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燃点点头,干脆一屁股坐在地,蹲太久腿麻了。也就挺好了,活了十五年都没这么苦过,就是先前汹涌,听话的跪趴在床上。
这一年多离开父母,小姑娘。
“操!你……”周南信痛的跪伏在地上。
到今天,期待过更多,但睡了他,
辛燃。
辛燃往后退了一步,闪开了。
柳牧白伸手拨开她的穴肉,找到贝珠轻轻点了点,圆翘的屁股,少女嘶一声,舒服的扭了扭腰。
他心里别扭着,紧接着又是考试,也没发个消息问,将近一个周没见辛燃。
其实她一直挺严苛自律的,除了面对柳牧白的时候,她知道这次自己虽然没追上去讨好少年,却并不能坚持太久。
有男生跟着哀嚎:“年纪排名又要下降了!”
辛燃挣扎,但力气太小,根本不是周南信的对手,甩不开他。
柳牧白声音一低:“说话。”
“小姑娘还昏迷着,怎么着也得等人家同意再上手吧?她多大啊,满十六岁了吗?最高二十年刑期,你怕的应该是法律,怕我有什么用?”
他仿佛忘记了昨天的事,叽叽喳喳说:“今天又要开始惨无人道的晚自习了,数学老师昨天和我说要占用晚自习,搞随堂小测考,说是试试咱们一班学霸们的能力,小燃燃,高一的数学全笔记借我瞻仰下呗,临阵磨磨枪……”
柳牧白的眼睛是清润的,看上去竟然很纯洁,也不知是隐藏的太好还是真没被她勾引到,里面没有欲念。
而且这次幸运没被人发现,下次呢?
辛燃收拾好书包,笑了笑:“谢谢了,学委,我走了。”
“高二是黄金的一年,文理刚分班,差距也是在这一年拉出来的,别以为你们身在十中已是天之骄子,还有隔壁十三中压着你们呢!也别以为身在一班就能趾高气昂了,二班的同学们时刻准备着对你们发动攻击,一个不努力你们就会被打下去!”
这一下撞得少女身体都颤抖起来,本来就又麻又痒,这下真站不住了,干脆整个趴在洗手台上。
周南信口干舌燥的看着,话出口了却没抱多大希望。
总觉得这事关乎尊严,关乎喜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迟来的矜持。
“痒吗?”柳牧白一只手轻轻刮蹭着她的背,另一只手的指腹蹭着她的阴蒂,不轻不重的隔靴搔痒。
“痒……”辛燃快要哭了。
柳牧白咬了咬她的耳珠:“那求我,求我就给你。”
“这什么破爱好!”辛燃没忍住骂了句,难耐的挺着腰往前送,试图吞进来更多。
但是不行,腰被柳牧白箍住,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她也早没了力气,根本动不了。
“嗯,就这爱好。”柳牧白竟然还没皮没脸的回答了。
辛燃是真受不住了,阴蒂的刺激一直在持续,痒痒麻麻的感觉一直在汇集,刺激的她几近崩溃,她终于还是抬起脸,声音暗哑的说:“操我呀,哥哥……”
柳牧白这才狠狠的插入,而后缓进缓出非常有耐心。
辛燃一句话出口,矜持的防线破溃,以前的行为也就自然而然回来了。
“哥哥,快一点。”她喊。
重重的轻轻的,或浅或深的刺入,撩拨的辛燃几乎忘记了今天所有一切,从下雨的早晨到现在,漫长的仿佛她人生转了几个轮回。
热液不停的流下,最后汇成一大股,全部喷了下来,床单湿了一大片,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紧接着思维一片空白,所有的光点全部褪去,脑子里只余下柳牧白这人了。
看辛燃高潮了,柳牧白动作更快了些,在龟头弹跳时匆忙拔出来,射在了辛燃身上。
高潮的余韵下,辛燃缩成了一团,连手指都不想动,瘫在了床上。
留存的情欲却刺激着理智,她低低的问:“为什么非要给我些什么呢,我们互相睡不好吗哥哥?”
她一点也不矜持,喜欢的坦荡,也傻得出奇。
柳牧白没回答,抱起她进了浴室。
他一直不喜欢和人有过多的牵扯,因为牵扯一多必然要互相迁就。
他不乐意迁就谁,把自己的无情摆出来,话说明白了,提醒送到了,之后你再怎么选,是走是留是死是活就随意了。
辛燃轻轻叹气,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牵绊大约便是这样吧,没有十四岁那一晚的陪伴她也就止步暗恋,有了便是现在这样。
她突然明白了辛诚,很多事其实并不关乎尊严,只是关乎喜欢,喜欢就做,到不喜欢的时候就放手。
柳牧白在给她洗澡,动作轻缓,又变得温柔了。
她趴在他身上,撩水打湿了少年额前的头发,而后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