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儿真的消失了,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中都,该出现的时候,每次见他,里面依旧热闹,我曾经偷偷地。她会自动出现,”
每次放,告诉我:“你以后不用来了,倍儿消失了,彻底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男子不再理睬,最后一次去魂。是男子站在门口,她坐在单车后面,搂着我的腰,日记就像班主任说。把脸贴在我的背上,有时候,有些人是需要顺着的。真是学习爱情两不,我的生活重归平静。有时,我会傻不啦叽地在心中暗喜。就这样,我们沿着时间的列车,轰轰烈烈地向前行进。
猛想起今天是周一,急忙看表,将近七点一刻。完了,早自习已经下课了,上午第一节也快上课了。我急忙推醒倍儿。
“咱们走。”她拉着我向外走。就这样我糊里糊涂地跟在她身后。回头看到瘦高男子呆呆地站在门口,嘴角似有隐藏的笑,眼神又像在哪里见过,从第一见他就觉得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他,可又觉得很陌生。
我走到门口时,她忽然跳到我身边,像对其他陌生的同学一样:“同学,看看吧。”我接了过来,差点晕倒。上面写着:“育才高中的同学请注意了,向大家宣布一件喜事。美女刘倍儿今天和帅哥郑若文同学结为连理,正式成为男女朋友,各位同学就是我们的见证人。”
“其实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
我手足无措,我不知下一步,我是该走过去,还是转身跑开。那时的我好辛苦,思想,体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放置在胸部,压的我无法呼吸。最后,我还是跑开了,沿着原路返回,我跑的太快了,什么时候路过了魂我都没注意到。我想我本没有受伤,因为从开始我就已经告诉了自己刘倍儿不是属于我的,可为什么我感到好痛好痛。我站在过街天桥上,用手抱住了头,无意间碰到了伤疤,那个丑陋的标志。我使劲地挖在上面,也许真的太痛了,我开始哭泣。
我没有问为什么,推着单车傻不啦叽地从门卫的眼皮低下走了过去。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正准备点一支烟,男士的点烟方式,用手深深地捂住打火机的火苗,两鳃一鼓一瘪。一群群弱小的男生女生从她身边绕道而行。猛地抽了一口,转身与我四目相对。我急忙收回目光,推着车去了车棚。
她把头倚在我的背上,一句话也不说。我不敢动,用嘴巴和鼻子一起呼吸。她在远航路一个叫魂的网吧下了车。她用坚毅的口气说:“停”,还没等我回过神,她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笑了一下,说:“我叫刘倍儿”
4o5,我清晰地记住了这个房间号。打开门,我简直不敢相信躺在床上的人竟然是倍儿,倍儿正在打点滴。她看到我,灿烂地笑了一下。“文,你高考考的好吗?”她问。“好,非常好”我看到她的肚子微微地隆着。医生过来了,他告诉我,刘倍儿马上要生产了,你们谁是她的亲属,决定是要孩子还是要家长了吗?“这是什么意思”我很疑惑地问医生。医生向来是那么冷淡,对于生死,他们已经麻木了。男医生淡淡地说:“患者子宫癌晚期,要孩子大人肯定会失血过多,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如果保母亲,家长还有继续治疗的可能。”
“保家长”妈妈坚定地说。
“不,我要孩子”倍儿强调。
我蹲在倍儿的身边,贴近她的耳朵,温柔地说:“倍儿,孩子没有了,可以再有,但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啊。”
“不,我一定要要孩子,这次不要,以后再也没有可能了,那我活着没有任何意义的。”
“倍儿,你喜欢我吗?相信我,我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我们可以不要孩子的。”
“文,对不起,我不爱你,孩子不是你的,他是森的。”
这句话让我不知所措,我亲爱的倍儿啊,我是那么爱你,你却给了我那么大一个玩笑。为了这个孩子,我差点断送了我的大学。可今天,你却告诉我,你不爱我,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演戏,我却是活在戏中戏,孩子不是我的,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我却回到了原地。
“什么孩子不是文的?你确定,你没骗我们吧,太好了,太好了,文,孩子不是你的,我就知道我们家文不会做这种事的。”妈在一边风言风语。
“倍儿,不管孩子是谁的,我们都不要了,你一定要活下来。”我乞求倍儿。
“你不用劝我了,你们回去吧,我很累了”
医生开始催促我们离开,妈妈也使劲地把我往外边拉。我告诉倍儿,我会再来看她的。
第二天,妈妈煲了鸡汤,我知道她这是在庆祝她的儿子洗刷了羞辱的罪名。我带鸡汤去医院时,病床已经是空的了。护士告诉我,4o5房间的病人,生产时流血过多,又无法止血,已经死在了手术台上,幸好孩子保住了,也算是没有白搭出一条生命。护士一叹一语。
“孩子呢?”我问。
“孩子已经被他爸爸抱走了”护士说。
“爸爸?爸爸?”我反问自己,“是不是一个瘦高帅气的男子。
“恩,的确挺帅的”护士说。
我出去坐了出租,去了魂。魂的门紧锁着,硕大的招牌在门上面安静竖立,那个有个性的繁体“魂”字让我感到眩晕。远航路像往常一样热闹非凡,年轻的孩子,成群结队地从身边经过。不远处,一个新的网吧正在开业,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