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老头儿闻言两眼一瞪,”逢俊山夸张的笑道,都快大中。要说你去?老弟,就要发作,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反正我不说,”这是,快起床,请你吃饭。”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他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你能开得了口?
“早,“不会还没,哈哈哈。
想到这里,周一鸣咳嗽一声插嘴问道:这字是原,“张老板?”
到两点多的时候,一个女孩子走进茶楼,“山哥:轻声对,我过来了,这就出发?”说着还朝周一鸣轻轻一笑,“你好。”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一会儿吧,周一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道果然是好茶,虽然喝不出个所以然来,但确实要比他自己喝的茉莉花茶有感觉。
“记得记得,”赵老头儿连忙点头,“难道你让金老师看过?”
周一鸣捏着这枚鼻烟壶认真的看了看,确实是好工艺,不管是塑形还是掏膛,又或者是镶嵌和打磨抛光,都是古时候的梦-岛点头跟着老头儿拐进街道旁边的巷子。
周一鸣嘿嘿一笑,“老先生当然会相信,因为在料器方面,您是外行。”
周一鸣现在全身上下也就一百六十多块钱,想要拿下来只能这么使劲儿砍价,不然还买不起。
没办法,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省钱的吃法了,偶尔能搭配一个馒头就算是犒劳自己。
要说进工厂打工也不算什么太丢人的事情,但周一鸣从小在戏班子里野惯了,哪里受得了工厂里的束缚,对他来说,进工厂才是煎熬呢,所以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他绝对不会进工厂做流水线。
不过周一鸣也没觉得怎么样,这样故意坑人,而且一坑就坑个没完没了,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不管是现在还是在以前,都不受人欢迎,虽然从古玩行的规矩来看并没有什么错,但一般卖家坑人一次也就罢了,连续不断的逮住一个人坑,一样会被唾弃的。
想到这里,周一鸣安慰道:“以后注意点就好,不要挨着一家买,古玩圈子这么大,有钱哪里还愁买不到好东西?”
逢俊山苦笑一声,朝赵老头耸耸肩膀,“老赵,不光是我,你也得注意啊,眼力一般偏偏还那么自信,迟早要吃亏的。”
赵老头儿闻言哼了一声,“昨天不就吃了一个小亏?”
“昨天?什么时候?”逢俊山跟周一鸣对视一眼,齐声问到。
“哼,那个涅白料镶碧玉茄子鼻烟壶,”赵老头儿一脸不爽的哼道,“说吧,那鼻烟壶是不是被你吃下了?”
逢俊山听到这话,苦笑一声,“这不是当时不好意思驳您老的面子吗?嘿嘿,再说当时您也是咬定了不愿意松口,我这才偷偷将小周给叫回来的。”
听到这话,赵老头两眼一瞪,“好你个逢俊山,你果然是昨天就截了我买卖,我还纳闷你们俩是怎么搅在一起的,还什么张老板李老板的,原来昨天就勾搭在一起了。”
逢俊山见状连忙赔笑,“老赵,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您老不早点下手的,嘿嘿,我可是出了六万块钱才拿下那枚鼻烟壶的,”意思是谁让你不识货又舍不得出钱的,这能怪别人截你买卖?
谁知赵老头儿依然不依不饶,“我不管我不管,”说着忽然指着陈师曾的那幅画道:“除非,你将这幅画卖给我。”
听到这话,逢俊山瞪大双眼下意识的就将这画护在身后,随即又软了下来陪笑道:“老赵,这可是我的命根子,你可不能横刀割爱呀。”
“哼,小子,这画现在值多少钱?”赵老头儿没理会逢俊山,直接扭头问周一鸣。
听赵老头儿这语气,似乎一定能买下这幅画一般,虽然觉得老头儿口气有些冲,但周一鸣也没计较那么多,想了想认真回答道:“五十万,最少。”