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个当。说明雪儿现在很安全,她又怎么会看上一个杀,“司马俊开了两个房间,”
见绍岩没有,孩儿遵命。”
我日,你他娘的看足球比赛呢?”
“白眉大哥,你凭什么断定她就是你的女儿?”
“去你的,听说邓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又长得漂亮,白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白,您好像对龙太子的事情!说得这么好,有本事自己上啊,白眉意识到自己一时失态,绍岩最讨厌他这种纸上谈,竟忽视身边的主人,讪讪一笑,“少主人:随口问道,看眼下这架势,您觉得哪个会羸?”
那老者道完谢后,便牵着疯马离开了,刘萌手持长鞭走到绍岩跟前,无意中现绍岩身边多了一名陌生的漂亮女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冷冷道:“小二叔,这位姑娘是?”
“臭小子,这一百两就当是给你的补偿,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讹钱吗?你要多少,开个价,我给你便是。”那女子的态度很是冷漠。
我日,竟敢说你家主人装傻,我一刀砍死你,绍岩举起手中的斧子,啪的一声剁在猪肉上,两手掐腰,没好气地问:“你这话从何说起?我听过大白天做梦的,没听过大白天装傻的,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最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不希望别人也跟着学。
绍岩平日里喜欢卖卖关子,不过在堂堂尚书面前,也只能规矩一些,恭敬地说:“大人,从刚刚王三夫妇的供词不难看出,此案最关键的人物便是那名神秘女子,也就是说,只要能找到那名神秘女子,此案便可水落石出。”
“提审犯人?”
绍岩不紧不慢地走到刘萌面前,趁机在她那嫩滑的脸上摸了一把,刘萌气得再次吐来口水,说时迟,那时快,绍岩一个健步闪到一边,口水直接飞在独眼龙的脸上,独眼龙勃然大怒,要不是绍岩拦得快,他的拳头早已打在刘萌的脸上。
绍岩毕恭毕敬地走到独眼龙身边,指了指装载在马车上的茶叶,强颜欢笑地说:“二当家,这批可都是上好的货,刘富举本来要将它们运往河县,碰巧让我给赶上了,所以直接拉到了这儿,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验验。”
刘富举想了想,爽快地点点头,“好吧,那就有劳绍老弟走一趟了。”
绍岩很大度地背着双手,轻呤地摇摇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嘴既然长在别人身上,随他怎么说吧。”
正想着,白眉的手指动了一下,大夫临走时说过,白眉伤势不轻,所幸没有伤到要害,休息一两天就会复原。
绍岩有气无力地蹲了下来,白眉也累气喘吁吁,低头悄声问道:“殿下,接下来该怎么办?”绍岩凑到他耳旁,嘴巴嘟着一旁的司马俊,小声道:“你能打败他吗?”
“嗯。”
“司马兄,别来无恙,小弟在此有理了。”绍岩满脸带着笑意,便指着那些伤痕累累的乞丐们,坦然笑道:“请司马兄不要为难他们,这些银票是我给他们的。”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为什么?”
日,臭三八,你当你是喷泉呢,神经病。绍岩抹着脸上的口水,气得满脸青筋,刘萌等人又是一阵嘲笑。
怕什么,反正老子脸皮够厚。
屁话,我都快贞节不保了,哪还有心思难为你们呀?凡事适可而止,我警告你们,别再靠近了,要不然的话,我可要告你们非礼良家美男了。绍岩想了想,便问:“二位姐姐,你们可知道昨夜是谁替我脱的衣服?”
看到刘富举神志不清的说着胡话,绍岩有些哭笑不得,不能喝就别喝,干嘛非得跟自己过不去?
“得饶人处且饶人!”话音未落,只见司马俊面前多出一身影,那身影上前拱手道:“司马大人,还望您手下留情!放过我家兄弟。”
“你……”司马俊气得脸红脖子粗,咬牙切齿道:“你目无法纪,蔑视皇威,按律……”
司马俊停下脚步,冷冷道:“臭小子,想不到你还活着,真看不出来你小子的命还挺大的嘛!”司马俊对他的出现没有表露出太大的惊讶,接着道:“姓绍的,识相的给本将军让开,你的帐,本将军找机会和你算。”
“哼,我们走!”贵人们觉得脸面无存,只得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临走时,胖贵人目光横扫着绍岩,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你们这些人哪,在官府眼里是贼,可在我梅姐眼里,那都是英雄豪杰,梅姐打心眼里佩服,只是有句话你还别不爱听,有道是人在江湖飘,早晚得挨刀,过了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你这个做大哥要多关心关心底下兄弟的生活。”
抛开那些所谓的繁文缛节后,二人不仅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而且还可以敞开心扉畅所欲言,很快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那,那该如何是好?”郑月桂焦急万分,韩阳子一把抓着她的手,嘱咐道:“丫头,你快带着绍岩离开这里。”
“行了,老头我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怪老头打断了他的话,“绍岩,你接下来是不是说,‘师傅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辈子除了我伯父,就数您对我最好了,我以后什么都听师傅您的’”。
“哼,这是他自找的,老头我只是想让他做我徒弟,可这小子倒好,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什么呢?我不偷不抢,干嘛要做贼心虚?”绍岩壮着胆子悄悄地往后倒爬几步,左腿膝盖无意当中碰到一个又硬又圆的物体,起初他还以为是什么宝贝,于是双手将它捧到眼前一看,当时差点晕死过去,因为他拿到手里的并非是什么宝贝,而是死人的骷髅头。
“给我围起来!”
“谁?谁?是谁?给我出来!”姓张的老太监手忙脚乱地来回巡视着四周,小太监沿着灶台、桌前仔细搜索,支支吾吾道:“公公,是不是有人在叫你呀?刚刚奴才明明听到有人在喊‘主人主人。’”
“不可,此人虽然举止不端,但好歹也曾替我们解围,我看就算了吧。”月桂轻抹脸上的口沫,娇羞的脸蛋尤如春天初放的花朵那样美丽。
司马俊半信半疑地冷笑道:“哼哼,少在那装神弄鬼,本将军一生杀人无数,什么暗器没见过?我就不信你那玩意可以撒豆成兵。”
红衣女子走到紧挨着绍岩的桂花树边停了下来,绍岩生怕被她现,随即悄悄地往边上挪去。
“怎么,你怕了?堂堂刘府的绍先生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金定国仰天狂笑,那些溜须拍马的手下也在边上极力配合。
“我来跟你打。”
绍岩正埋着脑袋思索着怎么应付金定国,白如雪挺身走了出来,明亮的双眸中充满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