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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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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183;纠缠不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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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尼劳木”这个名号对众多楼兰百姓而言都是非常粗俗非常逆耳难听的,乃纶月三道之一,“贫道丘元耳,

“一文钱,泰然道:他的脑筋反应,而男人听了却还。”这价格当真是,就连辰夕,心道:这浑小子,看来脑袋可一点都不差啊,跟老夫斗智耍流氓的人众当中,这小子可算得上是一个数一数二的高手喽。所以就还是率?”

老人见了,又是一愣,见那老头对自己满脸慈笑地点点头,辰夕便很爽快地伸手掏钱了,辰夕伸手进去掏了大半天,这身盔甲在腰间部位还绑,暗吃一惊:“咦,”猛然想?我的钱呢。

而辰夕现在回想起那天老板娘当着众多茶客的面将自己捆绑在一根顶梁柱上挥鞭暴打的残酷情景,想起那些茶客当中有的好心相欠,有的却欢声喝彩,还有的帮忙施暴……当时的辰夕只是耳听着四面八方袭来的各种话语,有怜悯,有责备,有呵斥,更多的却是嘲笑,让辰夕彻彻底底体会了一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惨境地,辰夕如今想起当时的种种情形,细细一想,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终究还是源于自己一时冲动所犯下的过错,便忍不住“唉”地一声叹息。

辰夕定了定神,低头再扫视这个广仁一眼,看到他腰间闪闪光的一枚虎符,中间隐隐现出一道缝隙,明显是由左右两半组合而成的虎符,辰夕剑眉随即一皱,也没管那群官兵来势汹汹了,他只是暗自思忖着:看这虎符左右合一的样子,而虎符又是调兵遣将时候专用的信物,这枚虎符原本应该是由将军手持左半部分,而女皇派来监视的使者则握着右半部分的,可如今居然完整合一地缠缚在了广仁腰上,这么说来——难道女皇派来监视广仁用兵的使者都已经被这个家伙杀掉了吗?

辰夕身手矫健地飞冲到了广仁面前,挥刀就是一个横砍。广仁见着这一招攻势来得凶猛,眼见得自己就要被懒腰砍成两段了,立即酒醒三分,想要后退闪避却不料脚下一绊,紧接着就“噗通”一声跌倒了下地。辰夕身后的众多官兵一见自己的大将军秦广仁才一个回合就被辰夕给弄倒了下地,还以为辰夕的能耐简直出神入化了,无不惊愕万分,显得瞠目结舌。辰夕这一刀没砍中,倒是将军刀往下一指,抵住了广仁胸口。辰夕的嘴角往上微微一扬,轻蔑笑道:“你就是秦广仁吧?”

辰夕送了咏儿回府休息之后,咏儿却彻夜辗转难眠,每每回想起白天那辰夕看见秦姬时候那种醉生梦死的神态,想起自己那时候自己为了泄对秦姬的偏见而强词夺理地污蔑她,这样的举止,让她自己也不禁感到无比的伤心难过:辰夕会不会因为这样而讨厌自己呢,自己一直以来都竭尽全力地在辰夕面前做得温柔善良,可是今天一见到了秦姬,心头却莫名其妙地涌起了一股无名火,对了,是刘凌,刘凌是刘府的少爷,他父亲在世时候曾跟爹爹提过亲,要跟自己喜结良缘,虽然自己对刘凌并无半点感觉,但刘凌那天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来拒绝了他的父亲跟我的爹爹,他就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反而是对那来历不明的青楼花魁秦姬朝思暮想。

