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年轻时绯闻不少,现在天天跟小鲜肉,离了婚自己跑去国外。换着吃,突然有一天想开了,最后麻木的过着大房,他的妻子哭过喊过,”
此。旁边阵营的接着唱了《我是一个兵,带来完全并不同于高三的新鲜感,仿佛盛夏柠檬水的清爽气息。
张清然挑眉:“口味?你当是方便面,然而到?越活越年轻,
艰苦的军训加上大学社团生活,对方教官笑眯眯的说,“还唱不唱”,军队里面的唱歌就是这样,教官看着我们。一个阵营轮着:“唱不唱?”
就这样反复操练着,汗水从我的脖,炎热的太阳下,绿色的军训装变成了深绿色。到了休息时间,大家真的坚持不住了,一听到教官的哨声,几乎是“唰”的一下瘫坐在地上了。
这就是高中生和大学生的差异么。
“每次在公司食堂吃午饭的时候,你才知道当时大学的饭菜是多好吃,那时堕落街的大排档是多好吃……尽管我们当年都经常吐槽。”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笔尖唰唰唰的在试卷上写着,监考的老师严肃在走道上巡视着,耳边听不到一丝动静,仿佛整个空间都静止了。
右手边的张清然对我说道,我呆呆的听从命令。只见张清然一张帅气得令人快要忘记呼吸的脸庞,就在我眼前不远的距离。
幼儿园骑自行车第一,跟平时看上去比较蠢,跟高考能有关系么?==。
“高考是改变人生命运的关键时刻。”
不过每到这时。
“万一我们不在一个大学怎么办!万一我在北,你在南,隔着那么远,一年都见不到你几次怎么办!”
虽然学校都让我们有了特权,不用上体育课,但张清然却还是会在课间呼朋引伴,打个几分钟篮球。有个女生苦口婆心的劝着其中一个“队友”:“张清然打篮球,是他成绩好,你能么?他轻轻松松就能保送,你能么?”,但那个“队友”就像被洗脑了一样,只听张清然一个人的。
“约定第二条,你要听我的命令。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刚才的钢琴曲就是特地弹给我听的么……
我躺在公寓的床上,海蓝色的条纹床单,被套。这张床很大很结实。躺在上面的时候,才觉得世间风雨,依旧有这么一个可靠的地方,令人安心。
多年前,那个为新概念作文大赛拼命准备着的自己,渐渐浮现在眼前,那个不自信的小姑娘,那个在木质课桌前跟另外一个小男生讨论着“文学”“写作”这样宽泛的事,那个眼睛里满是希望,参加完全国大赛,觉得成长了的自己……
仿写,学习,
像一阵微风吹动过来。
人生才可以释怀呢。
张清然黑亮的眼睛看着我,里面除了自信,温柔,还有很多很多的宠溺。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骑着骑着,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听到大家的议论,又手足无措,心慌脚乱。
看到喜欢的书,事物受欢迎,终究是件美好的事。
甚至变得不想说话。
去年穿过今年都不能穿吗?这眼神,这口气怎么回事?
她笑笑的看着我,我也回笑着看着她。
蛋糕装在好看的纸盒子里。
张清然就是不动。
而现在,他的视线瞥过我、我的物理试卷,却跟没有看到一样。他跟其他男生勾肩搭背的奔去操场,篮球被他们狠狠灌进去,开心得不得了,以前我透过窗户,会看到他投进一个球,就朝我这边的方向看来,或者我和葛碎玉要去教务处经过操场时,还会有篮球蹦到我们身边,然后张清然穿着白色的tee,一边坏笑着说不是故意的,一边从我们身边把球捡回去……
没想到这话不仅没讨好到张清然,反而让他黑了脸:“那就是丑了?”
我点了台湾的三倍鸡,米线,还有一盘芒果米沙。
我因为名字的事情固执的不理他,而他却在我最难堪的时候帮我。
只是,等我看向他,他又一脸“才没有看我”的样子。
这真的是我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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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奋笔疾书,写新闻稿。图书馆要求安静,在这的大学生也很遵守这个规则,所以我和张清然也只会轻聊一两句,避免打扰到了其他人。
最近记者站的工作比较多,需要写各个院系的新闻稿、学校活动。第一次交稿子,我很紧张,担心写得不好,但我们站长斯文有礼,谦谦君子,从不会训斥我们,只会细心教导。他告诉我们这些新人要注意哪些问题,怎么破题,怎么思考,还让我们不要担心,会有老记者带我们,最后的稿子他也会亲自把关。
我干劲十足,越写越开心。
偶尔抬头却能撞到张清然的视线,口渴了想喝水,发现我粉色有着小兔子的水杯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张清然打好了。
“谢谢。”我咕噜咕噜喝着,看了一下张清然,他也抬起头看着我。
“今天好开心!”我满脸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