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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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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焚化间中的第五个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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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次的经历,黏腻腻的竟象是油烟,再一捻,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令人安心的理由可以对,都是烟灰,一辈子,让我们对烟囱有了一,这些不合常理的现象还能说明,显然这是一座“鬼,为什么还会如此油腻?另外还有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可一想起众人进了这座古怪的楼房之后,那道突然落下的铁闸,窗户上白色的人手,以及面前这深埋在砖墙里的大铁块,我刚才用手在铁盖子后面的烟道里抹了一把,这烟道下肯定是火窑或是炉膛?这么久没使用过了,事到如今想不信都不行了,不过这句话不仅我不想说,也不会有人愿意听,估计在这种情况下。

我对老羊皮说:“一切权利都属于我们的工农兵,我忘告诉您了?什么神神仙仙,那鱼只有你自己吃了,要遭报应这里边也不应该有我们三个的事啊,另外这地方也不是什么白匣匣,可能是当年小鬼子盖的楼,你们以前难道不知道这里有日本人吗?当年你兄弟羊二蛋进了这百眼窟就失踪了,他是不是被日本人杀害了?”

这座楼的楼门非常特殊,不象普通的楼房设在横面,而是开在了长方形楼体地窄端。走廊两侧地房间都用砖头砌死,直对着楼门的一条走廊很长,尽头处也被砖头封了,走到这里唯一的选择就是走上楼梯,走廊拐弯处地楼梯一上一下,看来这栋楼中还有地下室。

丁思甜说:“不许你们学我,我真是有些担心,也许这楼连拆都不能拆,拆了会出更大的事,只能用砖头把房间填满……”

胖子也会观三星辨时的方法,他掐指一算,最少还要七个小时才能天亮,这么长的时间哪里才算是安全的呢?便提议不如回去刚才那地穴里对付一宿,天亮时再找路离开。

没都多远,隧道内部的坍塌就阻住了去路,只好掉头返回,再另一条隧道里面,终于现有道竖井,顶部空间狭小,只容得下一人,我先顺着陡峭的石阶摸了上去,现地道中通向上方的竖井口,被一块灰色的岩石堵住了,用手一摸,那灰色的石板竟是一大块水泥,上面还箍着铁圈,最奇怪的是水泥板表面上还有些阿拉伯数码,象是某种编号,我急于离开这阴森潮湿的地穴,没顾得上仔细去看那些数码究竟有什么含义,把煤油汽灯衔在口中,伸出胳膊往上用力推了推,沉重的水泥块只被我推开了一个窄缝,地面上的冷风呼呼灌了进来,但我用尽吃奶的力气,那水泥板纹丝不动,再也推不开分毫了。

在女尸和“黄仙姑”的下方,有一只似鸡似雉叫不出名的长羽禽鸟,正托着一个模糊的人形向上飞升,我在东北山区插队这半年,虽然地处偏僻,但也见识到了许多保留于民间最底层的神秘民俗,我看这模样古怪的飞鸟,觉其形态极象是大兴安岭民间传说中的“引魂鸡”。

正当我暗暗称奇之时,丁思甜按捺不住好奇心,提着汽灯走进那面光溜溜的石墙观看,现天然翠石屏上刻了许多图案,这好象是一块半截埋进土里的石碑,于是赶紧招呼我和胖子近前观看。

当然那时候我还不懂这些深奥的风水秘术,只记得我祖父大概讲过这么个意思,心中不免有些羡慕“摸金校尉”,天下之事福祸无门,吉凶难辨,如果是“摸金校尉”在此,他们能分辨出这条黑漆漆的地下隧道,是通往何方吗?我甚至感觉这条古砖堆砌的隧道,极象是盗墓故事中的墓道,也许在尽头处,会有一口大棺材。

那老马竟似真有灵性,好象看出以它的高度钻不进那鼠窟,又见主人们进去避险,这才打声响鼻,返身向林外冲了出去。我见马跑了,就立刻钻入鼠窟,一进去就是一阵腥臭呛进鼻孔,我赶紧体用衣袖捂住鼻子。

老羊皮胀肚昏迷,看样子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而且他胀成这样,也没办法挪动他,一旦把肠子撑破,在这无医无药的荒郊野外,我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命归西了。

我们一回头见他醒了,都松了一口气,看来果然是饿过了头才昏迷的,闻见鱼汤自己就醒了,我心想不能对老羊皮说是鱼汤,这老头虽然也是贫下中农,但骨子里的迷信思想还很严重,封建尾巴没割干净,我要告诉他是鱼汤,他肯定不让我们喝了,不如先让他喝饱了再告诉他实话,那他就没话可说了。

