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中兼谏议大夫马日?出班启奏:和刘表,长沙太守!袁绍又以车,近日来山东盗匪活动猖獗,臣有本奏,“皇上,东郡已经落入曹操手中,曹操击败;后将军袁术占据南阳郡,户口百万,日益骄恣,横征暴敛,无恶不作;臣接到消息,孙坚中了黄祖埋伏被流,死于非命,收降两万余人,势力渐渐强大;举兵南下,幽州降虏,讨伐韩馥,韩馥派人请袁绍入冀州协防……”
“奉天承运,宣:皇,右中郎将牛辅即刻进宫面圣,钦此!”
何雷站在废墟外面短暂的叹了口气,自语道:“袁家富贵了一百年,最后还是败落了,还好,还有个袁绍,还能苟延残喘!”
吕布这一招非常的险峻,大约是有轻敌之心,这也难怪出道几年手下从未有过三合之将。可是这次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两人的宝剑刚一接触,身躯同时剧震,向后惊退,吕布退了半步,典韦退一步,功力只在伯仲之间。
何雷本来就是个性情中人,此时心中也很高兴,暗想:还是古代人重情重义,要是到了现代,谁还把结拜兄弟当成一回事儿,都只是形式而已,现在可不一样,看他们的表情,似乎真的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甚至去死。
董媚娘笑道:“正所谓夫唱而妇随,老爷吃舍饭,做妻子的很应该同甘共苦,我也来!”说完,姗姗的走到何雷的身后。董媚娘的心中是激动的,她从小就崇拜儒将,悲天悯人,自从嫁给了牛辅之后,总觉得心中有些缺憾,究其原因,因为牛辅不够文雅,是个老粗,但她本着出嫁从夫的美德,依然义无反顾的爱着牛辅,不过偶尔在心中也会期盼牛辅能多几分情趣,直到今天她觉得自己的愿望已经实现了。眼前这个夫君不但文雅,而且心地善良,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呢!
那些乞丐被他这一喊,吓得不敢乱动了,但仍不走开,全都瞪着无神的双目盯着何雷,期望他能大慈悲。
“多谢!”何雷面无表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种兽角杯觥体呈兽角形,其下部雕为牛状,看上去安详典雅,绝无造作之感。何雷第一次在三国时代饮酒,觉得酒杯里的酒即不像现代的白酒那么清冽醇香也不像啤酒那样清淡爽口,酸酸涩涩的介乎于两者之间,下到喉咙里就有桑叶的馨香涌入鼻中,令人心旷神怡神奇不已。
“不敢,不敢!将军折煞老身了,玉佩老身不敢收,一万钱尽管拿去……”随即吩咐身后的两个龟公:“快去取钱!”
来福直挺挺的跪在大街上,冲着何雷‘梆梆’的口头:“老爷提携小的,小的万死也难报答!”何雷把他扶起来有感而,说:“来福,我也用不着你报答我,现今这个世道,人心难测,诡辩虚伪,只要你将来不对我恩将仇报就好了!”
张温终于告辞出门,沿着花树掩映的回廊,走的看不见了,何雷还怔怔的站在门口台阶前。“哎,应该派个人跟着,看看他会不会去王允的府邸,我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他模模糊糊的想。
何雷却笑道:“那么这些与我和吕布又会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明白,可否请张大人说的在直白一点!”
何雷读三国演义对他还是有一点知道的,似乎后来被董卓给杀掉了……
“那……我送你朱钗宝石好不好!”何雷猛然想起了昨天贪污的那些财宝来。
何雷心里谢天谢地,真是天助我也,要不是小丫头及时出现,立马就要糟糕大吉,于是含笑说:“那好,你就带路吧!”
始终跟在袁隗身边的两个家丁立即跪下来,颤声说:“我等受主人大恩,无以报答,今日愿意以死相报!”
袁隗面目表情:“下去吧,我知道了!”
鼓乐喧天远远传来,在铁骑的开路下,上千妃嫔簇拥着皇帝和董卓的车辇,姗姗而来。众人跪伏在地,恭迎这大魔王的圣驾。
李?策马到他身边,笑道:“分开好几个月了,将军风采如昔,兄弟这一趟洛阳之行,收获颇丰,晚上可否赏光来舍下聚一聚!”
何雷猛地吐了出去,愤怒的看着那个给他灌水的家伙。
董卓白了他一眼说:“张大人从即日起调任司隶校尉府,任司隶从事,你有什么意义吗?”
张温火了:“丞相差矣,本官是东莱侯,怎么能屈居于牛辅之下,本官绝不接受!”董卓把牛眼睛瞪圆了,狂吼道:“你是侯爵,牛辅就不是吗?传旨,从今天开始,封牛辅为汉都亭候,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张温气的浑身抖,偏偏无计可施,站起身来,拂袖而去。董卓心中大怒,暗想,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除掉。
终于可以站起身来的何雷,两条膝盖都麻痹了,心中叫苦不迭,董卓宣布退朝,让何雷回去准备准备,然后到司隶校尉府去处理公事。吕布脸色铁青,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看着何雷,何雷只当没看见。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当上司隶校尉,这次这件事纯粹是捡到了一个便宜。
何雷正要出门,突然王允从身后追了出来:“牛将军,牛将军请留步!”
“司徒大人,何事召唤牛辅,敬请吩咐!”
“不敢,不敢,牛将军现在是司隶校尉,位高权重,老夫以后免不了仰仗将军,允冒昧留将军残步,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
“司徒太客气了,有话尽管说!”
“后天是老夫母难之日(生辰)不知将军可否过府一叙!”
何雷心中嘎登一下子,暗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要把连环计用到我身上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