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夏草使劲捏了一下,白馒头慢慢小了。
俞,下地里干,嗯!大白天哩,被严霞光扯走了,常听男女之间开玩笑。谁
欲界指。
随随意意,磨蹭着,等放工回家熬夜。
啊呀,会不会用撅了?还是教室,紫紫发亮暗淡
,
补了一口,财、色、名、食、睡五欲。
液的流动,再沿着手臂往上,阳池传到三焦经,随着捏压圆球球,经脉蹦蹦地跳
跃,也随着有节奏,刘作伐的呼吸。
牛得田头开始,还顽皮地看着刘作伐手指,在自己圆球球上,弹棉花一样弹
来弹去,不是还按着他手指,加重点分量。不过,没有十分八分,自己圆球球开
始丝丝发热,自己都感到奶头硬翘翘地,分外发红。
再弹了一会,牛得田奇怪,自己咋腰腿酸软了?平时自己够壮实哩,力气也
猛,咋今儿个恁不耐烦刘作伐揉揉自己圆球球?
自己搓澡也揉;睡觉前,往往不自觉,也会揉几下,咋都没有这酸软的感觉
哩。
耐着性子,见刘作伐眼睛闭着,手指越来越轻柔,越来越花哨,不由圆球球
一点一点移动,牵着刘作伐,慢慢靠向门框,塌实倚靠着,呼哧呼哧……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
再忍耐几分钟,牛得田撑不住了,圆球球,不是球球了,简直是两团火,啊
呦呦,烧,烧,烧,啊呦呦,烧,烧,烧……自己好像吊在半空,一个劲地爬,
呼哧,呼哧……呼哧……啊哟哟,热,热,热,呼哧……呼哧……
啊哟哟,一张嘴不够用了,呼哧哧,呼哧哧,呼哧哧哧,呼哧哧哧哧哧……哎
哟哟哟——牛得田两手朝前包抄,可有救星了,死死地搂着,浑身哆嗦,哆嗦,
哆嗦,呼哧哧哧哧哧……啊哟哟——
一下子抽筋了似的,瘫软地上。
刘作伐从迷梦中清醒过来,赶紧一把抄住,牛得田才没有完整委顿地上,不
过,也差点把刘作伐拉扯倒地。
好歹使尽力气,才把牛得田架到圈椅上斜躺下。
牛得田,你咋成这样?
眼前的牛得田,头发,湿溜溜,捎带着,满脸是汗;上衣湿了半拉,裤裆到
裤腿,也有半截是湿湿的;整个人,白惨惨,原先的绯红不见了……
刘,刘作伐,你,你,你搂着俺,俺快断气了……
刘作伐双手圈着,俩人挤在圈椅内,满满的。
停了老大一会,牛得田脸上才有点血色,呼吸也渐渐匀称了,衣襟下的球球,
也有波动了。
刘作伐,你咋揉俺球球哩,差点把俺揉到阎王爷那儿去。哎哟哟,好多小
鬼拽着俺,撕扯着俺,差点回不来了!
不会吧?俺还捏着恁皮实球球哩。
不过,现在俺心里可得劲,可舒坦!刘作伐,你以后,还想俺球球不?
想。才捏一次,恁好的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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