我们都有点搞不清东南西北了,胖子和丁思甜都望着我,希望我拿个主意,现在该怎么办?我稍一犹豫,对他们说:“虽然老马识徒,可这林子里雾大,如果咱们没头没脑地往外乱走,一来人困马乏,都一天没歇气了,再继续走容易出事,二来如果再遇到藏在深草处有蚰蜒毒蛇,或是遇到狼群猞猁之类的猛兽,一定没咱们的好果子吃,毛主席教导咱们说,我们应该尽量减少无谓的和不必要的牺牲,所以我看咱们现在要做的是应该就地点起营火,一来防备虫兽袭扰,二来找些东西煮来吃了,让人和马匹都养足了力气,等明天天一亮再继续行动。”

我抱着树杈悬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肋条被撞得隐隐生疼,刚想放手让自己下来,可就听脚下的荒草中“沙沙”几声响,那条被削去了三条对足的大蚰蜒从草间冒出了头,张牙舞爪地昂而起,奔着我的脚就是一蹿,我一看不好,赶紧腰腿用力,翻身爬上了树杈。

这条蚰蜒可能平时伏在草中掠食,丁思甜落马滚到它身前,正打算出来咬人,可那倒霉的大老鼠先撞上了枪口,这倒救了丁思甜的性命,否则它早已悄然无声地咬住了丁思甜,这一切都生在一瞬间,我和胖子、老羊皮三人到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开始看这怪物这么多脚,以为是条大蜈蚣,可定睛一看,对足比起蜈蚣要少很多,只有十来对,对足的长度惊人,比它的身体还要宽许多,最后一对尤长,这才知道是蚰蜒,齐声喊叫着催马去救丁思甜。

老羊皮提紧缰绳,硬是将惊慌失措的马匹带住,告诉我们说,草原上的马都有灵性,要比人的直觉灵敏许多,它们一定是感到附近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是人感觉不到的。老羊皮的坐骑是一匹退役军马,比普通的蒙古马高出一头,这匹马的马齿虽长,但心理素质比一般的马要沉稳得多,有它带着,其余那三匹马一时还不至于乱了阵脚。

“老羊皮”满是皱摺的老脸上面无人色,一副失魂落魄地表情,牧牛过沟之后,分作几群跑散了,其中一群狂奔向了草原深处“百眼窟”的方向,跑到别处倒还好说,一提起那个地方,“老羊皮”心里就一阵阵怵,当然这个原因他不敢对老倪直接讲。

我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头疼得厉害,还想再躺下睡个回笼觉,可还没等闭眼,就觉蒙古包外的声音不对,轰隆隆地如同闷雷匝地,这片闷雷声象是潮水般从东边向我们睡觉的蒙古包掩来,我正自纳罕外边出了什么事之时,就见丁思甜从外边冲了进来,焦急地对我叫道:“快往外跑,牧牛炸群了!”

最后丁思甜把我和胖子从地上拽起来,对大伙说:“咱们大家欢迎从兴安盟来的八一和凯旋来一个吧。”在坐的几个男女知青都鼓起掌来,我和胖子对望了一眼,这可有点犯难,我们插队的那地方好象有跳大神的,可没有象草原上这样跳舞蹈的,唱歌跳舞都没学会,这不是让我们哥儿俩现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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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赶情你小子也有这贼心啊,便对胖子说:“我他妈平时对你怎么样?你摸着良心说说,列宁同志说忘记过去可意味着背叛啊。”

三个人同时进来,动静不小,不知是谁蹭落了一些塌灰,呛得我们不住咳嗽,好容易尘埃落定,互相一看,对方都是灰头土脸的极是狼狈。

我举着火把四下里一看,焚尸间里没有多余的门户,仅有一条直直的通道,便招呼众人:“虽然咱们东山打过熊,西山宰过驴,可敌进我退,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撤。”说罢带头进了那条通道,通道的地面是水泥斜坡,可能是为了便于用滑车推送尸体而设计的,尽头处又是一道完全闭锁的厚重铁闸,内部没有能够开启的开关。

我们用力推了推拦在通道处的铁闸,如同蜻蜓撼柱,纹丝不动,我和胖子气急败坏地骂道:“这该死的地方是谁设计的?竟把所有开启门户的开关都设在外面!”

这座地下一层,地上三层的建筑物,简直就是一个钢筋水泥和铁板组成的闷罐,唯一没有阻拦的烟囱口还不能出去,再找不到出口可就眼睁睁要被困死在这里了,众人无奈之余,只好退回焚尸间继续寻找出口,可四壁坚固异常,拿炮轰都不见得能把这座楼的墙壁打透,更别说我们手里只有一只老掉牙的猎铳了。

这时焚尸炉里的声音已经没有了,我轻手轻脚的走到炉前,附耳贴在炉门上侦听,里面似有巨物蠕动摩擦炉壁之声,我对其余的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带领众人来到墙角小声商议。