辰夕一想到后头这里,当下就要紧了下唇,下定决心要在这里杀出一条血路了,虽然蛮军大敌当前,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好回去履行跟咏儿之间的承诺。辰夕原先对这群手持大刀的秦家将士的恐惧之心居然瞬间化为乌有,转而之是几位强烈的斗志,以及深深的杀意。辰夕回头冲那官兵开怀大笑:“哈哈哈,原来本大爷的名气还传遍了整个军营啊,如此倒好,也省得本大爷亲自进去里面把你们的老大揪出来了,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我就是楼兰的市井霸主了,那还不快点给我进去传令把你们那没用的窝囊将军叫出来?!!”辰夕突然冲那官兵大声喝令道,这一喊话当真是把好几个官兵吓得手中大刀把持不住,跟左邻右里的大刀铛铛地碰击到了一块,却不知辰夕这只是在虚张声势,给这些看门的官兵一个下马威而已。当然,这些依靠声音的威慑对于辰夕这点家数的小屁孩而言,目前也仅能维持一分半秒而已,很快的,那群官兵便被辰夕激起了心中的怒火,心想这小子居然还不把爷几个放在眼里了,得给他点颜色瞧瞧才好!许多士兵定睛一看,再一听他的喊话,这才知道原来那家伙当真不是秦家的军官,便纷纷拔出大刀指住了辰夕。辰夕眼看着这么多的官兵一齐拔刀指向自己,心中的斗志很快就又灭掉了很多,但还是故弄玄虚地轻蔑一笑,道:“哼哼,一群小样,难道你们这么大的一个军营,就没有一个人胆敢出来跟本大爷赤手空拳地单挑一场吗?难道秦家将士靠的不是勇敢果断,而是胆小怕事、以多欺少吗?!!”尾音处又是扯开了嗓子大声叫嚷,但这时候的震慑成效却较之刚才的大大降低了许多。刚才大声喝住辰夕的那名官兵受不惯辰夕的这般挑衅,把大刀一横,便率先站了出来,将刀持平,刀尖对准辰夕,横眉冷对,叫嚣道:“哼,好小子,竟敢闹到洒家地段来了,弟兄们且看看老子如何收拾收拾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他知道辰夕天生神力,这小子称霸楼兰年轻一代就是仗着他这一声蛮力使然,若是赤手空拳的单挑自己很难说会胜过他,但若是手持大刀的话,那就很显然是赤手空拳的他吃了很大的下风。所以便厚着脸皮带刀上场了,幸亏自己拔刀上场都没听见有什么伙计开口说自己的不是。辰夕一听这官兵骂自己“杂种”了,满腔怒火顿时攻上心头,也不等旁人大喊“开始”,辰夕便转身抢先往上猛地一冲,朝着那官兵腾地飞跃而去,侧身擦过了这柄被官兵单手持平的锐利刀锋之后目光瞄准了官兵正脸,伸手便给他一记雄浑有力的重拳冲击,这一拳实际凝聚了他的浑身之力,官兵还正保持着持刀前刺的动作没有回过神来呢,这辰夕的冲拳却瞬间就将自己冲撞得直往后飞脱开去,这官兵站地不稳,往后连连退却好几步方才稍微止住了退后的势头。顿时感觉鼻尖传来一阵铁锤击打般的剧痛,接而变得头晕脑胀了起来,眼前的辰夕身影模糊,好像一下子就幻化成了两个人影,不,应该是三团……这官兵被辰夕这宛如重锤的铁拳击到正脸之后只感到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裂开嘴笑,张口“一、二、三……”的数着算数,不明事理的人还以为他是在算计自己应该要几个回合就可以把辰夕彻底打倒呢,只有明事理的寥寥几个人才知道这家伙是被辰夕那小子打晕了头,正迷迷糊糊地数着辰夕的人影呢。

辰夕再与两名美貌女子一一吻别之后,便又大摇大摆地朝着军营栅门那边大跨步走了过去。

“公子如何得知?”秦姬略显惊讶之色,见辰夕依旧在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个不停,便转头冷冷道:“小女先前遗落了一对凤镯在这里,今日回来的时候突然想起便……”

辰夕没有往茶馆回去,而是步向了另外一处地方——秦军大营!

