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原来这小色|魔看上了我家李默。
靠?!谁说我不要?
不,表示对于奇怪声音神马的一点!!!
被抓包当兼职司机的董玉林好奇地扭头问:“什么晚节不保?”
“邪魔歪道?”我邪魔歪道?也不晓得是哪个小色|魔,,。!噢!地球人!
我点头。小色|魔居然,从那兜零食里抽出一袋核桃仁,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迅丢进嘴里。伍运风那包香烟与李,
我敏感地察觉到。若是我的感觉没错,伍运风的香烟里似乎有我格外需要的那种毒素——而且令蛋兴奋的是,香烟里的毒素含量还很高!!!
李默神色不善地白了伍运风一眼,骂道:“你个天杀的耸货,大早起地不好好睡你的回笼觉,跑到别人卧室前偷窥是什么意思?”
还未等我想好答案,李默又自言自语道:“唉,我这是抽了哪门子风,和一枚智障娃较什么真?”
李默大怒,大脚板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上了我的小腿。
有意见,不敢提。
“运风,你瞧见李九一房间门上的备用钥匙了没?就是那把套着个米奇头的卡通钥匙。”
“李九一。”我郁闷地说出这个编号一样的地球名,心中再次把起名无能的李默骂了一通。
李默冷笑:“你把债还清了?你欠的钱虽然不多,可你也不像是能一下子将钱凑够的人。我说运风,你我认识这么久,你以为我还会听信你的话?”
鄙视地瞥了李默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一眼。明明是关心我,非得说得这么难听,难怪这家伙这么大年纪也没找着一个称心的女朋友。我恶毒地揣测,估计看上李默的姑娘们都被他不解风情地撵跑了。心中这么想着,我却没将这句话说出来。飞快地挪过去,在沙上坐好,并仰起脸伸到李默举着湿毛巾的手底下,我把脸整个贴进湿毛巾里,被那热气熏得舒服地叹了口气。
进门之后,我一眼就瞧见了客厅沙上胡乱丢着一件陌生人的外套;透过李默卧室虚掩的门,我还能听到“啪嗒啪嗒”的**撞击声和李默压抑的呻|吟。
李默面色变了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可惜的是,如果我再不讲话,估计他会把我摇到散架才肯罢手。于是我简略地“嗯”了一声,以示我还活着。
于是我叹了口气,揣上那一百块钱,决定出门凑合一顿。
我缩了缩脖子,奋力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李默将牙刷牙膏刷牙杯洁面膏擦脸毛巾全都一股脑塞进我怀里:“刷牙仔细点,洗脸要把泡沫冲干净。你留在家里,我去给你买早餐回来。”
我乖巧状点头。
李默那臭臭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突然,他侧过头来问我:“听说你在学校和董家小太子走得很近?还在厕所偷偷搞舌吻?”
直觉李默情绪不太好,我下意识地否定:“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话说,你听……谁说的?”
“苏老师都找我谈话了,你说我听谁说的?!”李默情绪更差,黑着脸拧住我的耳朵转了一整圈,怒骂:“才这么大点就学着搞同,你他娘的学点好的行不?”
“哎哟哎哟,我的耳朵!李默你轻点!老子耳朵快被你拧掉了啊啊啊!!!”
李默咬牙切齿:“拧死你个不学好的~!”
总之,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泄了密,导致我和董玉林“处大象”的地下恋情曝了光。
我被李默耳提面命地摁在家里反省了整整一上午。
下午我去上课前,李默还在我耳边念叨:“小王八蛋,就算想早恋也得找个蜂腰肥臀□|波的美女,不准再和男同学纠缠不清!给钱的也不行!!!”
“董玉林没给我钱……”我弱弱地反抗。
李默怒极,“不给钱的更不行!!!”
伍运风扒在门边嗤嗤地笑,笑声中充满了幸灾乐祸之意。
一方面,李默每晚都和伍运风相互摸摸捏捏嗯嗯啊啊;另一方面,他却严令禁制我和董玉林展友谊关系。
我在内心狂呼:做人不能太两面化!李默筒子!!!
可惜我不敢对李默当面吼出来。
于是我回学校以后,憋屈地开始与董玉林小童鞋保持适当的距离。
董玉林凑过来,神神秘秘地问:“苏老师找你家长谈话了?”
“你怎么知道?”
“她也找过我爸。”
“你爸说什么?”我好奇地问。
董玉林得意地在座位上扭了扭,压低声音道:“我爸说,让我快点把你搞↑床(防河蟹)。免得夜长梦多……”他转而又问起李默的态度:“喂,你哥怎么说?”
我伸出食指顶着他的脑门将他推远了点,忠实地传达李默的态度:“他说让我去找个蜂腰肥臀**obo的美女。”
董玉林一副受不了李默的模样,惨呼道:“他怎么可以这么双重标准!啊,我恨李默。我恨打小报告的。我恨苏惠(苏老师的全名)。”
好吧,其实从人类的社会本质来看,李默与苏惠的行为都是正确的。
苏惠身为一名教导者,有义务告知我与董玉林什么是和谐的、什么又是不和谐的。
而李默身为我名义上的监护人,有权纠正我所犯的错误,有义务将我引领到一条正确的道路上去。
我忧郁地看着董玉林。
小色|魔的侧脸粉嫩诱人,脸上还有一层细小的茸毛,看起来就像某种动物的幼崽。我忍不住在纸条上写了行歪歪扭扭的字递过去。上书:我们可以偷偷地……
董玉林会心一笑,黑润的眼睛定定地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