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啦,果然,千年不变的温润,终于派一个有用,千年不变的含笑,千年不变的雪衣,果是,
一段时间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果是盖过了大哥和一应人等了。
“镜儿!”大哥温润的声音响起,神啦,救星啦,千年不变的语气。他的风采无人能,时间越长越不能自拔:“林镜镜?”估计是得到全班同学的肯定后,“欢迎你归来:只听他的声音。”
咦,上官若男的哥哥?我以后上课是不是应该规矩一,那……看在上官若男的面子上。
二哥和楼楼给夫子行礼后告辞而去,我默默的将老爹签字的文书递到夫子的手上,夫子接过后,轻声‘嗯’了声。
简直是暴行,残忍之极,我的扁平的鼻子,我的婴儿肥的脸颊,我渐渐变笨的脑袋,好生懊恼。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估计收是收不回的,从众人一致将眼科挂向我的神情,我知道,自己的嘴巴又惹祸了。
“怎么?不愿意?那就遗憾了。”武长亭极有风度的站了起来,貌似弹了弹藏青长衫上的灰尘,修长的手指灵性之极,就着柔和的阳光,映衬在红花绿叶之旁,硕长的身躯竟有了光辉。
再看那恶主一眼,他竟在怒瞪着我,为保万全,我只好不着痕迹的轻轻挪到叶问的旁边,细声细气的回答道:“我说他长得不如那只猴子。”语毕指了指公堂上那只被恶主虐待的猴子。
叶子?这叶家人起的名字怎地这般搞怪,又想狂笑,但想着叶问就是因为名字的原因遭我狂笑而误解的我,从此不搭理我,经此教训,所以,这次我很坚定的闭了嘴。
我感叹呀,搞半天,这个班的学生成绩都是不好的么?
终于,夫子不再理论我们,讲他那冗长的课去了,我只好再次神游于天外,恍惚中只听夫子问:“林镜镜,你举个例子证实惯性。”
龙秋彤蹲了下来,捏了捏我圆鼓鼓的脸笑道:“好可爱的孩子,我怎么会介意呢,我高兴我又多了一个妹妹呢。”
经过近一柱香时间的巅跛,终于来到一个学府门前,上书‘国乐小学’。原来取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呀,我心内叹道。
当然,现场那个乱,不能形容。
逍遥王府’红幔高挂,鼓乐震天。
正不知所措之际,瞥眼间,只见花魁牡丹来到学堂,对内张望,似有事找夫子,我大喜,真是天助我也。
傲然回道:“夫子,等量关系我懂了。”
“嗯,说说看。”上官夫子笑得如春花秋月般。
“现在外面就有一百只鸭子在找您。”我指着教室外说道。
此语一出,四方哗然,群向外看出,果见牡丹站在外面,风情万种。
联想到刚才的一百只鸭子堪比一成年女子重量的等量代换关系,一时间,满室出爆笑之声,不能抑制。
包括他那些个故作矜持的男妃以及故作威严的保镖在此时又一次出卖了他,笑得毫无风度。而门外的牡丹则是一脸茫然,不明所已。
上官夫子一双星目似怒含怨,似喜含愁,神色复杂的盯着我许久,却是温和的笑了。
我心狂冷,这种笑?是什么意思?神啦!闯祸了、闯祸了,我可有把柄捏在他的手上呀。他不会就此报仇吧。
“林镜镜同学果真是活学活用呀!”上官夫子轻叹一声,来到我的身边,围着我转了两圈,继续说道:“那么,就请你上去以你独有的方式,讲解一下等量代换的关系。”
就这?这就是惩罚?我心中的狂风暴雨立马平静如无风的湖面。
小菜一碟,小菜一碟,想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可是几名调皮小学生的家教呀,只把那些个调皮的小学生整得怕了我,以我为王,对我服服帖帖的,讲学,哼哼,我有经验得很。
迈着轻快的步子,我上了讲台,拿起夫子用的石笔,在黑板上列了个二元一次方程,当然,二元我可没有用x、y来替代,而是用算盘上的上算珠和下算珠来替代的。
通篇讲完后,结果就是上算珠要多少套才能等同于一个男子的重量,下算珠要多少套方能等同于一个男子的重量,只讲得唾沫横飞,意气飞扬,指点江山的地步,嘎然而止。
全班同学那一个愣呀,估计没一个听得懂的,而唯一听懂的,只怕就只有夫子一人了,他正坐在我的座位上,眼神中满是惊奇和不可思议,似闪过一抹亮光,突而又浮现一丝苦笑,估计他听懂了无论是从上算猪还是从下算猪的谐音吧。
无所谓,我耸了耸肩,反正我没有明说,他若要多想,我也不反驳。
良久,上官夫子轻拍了拍手掌,接着,其他的同学跟着拍起了手掌。
我知道,他们是在敷衍夫子,拍夫子的马屁而已,若真要他们来一个复述的,只怕连成绩一直领先的陈子晗也说不清楚的。
只是从此之后,夫子再也没有点我回答问题了,也再没有要我关心任何人了,果然,这个夫子比陈夫子知趣多了,我又可以神游天外去了。
“丫头,今儿个怎么这么老实。”武长亭每天课间,必来捏我的脸颊,我脸上的婴儿肥因了他的捏拿日益的严重。
“婴儿肥呀!”我痛苦的大叫,怒瞪着武长亭那妖孽的笑。
“叫我长亭……”
我继续怒视着他,“那天你没有成功拦截叶问,不作数!”我可是知道了,这‘长亭’二字的份量了,以后定当用在刀刃处。
武长亭‘啧啧’出声,摇头直道“亏了,亏了!”
武长亭那厮还在那长吁短叹呢,叶问和楼楼已是迈进教室了。叶问那厮最能见风使舵,见我没事了,知道夫子不计较了,每天也会和楼楼定时报到。
出于条件反射的,我护住了我的头,可是,似乎没有多大的效果。
一如既往的,两记猛敲响在了我的头上。
“脑残呀!你们懂不懂?”我懊恼的看着叶问和笑得风声水起的楼楼,感觉他是故意看我好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