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燃晕过去那天,老娘不想考试了,
“不行了。没太难为自己,还有每个月打过来的抚养费是她唯一的经济来源。回来就不见了,他被老师叫走了,伸出手隔着!手一勾挑开了少女内裤边缘,保持缄默才是做人最基本的涵养。
辛燃正觉得美,心思有些飘,没反应过来。
洛书均低着头看了一会,
这房子,老娘要看他,”
小姑娘认为不小心,小姑娘刚刚被喂了点退烧药,意识还模糊,
陈诺便也很快正常起来。他便是强了她估计小姑娘也,重新打了招呼:“同桌,”
她其实不能允许自己在学校这样的地方被人干,学校是克制与理智的地方,不是用来发泄欲望的。
陈诺感到她身体一晃,匆忙扶助她:“辛燃,你怎么了?”
所以众位学生面对许老师时,总是十分慎重。
“呜呜……”
他们一群六个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最大的十九岁,最小的十六,平时有两个挺混不吝的,什么都玩,周南信是其中一个。
开学一个星期重新分班,重新开始上课,也真是不把学生的时间当时间了。
季末末理科成绩本来就好,不考文科科目了简直如鱼得水,考了年级第九。
三个人只有陈诺没跨过独木桥,去看电影的一路上他都垂着头枯萎着。
在电影院里,十六岁的大男孩抱着一大桶爆米花,边咔吧咔吧的吃,边掉眼泪。
季末末挺会安慰人的,很善意的说:“宁当鸡头不做凤尾,你可是二班的第一名!”
辛燃也挺会换位思考的,从自身出发想了想说:“你本来就是文科成绩比较好,理科考成这样也不错了。”
梦想的方向和能力的方向不一致是真的很磋磨人。
还有昨天她放了周南信鸽子……
她想到这里也就没法继续想下去了,少年的手指在她的阴唇处不住的磨蹭,到了穴口弹一弹,却不伸进去,辛燃全身一麻,痒到了心里。
微凉的手指持续抚摸着她的阴唇,或轻或重,在门口徘徊又徘徊就是不进去,辛燃的身体轻轻颤动着。
她已经开始哼哼唧唧的叫,嗓子带上了点情欲的哑,圆翘的屁股往前凑了凑,杏眼含水望着少年:“嗯……牧白,插进来好吗?”
“你也就这点手段了。”少年突然说。
辛燃一愣,没明白柳牧白是指什么,她说这句话也叫手段了?
下一刻修长莹白的手指直直插了进去,片刻也不停地在她的穴内弹弄,轻重拿捏的极好,中指指尖玩弄着她穴内的嫩肉,其余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碰着阴唇。
清液不断从辛燃穴口渗出,在她穴内搅动的手指都带了水声,已有水滴滴落在圆桌上。
在她难过的不行的时候,少年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的穴内张开,给她做着扩充,时而敲敲阴道前壁,在g点徘徊着。
辛燃受不住,又有不少的淫水滴下来,她突然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她会更兴奋,脸上渴望的表情也会无所遁形,觉得还没撅起来屁股就干来的爽快。
手指的长度毕竟有限,身体又麻又痒她却觉得越来越空虚。
“……我要熟了。”辛燃突然说。
她觉得自己的欲望渐渐被开发出来,年龄还小,却是一个十足有欲望的女人了。
手指根本填补不了她什么,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想拉开少年的裤子,去捉少年的性器插进来却被柳牧白挡开了。
“哼……哼……你给我啊,哥哥。”
少女被逗弄的欲火焚身,她需要少年的性器在她身体里冲刺。
柳牧白放过了她,对着小姑娘的穴口慢慢摩擦。
少年的性器慢慢摩擦着进入她的体内,缓慢缓慢的进入,越来越深,在湿濡的内壁里面慢条斯理的抵入了花心。
辛燃睁开眼看他,柳牧白的气质很冷,此时染上些情欲,他衣服又穿的好好的,这种场景下却有种特禁欲的感觉。
辛燃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心好像被什么入侵的感觉,被占有的快感刺的她一个激灵,穴壁轻轻颤动,大量花液洒在少年的龟头上。
叮铃铃——
上课铃响了。
“怎么办?”辛燃慌了,想推他……却怕……又痒……
“不去了,”柳牧白轻轻咬她的耳朵:“我成绩还可以,可以给你补习。”
辛燃:“……不是啊,今天要分座位。”
“老师们没那么快,”少年一个挺送,看到小姑娘招架不住的抖了抖,才轻笑着说,“放心,不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