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男人,
“任忧,染上属于他的,”
隔着一段距,存心让她的气息里,丁驯反守为攻。可以抵挡这!任放忧仔细看着已经几日不曾见到的丁驯,他还是那般。
任放忧连连吸了几口气,平静自己的心情之后,才朗声道:“你们先行出发,我马上就来。热情的着她柔滑的舌,”丁驯又急又怒的喊着她曾告诉他的假名,脑中一团乱,气势雄壮,教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便看到另一个男人朝着她走,
他的惊诧还没得到答案。他正要出声提醒她要小心时,那个男人却拱手福身,压抑着眸中的情绪,对着她喊了——
命令一出,室内有半响寂然,任放忧松了一口气,以为她终于成功喝阻了他。
不想惊醒她,他轻缓的伸手,撩起她的发,往鼻尖一放,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就是这个香。
“还能有谁,当然只有你。”丁驯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的娇羞。却因为没能亲眼瞧见她羞红的脸而甚感惋惜。
“究竟是谁?”任放忧的声音压得更低,美眸里的杀气更甚。“给我姓名!”
那么近的距离,不只是丁驯被影响了,连任放忧也能感觉他身上那淡淡的、好闻的麝香味,不同于寨里男人流汗时的恶臭,格外清爽。
此时的她,虽穿着粗布衣裳,但没有绑胸,没有束发。她白皙的颊,清秀的五官,浑身散发的都是浓浓的女人味,教丁驯每瞧一次,笑容就又更深了些。
任放忧一步一步朝着火光走近,纵使已做好心理准备要面对他的嘲讽,但是她心里仍充斥着说不出的慌。
轻烟袅袅,将她整个人罩在温暖的热气里,她松下束发,以指代梳,顺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热泉里尽情舒展。
这次,两人不再迟疑,举杯又见底。
丁驯的浓眉随着她夸奖的一字一句逐渐挑高,双眉间揉进不解。心里想着,他究竟是哪里得罪这小兄弟了?!
“谁是你的小兄弟?”任放忧泼了他一桶冷水。“别热络得像是我们已经见过面。”
一连串的动作流畅且自然,像是早已做过千百次,但她仍没有放松,仔细在铜镜前左右端详,为的是让自己不露出半点姑娘家的模样。
但他没有怨言,心中只是充满悔恨,以及想要扼死自己的冲动。
阳光隐没,他让自己被黑暗吞噬,不愿意丧气灰心,脑子里还在思考着,该到哪里找寻她。
就在这时候,他在黑暗里,隐隐能看出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个微亮的小光点,如果在白天,只怕他怎么都无法发现,一直到现在,四周皆暗之后,他才能看到那像是从窗棂里透出的微光。
他的心又燃起希望,急急往那光点处奔去。
简单的茅草屋外,丁驯隔着窗棂,瞧着那在烛火前,专注提笔的她。
一缕青红火苗摇晃着,微弱的光映着她绝美的脸,似真似幻。
他一时不敢靠得太近,怕她又会在他的面前突地消失。
他仔细地看着她,小心地瞧着她,害怕自己突兀的气息,会干扰到她平静的情绪。
只是,任放忧再怎么说,也是武功修为算高的人物,纵使他刻意隐瞒气息,滴落了几滴水墨,毁了她几乎要画好的山水画。
门外,有人!
来人的气息紊乱不堪,似心神不宁,正小心窥探、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是,让人不解的是,她没有察觉到任何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