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袁总怎么没来?自己打了袁,也没有什么可图的。曾毅有想到,眼前这些人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然后准备放下药箱,”曾毅问到,不过郭鹏辉能留下,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想象,为自己撑腰,那就是拿自己当朋友,或许他们中有一些人是出于报恩的心思,但也说明他们是重情重义的人。
今天陈龙能留下,
一句,别的人都惟恐避之,而他们能过来为自己庆,自己报到的第一天,可害对方背了个处分呢,郭鹏辉这,这样看来,值得一交,曾毅笑呵呵举起酒杯:更能喝得尽兴,“其实人少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保健局不少人得到消息,就跑过来恭贺,看得出,有些人是真心的,但更多的人,眼里则闪现着嫉恨和不平。
郭鹏辉放下茶杯,道:“小曾,你要请客了啊!”
秦一舟在台阶上走了两遍,道:“很好,走起来很舒服,但扶手还需要再加固一下。”
尤振亚缓步上前,站在了舷梯下的,脸上洋溢出热情的笑容,微微上扬,望向舱门的出口,等着秦一舟的出现,他的身后,还站了两三名级别高的官员,一起迎接。
“好啊!求之不得呢!”曾毅笑得非常开心,“我从小跟着爷爷长大,没见过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爷爷去世后,我在世上最亲的人,就是我的师兄了,你都不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想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姐姐。”
曾毅又看了一眼病房,里面韦向南正坐在床边哄着两个小孩,他突然问道:“两个孩子一直是同吃同住吗?”
“对,一试就好!”
邵海波带着院内的儿科大夫们,齐齐来到儿童特护病房外,一来欢迎专家,二来也是希望借此机会交流会商,提高省人院的儿科医疗水平。
少妇还没说话,眼圈先红了,“昨晚半夜她突然发烧,一个劲打冷颤,我就把她送了过来。”
刚放下酒杯,曾毅又举起第二杯:“之前误伤了老三大哥,心里实在惭愧,这杯酒我自己喝了!”
等从山上转回来,已经接近傍晚,岳山高备下了一桌酒菜,酒是招待飞天茅台,菜虽然不是大鱼大肉,但绝对是别的地方吃不到的味道。
曾毅问道:“汤卫国这个人,你听说过吗?”
“这病好治,但是药不好吃,到时候袁总怕是要忍耐几日了!”曾毅说到。
众人齐齐颔首,群众基础,这一点非常重要啊。这里的群众基础好,可不是指要和当地的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亲如一家,而是要严防死守,绝不能让一位人民群众混进了保健基地,从而影响到了正在里面疗养的领导。要是三天两头有人围住保健基地,搞上访,告御状,别说领导受不了,谁都受不了的。
曾毅冷笑了一声,就凭几个衙内,也想检查自己的工作证,还不配!
“顾少太客气了!”杜若笑着,“你在哪个房间,我一会过去敬酒。”他不大愿意和这些衙内混在一起,那都是些整天惹是生非的主,不好伺候。
平时大家都在骂“砖家叫兽”,砖家叫兽的走火,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学识一旦傍上了权力,或者权力找上了学识,两者结合,威力是非常大的。
三人拦了个车,去了距离最近的夜市,点了扎啤,还有一些烤肉,曾毅又叫了一份炒面。跟那么大人物吃饭,吃的根本就不是饭,而是吃罪,处处拘束,想笑不敢笑,想吃菜不敢转桌子,对方不管说不说话,你都得时刻支着耳朵在那里应着,以防答不上来。
叶清菡没有接那支票,她看了看饭桌,又咬了咬嘴唇,道:“不用了,今天这桌的酒水,算我请的!”
曾毅真没猜错,华山是华淑谨的一个远房堂兄,以前是某国有企业的负责人,后来因中饱私囊、玩弄女下属被人举报,开除了公职,之后被华淑谨安排在了名仕集团,做一些辅助性的行政工作。这几天华山被贬值,没少到华淑谨那里诉苦,顺便也说了几句曾毅的坏话。
大家又齐齐喊着“曾先生好”,同时心里不住揣摩曾毅的来历,听说今晚是顾家的家宴,届时顾家的成员都会有出席,大家心里很惊讶,这些年,别说是顾家的人集体出面,就能让能顾明珠三人出面的酒宴,也是不多啊。
曾毅嘴上谦虚,却没有说自己的看法也可能不对,这显示他对自己的判断很有自信,“几位都是收藏界的大家,可以把这幅字拿到圈子里去打听一下,说不定这幅字还有另外一幅呢。”
董洪峰又看了看曾毅的箱子,道:“黄花梨做的,材质不凡,雕工也简约大气,是个古物,这个箱子很不错,只是为什么要雕成花苞呢?”董洪峰摇了摇头,有些不解,花最美好的时刻,是在绽放之后,很少见人雕刻花苞的。
曾毅有些意外,“您说。”
冯玉琴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有点意外,她想着曾毅应该会提上一个两个地方,或者是一个都不提,但没想到曾毅会推翻所有的备选方案,这和她之前所认识的曾毅,有点差别,她道:“那按照你的想法,保健基地的选址应该以什么为标准。”
看曾毅要把针具包放入行医箱,梁催伸手过来抢夺,“妈的,这都是证据,你还敢藏匿证据!”
所以陈龙打定主意,这回一定要狠狠地收拾过三亮,一定要让曾毅满意,更不能让杜老板对自己的办事能力和忠心有所怀疑。
“老实写,别给老子耍滑头,否则明天就让你从这里,直接搬到看守所去!”警察弹了弹烟灰,他看过三亮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死猪,而且是死到不能再死的那种。
“老是这么蹭吃蹭喝,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曾毅笑着,“今晚我请!”
“站住!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郭鹏辉给曾毅仔细介绍着十个备选方案的优劣,一边观察曾毅的神色,让他失望的是,曾毅对于十个备选方案的态度似乎都一样,没有表现出很坚定的赞同,也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反对。
光头再次道谢,站了一会,道:“其实刚才我还有话没说完,我这胳膊真是被人用手法打掉的,那人想要让我疼上几天,现在……”
“快了,等我定的设备做好,就可以开张了。”
曾毅颔首,说得也是,瓷碗上又没有乾隆的口水,能让你去验个dna,他笑着抱歉,“说了句外行话,让崔先生见笑了。”
最后虽说崔家的人还是把东西给收下了,但双方谁都不满意。后来再有崔家的人上门,顾明珠就不再那么痛快了,她觉得应该帮的,就帮,不该帮的就坚决不帮。
曾毅皱了皱眉,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顾明珠的病非常难治,以前那些医生都治不好,不是因为药不对症,而是问题出在了顾明珠的身上。
曾毅摇了摇头,“那我可以进去了吗?”
中医非常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这第一项,便是望气,这是非常有道理的。如果平时我们注意观察的话,就可以发现,人处于某种情绪时,会在脸色上有所反应,比如害羞时会脸红,惊恐则脸色发白,而生闷气的时候,人就会脸色一黑,随着情绪的消退,脸色又会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