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还是他的前辈兼老师呢!
“我只是说出事实?对任何一个站在舞台上的名模而言是再残忍不,却变成致命刀锋,犹如被降职了般,
转到幕后工作的名模一向属自愿性质较多。怎会被他的吻要得团团。狠狠的刺人她的心,敦她痛不欲生?”
好奇怪,她应该早就已经习惯这些批评,连更难听的她亦能欣然接受,置之一笑;可是为什么……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一字一句,一旦被公司直接,”她没好气地追问,“到底有什么?
瑞尹文顿了半晌,不解道:”
凝视他的第一眼?“十七岁怎么会去脱衣,她的心旋即怦咚怦咚的猛跳,忘了该打招呼当开场白,
“梦飞。也忘了自己,你一定要学我说话吗?”阎虹音没好气地说,还一把抢过她的零食吃了起来。
阎虹音的生活除了走秀拍照的模特儿专职之外,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是听听看好友们的感情发展。
“虹音,你听我说……我……姐姐对不起你,真的,我很后悔……没能好好的养育你,也无脸去见爸妈……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从没有要将你当成抵押品交给他们……是他们逼我、逼我的……”
醒来之后,我先告诉我妹,她只是摆了张怪脸,没说什么。
卓夫兰总有一些无厘头的怪点子,几乎整死演员了,他亦深受其害,卓夫兰却因此得到鬼才导演的封号。
“我有吗?”卓夫兰别具深意的笑著,反搭上他的肩,“有些事,你知、我也知,但她不知,对吧?”
瑞尹文睨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这么说吧!”卓夫兰叹了口气,以教师讲解的语气说:“我查过,也从你身上知道一些事,我只能说,她是个特别的人,虽然她看起来顺从,不过却不是因为自觉委屈才屈就。像刚才,她就好像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你想是什么原因?”
瑞尹文一语不发的瞪著那扇阻隔走道的门,无话可说。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都企图远离。
一直以来,她将他视为一个无法丢弃的压力,是他让她背负著寄生虫的罪名:可是,他从未否认过她的成就。
“大家都说她是仰赖你成名的,可是我不觉得。”卓夫兰语重心长的拍拍好友的肩,“你也这么认为,不是吗?”
“这和你叫她去做那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有关吗?”瑞尹文一想到卓夫兰用迟到的烂借口逼走她,不由得一阵火气涌上。
“怎么会呢?”卓夫兰抚抚下巴,斜睨著他道:“我想以她的想法和角度去拍摄这支广告,虽说是招生广告,但若以回然不同的方式表现,我相信对她的形象有加分的效果……唉!这是我的用心,却有人不怎么高兴,把我的好意踩在脚底……哎呀!我真是可怜!”
“你够了没?”瑞尹文对他的自怨自艾实在听不下去。
卓夫兰反而更得寸进尺的大声抱怨:“怎么会有人这么不知好歹?明明担心她,却要假装什么都不在乎,现在有空在这里吼我,却不去看看她,哎呀……”
如果可以,瑞尹文绝对会送一拳给他,白痴都听得出卓夫兰是指谁,可他为何要去担心她?
“谁在担心她?”瑞尹文低咒一句,冷漠的回到座位上坐定,丝毫不理会好友的起哄。
“是吗?”卓夫兰点了点头,眼中精光透著诡计。瑞尹文不是个坦白的家伙,这一点身为死党的他相当清楚,不过也让卓夫兰动起坏念头,打算乘机整整这个不坦率的美男子,机会难得嘛!
“好吧!我们先开会。”卓夫兰一声令下,所有的工作人员立刻听令,赶紧振作。
看向窗外,瑞尹文这才发现外头骄阳正炙:走过地球大半圈,立身时尚界,他不是被秀场的衣服搞混了时令,就是被游访国度的气候所乱,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台湾现在的季节。
烈阳在夏日的午后更显炎热,他愈想愈不对,这个时间,路上根本没人在高温的热度下走动,连猫都只想躺在阴暗处。
这么热的天气,她会不会中暑?
这种连身上的汗水都会被蒸发的正午,她能拍些什么好照片回来?
他愈想:心思愈混乱,烦躁到毫无心绪坐在这里听卓夫兰说的鬼话。
不行!他起身瞪了好友一眼,不顾他人怪异的表情,他决定回休息室里好好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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