眼下处境虽然担忧,但并没有直接的危险,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商量如何离开这座鬼楼,我告诉三个同伴等人:“炉膛里确实有东西,好象是什么野兽,我估计可能是只独眼巨蟒,可能在我往烟道外爬的时候,被我惊动了,打算下来伤人,结果也困在炉内回不去了,炉壁上都是煤灰油膏,不一点点刮净了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甭想上去。”

丁思甜父母从部队退伍后,都分配到了自然博物馆工作,她知道许多生物习性,一听我说关在焚尸炉中的可能是巨蟒,便摇头道:“应该不会,环境所限,在位于草原与大漠之间的荒野不会栖有大蟒。”

老羊皮插嘴说:“我早说过,可你们就是不把我来信,那是龙王爷啊,咱们这回闯下天大的祸端了,不单吃了水里的龙子龙孙,竟然还把龙王爷被困在里面了,怕这铁壳壳也难把它来挡……”

我心想对老羊皮这号觉悟过低的贫下中农,说什么全不顶用,那简直是对牛弹琴给驴唱曲,纯属瞎耽误功夫,他太认死理,我也实在懒得再跟他解释了,眼下的情况可以说是坐困愁城,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了,再楼上楼下的折腾,也未必能寻到出路,可总不能眼睁睁在这干等着,能熬到什么时候算一站呢?

我想到这心中有些焦躁,就不耐烦地对老羊皮说:“哪里会有什么龙王爷马王爷?扁担横在地上,你都不知道念个一,怎么就偏信这些捕风捉影的传说?”

丁思甜劝我说:“八一你别总说老羊皮爷爷不好了,他这不是迷信而是是朴素的阶级感情,咱们知青插队都是来向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不是来教育贫下中农的,我爸爸曾经说过中国历史上,最苦的就是农民了,他们一辈子受剥削,面朝黄土背朝天,老牛力尽刀下死,可在中国最伟大最有承受力和最具有忍耐力的也是农民,没有农民也就没有中国的历史了。”

我被丁思甜一说,顿时冷静了下来,也觉得虽然没说什么过头的话,但确实不该对老羊皮这种态度,俗话说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半句透骨寒,可是当着丁思甜的面不太好意思认错,只好个打个马虎fuguodupro眼,对众人说道:“这两天没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回去一定补上。”

胖子在旁边借机挖苦我说:“回去后你还要带头做自我检查,认真学习文件,跟紧形势,批判你自己内心深处的右派思想,自觉的改造你那套资产阶级世界观,并且要交代清楚你的历史问题,出身问题,以及是怎样产生名利思想脱离革命队伍,从而走上白专道路的,你不要以为你不交代组织上就不清楚了,组织上对你的情况那是完全掌握了的,现在是给你个机会让你自己交代出来,是为了挽救你对你宽大处理,你最好悬崖勒马,千万不要自绝于人民,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说……”

我打断他的话说:“你个胖子要不去当反动组织的黑笔竿子,真是浪费了你这身胖肉,咱们给关在这不见天日的水泥棺材里,你竟然还有心情扯蛋?我他妈说什么了我就自绝于人民?”

胖子说:“能快活时先快活,得便宜时且便宜,愁着急有什么用,不是照样出不去吗?依我看咱们就准备打持久战吧,估计过两天那个老倪看咱们还不回牧区,他总该派人来找咱们吧?等他们找到这的时候咱们就能出去了。”

丁思甜说:“怕就怕他想替老羊皮隐瞒责任,想尽可能多给咱们争取几天时间,那样的话咱们没吃没喝,能在这里支持多久?他们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到这里?”

我听到丁思甜说到没吃没喝,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主意,对胖子和丁思甜说:“我倒有一损招,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砖窑烤小猪解谗的事,不如咱们从二楼扔下火头,把这焚尸炉来个再点火,不管里面关着什么东西,也一把火给它化成油烟了。”

此言一出,众人齐声称善,可见当事者迷,就一直没想到这个办法,只要设法把焚尸炉再次点火,不仅能烧死炉中的东西,还能利用火焰清除烟道中的油膏,那样就能从烟道里爬出去了,只要能爬出去一个人,便可从楼外打开封闭的铁闸。

大伙刚要展开行动,胖子手中的火把就燃尽了,为了尽可能地节约光源,我们虽然准备了十几根火把,但只是一根快烧光了才点下一根,想到脱身的办法过于兴奋,竟然忘了接续火把,丁思甜赶忙取出火柴盒想要点火,可就在这个时候,忽听黑暗中悉娑有声,好象有人走动,出声音的地方似乎是在焚尸炉的炉门处。

这楼中除了我们四个活人之外,哪里还有别人?这里甚至连老鼠都没见到一只,我以为是老羊皮摸黑去到那边,赶紧用手四处一拍,老羊皮、胖子、丁思甜,一个不少都在身边,黑暗之中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人?或者是多出来了一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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