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李,”好,他的淡漠,你别摇了。没事,没。而他这一转身怕就是最,
“有道理,待到梦醒时分,世界早已天翻地覆。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猛然惊觉,她竟被他看到了最不该看的场面,我没吓着,
一切就如同梦一场。不知不觉步入,我也不是什么西施貂蝉,犯不着他下大工夫,”
她随意玩。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心里却明白,于沛菡这绝对不是吃醋,于沛菡就算是吃,以她目前的了解,吃的也是丁浩的醋,而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石海涛,充其量不过是个相识多年的好哥们儿。于沛菡她还不至于小气到为了自己的哥们儿交女朋友而不高兴吧?
“菲菲,你在看什么?脸色这样不好,别和我说天还没黑就见到鬼了呵呵。”
“哦。”于沛菡泄气地垂下了头,“那会是谁呢,真奇怪。”
不过单凭这两件事就认定柳诗诗对她有意思,似乎又太草率了。柳诗诗又没有对她明确表明过什么,甚至多余的话也未说过一句,即使真的从巧合的角度来讲,这两件事也是可以说得通的。
“啊?”
一句“只是”便是半晌的沉默,眼见着李梦菲眉头深锁,似乎随时都会沉入她自己的世界里,于沛菡也顾不得会被骂多嘴,小心翼翼地再次问道:“只是什么?”
“说正经的,白晔,你给我分析分析,我和他没仇没怨的,他这是什么意思?而且这只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他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她只顾自己入神yy,却没有注意到面前那柳诗诗本无表情的脸上,眉宇间竟突现几分欣赏之色。
李梦菲举着馒头点点头,“还给你嘛,也可以,不过——”
灯光下,辅导员稚气的娃娃脸上正隐隐闪耀着两行晶莹。她竟然被那柳诗诗给气哭了?!
“班会的最后,我来给大家介绍几位新同学。”辅导员的语气是慷慨激昂的,脸色却是黑白交加的。
这件事生在五年以前,那时,司徒肖晓还不曾与白慕然相遇,更不曾成为白晔的嫂子,那时的她还只是一个刚刚升上大三的学生。
“沛沛,这是怎么了?安老师说的是我吗?”现时间原来还在解剖课进行时,李梦菲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她悄声向于沛菡询问道。
“嘘,嘘,别说了啊,别说了,安老师不是那意思。”她扯住于沛菡白大衣的衣袖,劝阻她道。
“哎呀,什么事儿啊?”“有事快说,我还要回去换衣服呢!”“就是,就是,讨厌死了。”教室里顿时怨声载道,一些和石海涛关系不错的女生开始催促他。
说到此处,于沛菡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整个人都战战兢兢起来。
“于沛菡同学,看你哭的这么伤心,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你拎个蛋糕准备去上坟呢!”
“好说,好说。”信步前来的安老大笑的没心没肺,看样子根本没把李梦菲的背后诽谤放在心上,倒像是听到了赞美之词般显得有些得意。
可她转念又一想,安老大他可是医生啊,要吃干嘛不吃医院里那些新鲜的,非要巴巴的跑来学校找这些福尔马林泡了十几年的吃,这不是想不开吗?
可李梦菲走进学校后,无论是上看下看,还是左看右看,看的一双眼珠子都快瞪瞎了,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听她说的在理,李梦菲不再反对,点头答应了。
半夏的校园内望不尽的郁郁葱葱,银杏挺拔、冠大成荫,槐花吐艳、浮香沁人。葡萄架子搭出的荫翳小道间时不时飞过一双不知名的彩翼的蝶,齐舞翩跹,美不胜收。
“姥姥!”白晔尴尬地看了李梦菲一眼,慌张解释道:“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专门陪她!我真的是学校有事好不好,我们同一天返校只是个巧合。你总这么讲,好像我多不孝似的。”
姥姥笑得一脸暧昧,和李承哲夫妇互换着眼神,李梦菲只当看不见,倒是白晔突然“嗯”了一声,看样子似乎相当意外。
待于沛菡泄完怨气后,她才舔舔嘴唇,不紧不慢地问道:“现在不生气了吧?”
杜西脸色难看地点头道:“我知道,知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