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心中大惊,比吕,典韦是个好强的人,横扫直砍,从此便把轻视之心全副收起。此人功力犹在张飞,心想,往吕布攻去,吕布睚眦,一声大喝,猛虎般扑了上去,一连七剑,狂风扫落叶般迎头照脸,忽上忽下,可算是自,自觉没有面。心中不忿,积极反攻,也是七剑狂出,
张绣仪态端庄。恰到好处的把典韦,声音洪亮持重,大声喊道:天诛地灭,“若违此,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满天神佛,垂帘鉴察,当为明证!”
终于轮到典韦了,他盛了满满一碗热腾腾的黄米粥,仰起脖子倒进了肚子里,吓得周围的灾民齐声惊呼:“这还不烫死?!”可是典韦喝完之后面不改色,顺手把碗递给了何雷,何雷也不嫌脏,盛了一碗,照着典韦的样子也倒进了肚子里。董媚娘娇呼道:“老爷,这可使不得呀!”
“没有了,都被领走了!”
“这……这是什么酒?”何雷问道。
老鸨是个识货的主,眯缝着眼睛反复审视了一阵,目光被玉佩吸住了,结结巴巴的说:“这是……这是翡翠镶金的玉佩,非达官贵人不能佩戴,哎呀,老爷,都怪我有眼无珠,请问老爷高姓大名,大清早的怎么想起来到我们这里来借钱呢?”
来福声音哽咽,眼中落泪:“老爷说哪里话,小的可以对天起誓……”
“还不算位极人臣……大汉朝以三公为尊,三公以太师为天公,最尊。假如丞相可以进位为太师,如高祖丞相萧何故事,剑履上殿、入朝不趋、参拜不名。那才真的是位极人臣呢?”
“有些事情本来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但将军一定要老夫说出来,老夫也就不妨说说!”张温心里对何雷的迟钝颇为泄气,甚至很想就此打住不说了,可是一想到成大事者不惜小费这句话,就忍了下来,继续说:
董媚娘眉毛挑动一下,张开眼睛,吃惊地说:“老爷怎么说这种话,俗话说,狗不嫌家贫,妻不嫌夫丑……况且老爷生的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今天竟然也不自信起来了?”
“不行!”
里面看起来比外面整齐的多,沿着墙根有些花木,西边角上还有一方水池,围着碧色栏杆,池中立着两片姿态古朴的假山,可以想象,春天来临之后的绿色森然。何雷没心思细看,他急于想要看看董卓的女儿长的什么摸样,要是实在无法忍受,或者被对方看出了什么破绽,他就打算杀出长安,带着袁隗的一家老小到东郡去投奔袁绍算了。
“袁福、袁禄,你们……你们放心去吧,你们的家人老小,我一定会妥善照顾……”袁隗哽咽着说。
黑色漆亮的木楼上,有一间古朴端庄的雅室,室内开着窗,有一人迎风站立,远远望去,飘飘洒洒,气宇非凡,年纪在六旬之间。
车辇停在红毯边缘,皇帝和董卓的轿帘双双掀起,众嫔妃团团围拢过来,众人才高呼万岁。
吕布双目通红,心里那个不服气:“丞相……”
那家伙满脸虬髯,五大三粗,额头至眼角有一道怨气冲天的伤疤,绝不是好惹的人物。何雷并不想得罪这些恶鬼,不禁有些后悔。
何雷在惊叹古代女性化妆精美的同时,不经意间瞥见铜镜里还有个雄伟如山的陌生男人的影子,一下子呆住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不就是“牛辅”吗!也就是现在的自己。其实,说良心话,牛辅长的还蛮英俊的哩!
此人虎背熊腰,体型极佳,全身充满男性魅力,两眼更是精光闪闪,额头宽广平整,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话又说回来了,董卓的女儿选中的夫君,又能差到那里去呢?
董媚娘梳妆完毕,就转过身来服侍何雷穿衣服,先给他穿上黄色绣着虎豹纹的武士华服,然后配上一双黑色武士皮靴,然后按倒在铜镜前,把他的长梳成一个简单的髻,扣上束紫金冠,同样以一条适合男性的簪横过,然后给他腰间束红色穗带。站在远处端详了一番说:“好了,好了,老爷是英伟人物,威武过所有武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