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沐海棠……
四下无人,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暗红的官袍松,皇帝怜她。
越岐拎着一壶桃花酿从柱子后走出,如哀鸣的小兽,冷宫矮墙下响起低低。又记起前些日子的恩,不禁生了些爱惜之意。男人浑不在意,男人的伤疤就是勇气的勋章,他在战场上挨过的刀子,都记在他的身体上。
各国的使节已敬完了酒,萎靡困顿,之前的伤口早就愈合,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皇后若是乏了,便早些回宫歇息去吧。敛了心思,”
,搂着怀里娇美的小人儿,轻声的教导着今天学的礼乐之道。他今早得到消息,
最先缓过,刚刚册封的小皇后也要来上书房同皇子等人一同接受他的教导,想必这一位,就是入宫不久的沐皇后了,柔妃娘娘的妹妹,丞相家的幺女,沐将军的妹妹。
“好了!”
“哗啦——”
唔~这种甜蜜的感觉就像是吃下了一个糯米团子,就像是喝下了一碗甜丝丝的水瓜汁,就像是偷喝了天帝娘娘的百花酿,就像是……就像是亲吻了哥哥的脸……
那天她一身凤冠霞帔被送进了昭阳殿,坐着凤辇被送到了另一个男人身边,大红的嫁纱,大红的喜娘,铺天盖地,张灯结彩,就像是……戏文里唱的……成亲?
沐言好不容易回过了神,略有些难堪的摸了摸鼻子,耳垂泛红,一言不发,扯着海棠就要离开这里。
更何况,不论海棠样貌如何,身份摆在那里,作为沐家的小女儿,本就是作为礼物去讨好老皇帝的,岂有不享用之理!
常年握着兵器的粗糙大手小心的扯开少女半掩的衣襟,滑出两只俏生生的奶儿,嫩红的奶尖盈盈可爱,在他手掌心微微颤抖。大手用力一挤,有节奏的抓弄起两团乳肉。
“哥哥……”少女睁大了眼睛,疑惑的歪着头,“你怎么了?是不是棠儿做的不对?”单纯的少女毫无心机的予夺予求,终于让沐言心中的欲兽彻底冲破了牢笼,炽热的眼神让少女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偏着的头被男人一把扳正,直直的对上他赤红的眸子,“棠儿,成为哥哥的人吧……成为哥哥的女人……哥哥会疼爱你……永远只疼爱你……一辈子保护你……好不好……成为哥哥的人,好不好……”细碎的轻吻随着他低沉的嗓音落在少女的额上,海棠只得懵懂的点了点头,她显然并不懂这话的真实含义,但她清楚哥哥不会伤害她,永远不会伤害她,如果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相信,那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她的同胞哥哥,沐言。
他知道,海棠已然醒了。
娉娉婷婷的豆蔻少女,几年的耳鬓厮磨,终于勾得他忍不住想要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海棠隔着散去的薄云,细细的打量着她生活过的地方。
他在哪儿
不会是已经……已经……
海棠心里一慌,眼中俨然已升起隐隐的泪意,不,不会的,他怎么会出事呢,他那么……那么坚强的一个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吧
不知道来回走了多久,海棠终于在天黑之前发现了一个昏迷的身影,踉踉跄跄的跪坐在他身侧,颤抖着手指去试探他的呼吸,终于松了一口气,崩了很久的心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感谢上苍,他还安好。
海棠聚集起全身的力量将他拖入了附近一个干燥的山洞,这一番折腾用光了她全身的力气,只能jiaochuan细细的倒在地上。她知道这样还不够,他们需要食物,需要水,还有什么……哦对,还需要生火,才能安稳的过夜。
可是她真的好累,就让她歇一会儿,就歇一会儿……
半梦半醒之间,海棠只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火焰包围起来,滚烫的不像话,可是她的头昏昏沉沉,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只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低低的唤她,像是哥哥,又好像不是……
她很想睁开眼睛,她不想让那个声音的主人那么难过,可是她做不到,她的身体僵硬发麻,不听使唤。她只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极冷与极热之间交替,朦胧中,她本能的向着那个唯一的热源贴去。
越翎底子比她好了不知凡几,虽然之前受了些伤,也较她娇弱的身子强些。他醒来之后拾了些果子和木柴,架起了火堆,他本意只是想脱去她打湿的衣衫,不然可能会受凉,却没想到过这幅场景。
曲线毕露的少女紧紧的依偎着他的大腿,破碎的衣衫勉强遮挡住关键部位,贴身的月白肚兜隐隐绰绰,诱人的紧,她娇嫩的肌肤泛着红晕,在火光中镀上了一层金黄,还有……那双交叠摩蹭着的双腿,若是海棠能睁开眼,定会看见他眼底的小火苗“噌”地腾起,在瞬间烧红了那对凌厉的凤目。
越翎的呼吸逐渐加重,很显然他在努力抑制着对她的渴望,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对这幅美景产生了自然的反应,他胯下的阳物高高昂起,不容人轻易忽视。他微颤着身子,看着少女一点点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深吸一口气,难耐的闭了闭眼。
想要推开她,又不舍得。
想要褪下她的衣衫,看一看肚兜里的风景,又怕她醒来后怨恨自己趁人之危。
他有些恨自己的胆怯,此情此景,若是皇叔,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而自己,真的甘心看着她雌伏于他人胯下,婉转承欢,jiaochuan连连
越翎深深的看了一眼少女的俏脸,做出了决定。
感谢慕倾的幸运草第一次收到礼物表示好嗨森~~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