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好紧挨着李梦菲站的,
!不知道究竟生什么事的李梦菲也不敢插嘴,不由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不会吧,这么说是给……不不不,只好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顺便在心里默默感激姥,不知不觉中声调便高了起来,却忘记自己正在说某人的坏话,而某人的亲亲姨奶奶就在相隔不远的另一间屋内。
陈淑贤阴沉着脸,手把饭桌拍的“啪啪”作响,”刚刚明白过味儿的李梦菲被这突如其来,听得李梦菲直有种想抽人,
李梦菲越说越来气。
原本还紧张的要死的李梦菲一看到白晔立刻意识到了这是哪里,而随即映入眼帘的他右脸颊上的那串殷红的包则令她突然狂笑不已,哈哈,“你,哈哈,笑死我了,太精典,这造型!”
“舞蹈班?咳咳咳,你姥姥还挺时髦的,难怪身材那么好。”李梦菲咋舌道。
李梦菲扁嘴,“爸,拜托,我可是您的亲生女儿,这么久不见您第一句话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欢迎啊?怎么上来就撵我?”
“算了,不说这个,我问你,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啊?那你给我干什么?”李梦菲先是有点奇怪,不过随后便反应过来了,“哦,你行李厢还有行李没拿呢是吧?那行,我先帮你拿一下。”
李梦菲本来已经觉得很憋屈了,躲个人吧躲来躲去最后躲到一辆车上,还是邻座,这么不靠谱的事都能让她遇到,她也就服气不说什么了,可那位仁兄竟然还一脸无辜地问她为什么,这事真是太让人崩溃了!
“我一时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想到了,随时会跟你说,只需你金口一诺,绝不违约,那便成了。”
“唔……”
白晔不以为然地笑道:“刚才只是片头而已,好戏还没开始,你又怎么知道不精彩?”
卡卡摇头,“姐姐你倒是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但是如果你在心里想要画个圈圈诅咒我,那算不算得罪我呀?”
“你会知道?”于沛菡上下打量着一只手捂嘴,一只手如小学生想回答问题般高高举起的二丁,狐疑地问道。
“我是旁边a校区的,来还东西。”依旧是彬彬有礼的回答。
“菲菲你变坏了,不是都说不闹了,你怎么还拿我的糗事取笑?”
“1米6。”
这真可谓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李梦菲甚至还没看到说话者本人,就已先对她心存了三分的忌惮。
这完全跟电话中听说的情况不一样嘛!
待于沛菡泄完怨气后,她才舔舔嘴唇,不紧不慢地问道:“现在不生气了吧?”
“好像好多了。”于沛菡深呼吸,“还是你了解我!”
李梦菲得意道:“那是自然。得,可以讲讲你和那小鬼的不共戴天之仇了吧?”
于沛菡叹气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我刚才不是说了‘心有灵犀不点也通’嘛,就咱俩这遭遇还真像极了,和你家白晔差不多,卡卡那小鬼现在已经正式取代我成为我家新的成员了。”
“啊——不是吧?”李梦菲惊讶地险些将嘴里的冰激凌喷出来,“我该说你太失败了,还是说卡卡太非人类了?竟然连你家那老佛爷都能搞的定,说实话,我现在开始有点崇拜他了。”
李梦菲赞同道:“你说的没错,我虽然连做梦都在思考究竟该拿ipod拍死他还是该把他团吧团吧直接从窗户扔出去,不过单从治疗更年期综合症疗效方面来看,我也是对他崇拜的一塌糊涂啊!”
两个人难得皆有空闲,又有半个多月没有过联系,所以一聊上天便犹如脱缰的野马再没了约束,天南海北,嬉笑怒骂,直到两家的老妈皆因催午饭而了飙这才罢休。
临挂电话前,于沛菡才拍着脑袋想起打电话的初衷,在被炸毛的老妈拍死前匆忙留了句“遗言”:
“大班长说辅导员说有重要事务让8月27日去学校报到……”
李梦菲刚想再细问,听筒中已传来了电话被挂断后的忙音。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究竟有多重要的事情,竟然要提前三天开学?!李梦菲惆怅地望着桌上的台历,兴致大败,为什么是27号,为什么偏偏是那一天?
客厅内的门铃突然铃声大作,为了让老妈免开尊口,李梦菲自觉地跑去开门,门开了,白晔晃着一袋奥尔良烤鸡轻车熟路绕过她直奔厨房而去。
“喂,我说,天天晚上蹭饭也就算了,现在可是中午,你不是吧!我家可不是免费食堂!”
李梦菲正一肚子怨气无处泄,追着白晔就是一通质问。白晔却对她充耳不闻,径自洗了手然后将烤鸡撕成几块摆入盘中。
“姥爷,您看我给您带什么来了?”
烤鸡才往姥爷面前一端,李梦菲便再次成了这个家中最多余的人,“至于吗,一只破鸡就给收买了。”她不服气地小声嘀咕道。
姥爷这次却连假装都懒得装,拎着鸡大腿硬邦邦就抛来一句:“你姥爷我虽然耳背,但还没有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