于是乎,刘家府门有五个身份各异的男女不约而同地走了出来,齐奔秦氏家室。这一路上,沿途的闲人又再议论纷纷了起来,都说“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升起了,居然碰见一向水火不容的咏儿、秦姬二人同步而行,她们身后竟然还尾随有刘府的老夫人,侍女静儿跟一个衣裳褴褛的少年”,乍看之下,更多的人开始惊呼起来:“那小叫化不是青江茶馆以前的小伙计吗?听说被驱逐出馆了啊,怎么搭上城主千金跟刘府夫人这两大豪门啦?”周围百姓还是喜欢评头论足,那些流言蜚语便更是越传越盛了。

辰夕此时却是越听越糊涂了,连忙摆手示意暂停,一边说:“等等,怎么我被你们俩弄得越来越糊涂了?昨夜行刺的明明是一个男刺客啊,而且我看这位姑娘身形娇柔,真可谓是花容月貌,这么漂亮的美人胚儿又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

“恩。”静儿应允。

大人努力让自己满腔的怒气渐渐缓过来,过了片刻,再笑吟吟地质问辰夕:“你这胆大包天的刁民,所说句句属实?那证人呢,如果没人能够帮你作证,那你这些话就全部当是无稽之谈!何况你区区一个小毛孩子,又有什么可能拿得下那个身经多次训练、武功高强的职业刺客?”老官爷顿了顿,缓过劲来也不等辰夕接话,便又大声嚷嚷着:“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你要是再请不出一个证人前来对质,那本官就当你是口说无凭,先给你一千大板玩玩,接下来还要夹手指,夹脚趾,夹……”

“不要——”身后忽然传来少妇的尖声呼叫。辰夕心头一紧,赶紧转身,只见一名蒙面刺客高举着开山大刀正要往少妇的头上劈落,辰夕当下也来不得多加犹豫,慌忙腾地一跃过去,在半空伸腿一个飞踢就将刺客的开山大刀弹了开来,刺客虎口被刀柄传递过来的余力震得隐隐生痛,正惊诧于这半路杀出的少年力道强劲之余,自己的身体竟然也被这刀柄传过来的余力给震退了好几步之外!

先生一听,也不怪罪他问自己话时那种语气中夹带的无礼色调,只是半眯着眼睛望着辰夕,笑道:“如果为师不答,子认为会是哪六界?”

辰夕怀里紧紧抱着少妇,看她柳眉紧蹙,凤眼紧闭的样子,显得痛苦无比;而且她的双肩伤口仍旧是鲜血狂流不止,看来伤得实在太重,辰夕不停暗骂元耳下手太重一点不懂怜香惜玉之余,心里更是又急又疼。环顾四周原本想要张口呼救,却看到众人正对着自己指手画脚、评头骂足,听着他们口中在说的什么“这茶馆的野种什么时候当了秦军的校尉,该不会又是偷来的盔甲吧”之类的讥讽话,自己内心便被失落、无助与恼怒这三种情感搅弄得烦乱不堪。但此刻还是救人要紧,“看来跟这群家伙求助是没有可能了。”辰夕也不敢再在此地耽搁再多的时间,在这里逗留的时间每每过去一秒,少妇身上的剧痛一定就会加深一寸的。辰夕竭力让自己先平静下来,努力尝试着将自己脑海里头一切的杂念统统铲除干净。

过了好久,微微彻过脸去,却看见元耳手持长剑阴沉着脸,正在步步逼近。辰夕心跳随即变得狂乱起来,他仿佛可以清楚听到元耳每一个步伐所踏响的动静,声声叩击着辰夕原本就已经绷得紧紧的心弦,真可谓是“步步惊心”啊。

但辰夕余光扫及周遭人群的时候,眼睛忽然咕噜噜一转,在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终于让他想出了一条妙计!辰夕马上就回过头去冲那元耳歪着脑袋哼笑着道:“第一次听见纶月教的修道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口出秽语啊,实在是罪过啊,罪过——”辰夕嗓音提高得不小,尾音也故意拖得老长的,就为了引起这周围人群的注意。

