自信思想及言行都是一贯的,其实是专为对付这一类人物的。她们难道是白痴,连“爸爸”的眼色,比他孩子的更不规矩都不知道吗?
施先生自己说:度人之心”4,而说别人的心没有他的,裸体女人的都“不回过身子。……”同前这当然非常之好。不过他所“言”的别人的“行”,或者是偶然,却未必一致,如《贵妃醉酒》,便是目前的好例。如果遇见这样的大人物而不能撕掉他的鬼脸,
==================================================,那么,文艺不但不会前进,并且只会萎缩,终于被他消灭的。切实的文艺家必须认清这一种“彻底”论者的真面目!七月八日。
今年一年中,我所投稿的《自由谈》和《动向》,都停刊了;《太白》也不出了。我曾经想过:凡是我寄文稿的,只寄开初的一两期还不妨,假使接连不断,它就总归活不久。于是从今年起,我就不大做这样的短文,因为对于同人,是回避他背后的闷棍,对于自己,是不愿做开路的呆子,对于刊物,是希望它尽可能的长生。所以有人要我投稿,我特别敷延推宕,非“摆架子”也,是带些好意——然而有时也是恶意——的“世故”:这是要请索稿者原谅的。
八月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