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此之际,举在胸前,双手十指张开,惟光明故,各人盘膝而坐,众教徒一齐挣,明教和天,喜乐悲愁,皆归尘土:“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除了身受,作火焰飞,跟着杨逍。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忧患实多,怜我世人!”
顺着甬道只走了数十步,便已到了尽头。堆满了弓箭兵器,只见处身之地似,大都铁锈斑斑,显是明教昔人以备在地道内用以抵御外敌。再察看四周墙壁,却无半道缝隙,看来此处是这条岔道的尽头,圆真所以故意咳嗽,乃是故意引自己走入死路。
静瑶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居然触了任务。她现在可没有积分和支线剧情的积累,一旦任务失败,就是死路一条。看来从现在开始,自己最好时刻呆在杨逍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她连忙问不悔道:“杨伯父在哪里?”
杨逍挑了两匹骏马,与静瑶并骑而行。他方才借机试探了静瑶的武功,现她的内力精微奥妙,并非自己所知的任何一个门派所有。杨逍总算放下了心事,看来静瑶并非是峨眉派的卧底。
武青婴出指如电,一指点中张无忌胸口要穴,正是祖传的一阳指功夫。擒下无忌之后,她又向不悔走去。不悔吓得转身就跑,没走两步,就被武青婴追上点倒。
第二天开始,三人踏上了西行的道路。有了静瑶加入,无忌和不悔的生活条件立刻得到了改善。虽然路上买不到粮食,可是静瑶自有手段,去那些为富不仁的豪绅家中弄来衣食财帛。
走了十几里地,静瑶看到了一座绵延十几亩的大宅院。正要靠近查看,忽然现两个挺胸凸肚的豪仆,牵着一只大狼狗,从前方走来。她连忙一掌敲晕了那男子,将他扔入道旁草中,自己随即也钻入草丛,悄悄地向两个豪奴接近。
“任务,支线剧情,积分?”静瑶听着这些名词,心中对神魔试炼场的模式有了朦胧的了解。看来在这个试炼场里,需要通过完成任务来获得奖励,然后用奖励来强化自己吧。
面对扑面袭来的无数细针,老者连忙念动咒语。法袍上自带的魔法护盾已经被第一击抵消,在这个低级世界,他原以为没有任何人能够给自己构成威胁,不但没有给身上附加任何法术,就连很多装备都放在了空间戒指中。
“夫人已经死了,你们以後有什麽打算?”静瑶双手将的长拢到了脑後,随意地跪坐在沙滩上。冰冷的海水,已经冷却了她身体的。
“不想死的话,就抛下手里的武器!”迪厅的二层,突然出来了七八个手持冲锋枪的打手。红色的激光瞄准器,对准了三个少女。静瑶三人对视了一眼,知道此刻如果动手的话,一定会被乱枪击毙。她们默默地松开手,将手枪丢在了脚下。
“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了呢。”一根修长的手指,送到了自己唇边,上面所沾的透明粘-滑液体,散着自己身体的味道。手指坚定而缓慢地侵入口腔,品尝着自己的蜜-液,静瑶又是害羞,又是兴奋。
推开宾馆的房门,静瑶微笑著走了进去。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中,m夫人和海遥凯馨,正坐在桌前,等待著自己。一年不见,海遥和凯馨,似乎变得更加漂亮了。她们眼角的余光掠过彼此,里面包含的默契与幸福,让人感到羡慕又嫉妒。
静瑶今天踩著一双细跟凉鞋,纤细的银丝从她脚踝绕过,一朵精致的银色玫瑰,绽放在她的脚背。粉红的足趾,白腻的脚背,足以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身上高贵典雅的白色礼服,将她曼妙的身材完美地衬托出来。她便如坠落凡尘的天使一样,圣洁而不容亵渎。
接下来的,是三号和四号。她们一持长斧,一持双棍,并肩攻上。海遥捡起地上的长刀,以一敌二,竟是不落下风。持棍少女好不容易窥得机会,手中短棍重重砸在海遥腰间。海遥吃痛之後,猛地力震开长斧,抬手一刀,划过她的颈侧,随即反手刺入了另一个少女的小腹。瞬息间,两个少女尽数死在海遥刀下。
镜抓紧手中的匕,从床上跳下。她走到最近的少女身後,猛地拽住她的长一拉。当少女向後仰倒时,镜的匕在对方白嫩的项颈上一划而过。她的这一刀,成为少女们自相残杀的开端。
这些变化,使得静瑶修炼天魔秘典的热情更加高涨。平时运动、呼吸、睡觉,每时每刻,都尽量按照天魔秘典的要求进行。可惜六年过去,静瑶只把天魔修炼到了第二层。秘典中後续所载的许多精妙武学,都没有足够的内力施展。
第二天清晨,便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守卫,粗暴地冲入宿舍,将她们叫了起来。自从来到岛上的那一刻,她们身上的一切和过去相关的衣物道具都被收走。唯一能够证明自己过去的,便是自己的身体与记忆。
她挥袖引开鲜于通的招式,一把捏住他的铁扇,手指用力,铁扇顿时被凭空掰断。就在此时,异变陡生,扇柄处烟雾弥漫,那鲜于通竟是在扇中藏了毒药。静瑶连忙屏息凝气,驱动天魔力场,将药粉远远地赶开。
鲜于通内力不足,吸了不少药粉进去,当即四肢绵软,摔倒在地。他心中惊骇欲绝,金蚕蛊毒的厉害,他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没过多久,毒性作,只听得鲜于通伏在地下,出一声声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凄厉,撼人心弦。本来以他这等武学高强之士,便真有利刃加身,也能强忍痛楚,决不致当众如此大分的呼痛。他每呼一声,便是削了华山派众人的一层面皮。
静瑶冷笑道:“这就是所谓正派人士!堂堂华山掌门,居然在扇子里藏了如此歹毒的机关毒药!”她站在场中,目光扫视众人,凛然道:“你们所谓的惩恶扬善,连自己门派中的败类都约束不好,有什么资格惩罚别人?更何况,当今世上,无数汉人百姓被蒙元视为奴仆,肆意欺压。你们一路西行,可曾见过赤地千里,破家灭门的惨状?可曾见过蒙古人视汉人如猪狗,杀戮淫辱的暴行?你们自诩正派,为何不见你们去铲除蒙元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