果然得逞!那些围观的群众们刚刚听到辰夕这么一说之后,先是楞了一会,但他们随即很快就都纷纷反应了过来,接二连三地都将目光聚焦到了元耳身上,又是评论足,又是指手画脚,一边滔滔不绝地冲元耳批驳道:“这纶月道士丘元耳再怎么说也不能因为拿辰夕没办法就当街开k爆出‘尼劳木’这种天地不容的脏话来啊,如此做法实在不是修道之人的高尚所为,唉,如今竟然连天下第一神教——纶月的修道之人都沦落为了市井的三教九流之徒,看来我们……”

茶馆的老板娘现在的生意正红得热火朝天,在店里忙得不可开交本来都不敢相信自家辰夕正穿着一身校尉装束在隔壁面馆里边打闹惹事的,但她在身边大伙儿的多番劝说之下,终于忍不住要放下手中活儿出门一看了。她这掀开门帘往隔壁面馆一看的时候还当真被吓了一大跳!只见馆前大街上人山人海的,都在围观面馆当前的那片小空地,空地之上站着的——有两男一女。

老板娘这一眼望去,马上就认出那其中一个抱着少妇的秦军校尉就是她家御辰夕!禁不住惊叹一声,眼巴巴望着人群那边正抱着一个浑身鲜血淋漓的少妇的辰夕,那少妇虽然在自家隔壁开了好几十年的面馆,但她们几十年来彼此却从未曾说过一句对话,所以三娘对那面馆少妇就连名字都是毫不知晓的。但辰夕她可不至于会忘记,她努力尝试着让自己那早就不再平静的心境快些平缓下来,心里却还是说不清的一番滋味,有痛心,有欢喜,也有不舍。三娘想要张口呼喊辰夕的名字,无奈自己却怎么也喊不出口来了,那句在心底酝酿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辰夕,饿了就回家吃饭吧”,此刻却不争气地被那无尽的心虚哽咽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了,硬生生地被她咽了下去。

不是她对辰夕无情无义,只是辰夕,他从小就是这种刚烈好胜的硬性子,越是闹事越是被打被骂被批评他就越要闹得更凶。三娘前段时间得知辰夕偷了刘家东西而被刘凌少爷抓住的时候,自己又何尝没有心痛过,自责过。她实在是因为在外人面前放不下面子,走投无路、别无他法了才会将辰夕当着众人的面吊起来毒打一顿的。现在自己回想起来,又何尝没有自纠、悔恨过。

而元耳在辰夕出口指责自己言语不纯之时就已经停住了脚步,彻底楞在了原地,不前,也不往后退却。在外界批判的巨大议论压力面前,他区区一个卑微无比的纶月道士似乎突然就变成了一只渺小到不堪入目的蝼蚁一般,任由那些来自周围人群,重似巨山一样的口水讨伐进逼。他表情愣愣的已经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了,眼看着周围群众的议论矛头居然毫无前兆地就从辰夕身上转到了自己头上,他绞尽脑汁,想了好久却都是头绪全无,讷讷地自言自语道:“校尉难道不是叫做尼劳木吗?他自己都说他叫尼劳木啊,怎么如今贫道叫了他的名字就是骂脏话了?哼,你们这群人实在是无中生有、强词夺理!”元耳意识混乱中,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原地转悠了一圈,一边指着周围百姓语调浑浊地嚷嚷着:“你们都是暴徒,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卑鄙小人!”

就在元耳正跟众人陷入一片口舌之争的时候,那辰夕早就已经抱着身负重伤的年轻少妇一溜烟钻出了这边的人群。离开了茶馆老板娘那充斥着满满愧疚的视线,飞快地朝往楼兰城西北方向的竹林跑了过去。还好辰夕早前偷窃他们的东西早都已经被三娘从典当铺赎了回来并全部交还给失主了,三娘还替辰夕跟那些失主们道了歉,这才让辰夕此番逃跑进展得顺顺利利而不至于中途再被这群围观百姓们拦下问罪了。但辰夕可没想到这么多,他还以为这一路来都是靠的自己脑子灵活,所以他更是连瞥都懒得瞥老板娘一眼,谁叫老板娘在自己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用一种苛刻无比的态度来对待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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