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之所以这样,就能保证。只要有了这个,极力的想要表示它的抗议。
不过,
他做的,原因是…。
不过,他更不想。
手指灼热的温度,似乎在它眉心打上了属于他的印章,暖意直达心底。
巴掌大小的身子被大手压在胸口,一双紫眸滴溜溜打转,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轻易更。
五更,已上早朝。
王嫣然纤细的双手试图掰开喉咙的束缚,可是她那点力气,简直就是九牛一,对于帝弑天而言,派不上任何用场。
沉重,
艾玛。无声的蔓,这个男人肿么来了?
矮油,小黑兄弟,咱淡定点成不?
该死的!
睡醒之后,顿感无聊,于是乎身子一跃,用尾巴勾住了帝弑天的手腕,以倒挂金钩的姿势,自娱自乐的打起了秋千…
“小东西,这是对你好色的惩罚。”
金光熠熠的奏折之上,一团雪白四脚朝天,毛茸茸的尾巴自然扫回来,遮住了粉嫩嫩的肚皮。
总是能,及时的平复它的情绪。
祭坛一开,一旦选中,就是天命所归,受各方神灵庇佑。就算是日后犯下大错,也不会有被贬黜的危险。
话落,大手再度附在了某兽的毛上。
闻人身穿白色太师服,苍老的面容略显憔悴。见状,立刻拱手拜谢。
夜空是无垠的漆黑,没有半颗星星。可徐徐垂落的雨滴,却像一颗颗钻石铺盖地面,在雨痕中勾勒出一片璀璨的银色。
某兽已经完全的被迷惑了,脸颊两侧白色的绒毛,诡异的变成了红色。
肥美多肉的鸭腿,不消片刻就被某兽拆吞入腹,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摸了摸鼓起来的肚皮,然后很舒服的打了一个饱嗝。
某兽炸毛,立刻一脸杀气的转身,欲和抢它金碗的小贼厮杀。
准备好一切之后,尽可能的优雅的转身,然后回眸一笑。
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直起身子。
片刻后,在众人屏息以待的紧张气氛中,帝弑天动了。
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下意识的,用小脑袋蹭了蹭,最后,趴在了上面。
毛茸茸的触感,酥酥麻麻的划过帝弑天富有线条感的俊脸,寒冷的眸光微微一撇,一团雪白映入眼帘。
赤金色的龙袍,在不怎么刺眼的阳光下,泛着金光,给他周身勾勒出一层高贵如神的王者之气。虽然跌坐在地,霸气却丝毫不减。
怎么办,怎么办,它现在该怎么自救?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公公行至独孤影城身旁,遂将红绸掀开,然后放到祭台上供奉。
怪不得这男人一提到徐州就心情不好呢,这也太惨了。
瘟疫这种事儿,以前也只是听说过。
这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
“吱吱吱…”美人,他们这治理瘟疫的方法不对啊。
看着随处可见的尸体,某兽不停的叫唤着。
泥煤的,虽然这是被下毒了。可是也具有传染性,死尸不处理,这不是等着传染更多人吗。
“怎么了?”闻声,帝弑天顿住步子,侧目询问。
尸体,尸体应该处理掉。
某兽趴在帝弑天肩膀上,指着一个尸身,“吱吱吱”的说着。
看着这小东西着急的样子,帝弑天眉头微皱,大步走向徐州州衙。
墨袍翻飞,在昏暗的空气中划出一抹弧度。
古宅大院,明镜高悬。
帝弑天一撩衣摆,端坐在主位之上。
“来人,笔墨伺候。”
这小东西要表达的意思,他一时间还真有些看不懂。
不过,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它会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